《一些身边发生的灵异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第49节作者:
隐暗世界 日期:2019-06-13 22:48:24
我望着桌子上的几张纸怔怔地发愣,那纸是竖排红线的款式,纸的右侧引着“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永叙分校信笺”,而信签上的字是用钢笔写的,或许是因为氧化的关系,字迹已经非常淡了,看起来这几张信签纸已经磨损的发脆了。
我感觉自己的喉结在打转,咽了半天的唾沫,才小心地问大背头:“这纸上的内容,就是你曾祖父从全胜山上拿下来的那张羊皮卷的译稿?”
我问这话的时候他正往自己嘴里塞一个流沙包,所以他的回答含含糊糊,我有些听不清,但看表情,我猜的没错。
等大背头眼睛瞪得溜圆用力地把流沙包噎下去,然后再用净手巾擦了擦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这张纸应该也有些年头,看起来已经泛黄了。我仔细看过去,没费力便确定那是从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但他剪下来的内容正在版头,所以我又清楚地看到了报社名字和刊发的日期。
《时代报》,1999年9月1日。
被剪下来那个方格的新闻标题是—塔斯马尼亚州著名慈善家阿尔弗雷德.邦克日前不慎堕海身亡,新闻里除了介绍了阿尔弗雷德.邦克的生平简历和慈善行为,更配了一张他生前在自己卧室里的照片。
那张照片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白人老人拄着文明杖,站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看着镜头,笑容和蔼,面色善良。
我正奇怪为什么大背头拿一张旧报纸的剪切版给我看时,一阵异样的感觉便从心里升起来,照片里阿尔弗雷德.邦克身侧靠墙的位置似乎有一个物体,我再眯着眼睛仔细瞧过去,突然就一拍自己的脑门。
虽然那报纸上的图片尺寸有限,而且因为黑白打印的关系失真度非常高,但我却还是能肯定,立在墙旁边的物体,便是大背头刚才讲的故事里的长生青铜鼓。
等我把大背头刚才讲的故事瞬间的又捋了一遍,一下子长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大背头道:“难道你是说写下那副羊皮古卷的,便是邦克的祖先?而报纸上的阿尔弗雷德.邦克,便是与你曾祖父相识的那个邦克?”
大背头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然后又抽出一支烟点上,才悠悠道:“不然你以为我去澳大利亚是真的移民吗?我曾祖父本来想找人翻译那张羊皮古卷解开心结,可没有想到的是,等拿到了龚教授的翻译文稿后,反而产生了一个更大的心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长生更诱惑人心的呢?照我曾祖父的推断,那个写下羊皮古卷的人,便是从全胜山上带走长生青铜鼓的那个邦克的祖先,而这个邦克因为传教的关系,竟又来到中国。或许他先是认为当年的记录只是一个传说,可机缘巧合下,他在自贡的陕西会馆遇到了正兴号掌柜的时候,他才明白,他祖先的记录确有其事,于是才有了后面的故事。而从那以后,我的曾祖父,为了找回那件长生青铜鼓解开他的疑团,便以收法器为职业,探寻长生青铜鼓的下落。”
说到这,大背头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又道:“我本来已经不把这个故事当做一回事儿了,只把收法器当做一个赚钱的行当,可直到前段时间我偶然翻看旧报纸,看到了这样一则新闻,才发现事情可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报纸上所说的这个阿尔弗雷德.邦克确实是曾经在全胜山上的那个邦克,那么青铜鼓能够长生,就有可能是真的。想象一下,如果二者同是一个人的话,那么算下来他至少应该100岁了,可是你看这照片,虽然是个老人,但只看样貌决计不会超过60岁。
我听到这儿立时反驳:“如果那青铜鼓确实有长生的功效,为什么阿尔弗雷德.邦克还会死?”
大背头不紧不慢地把他胖乎乎的大手攥成拳头伸出来,先是伸出食指道:“一、那名被处死的巫师,最后一句话只提到长生,提到的却不是永生。”
然后又伸出中指,继续道:“二、这个叫阿尔弗雷德.邦克的人是死于意外,而并非疾病或身体器官衰竭。”
我当然明白大背头说的有道理,虽然不是永生,但即便是长生,这也足够诱惑人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的问:“后来呢,你去澳大利亚有什么发现?”
大背头听我这样一说,便愤愤不平地一边将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这个阿尔弗雷德.邦克死亡的时间是20年前,我去澳大利亚办的是工作签,不能长期停留,我找遍了塔斯马尼亚海岛,再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别说那件长生青铜鼓,就是阿尔弗雷德.邦克这个人,也已经再没有人记得他了,就像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完)
日期:2019-06-14 00:32:00
17、五雷碗
我和大背头在贵州机缘巧合下认识之后,互相加了微信,他知道我身边有一些道术高人,便有意结交,所以偶尔会将找到的法器通过微信拍照片给我,这样既有请我鉴定的意思,也有些炫耀的味道。
我跟他认识大概一个月左右,有一次他来到深圳,约我一起吃饭,我们没有互存电话,所以他是通过微信视频拨过来的,我本来不想接,但之后他又拨过来两次,我抹不开这个面子,于是在他拨过来的第3次,我接通了视频。
这年头手机越做越高端,视频成像也越来越清晰,再加上他拨过来的时候,我正连着家里的WiFi ,所以视频画面非常流畅,等视频一接通,我看到屏幕里他的大背头,便知道他肯定遇上什么事儿了。
视频那边的大背头脸色暗黑,头发像被风吹过一样,很是凌乱,完全没有了原来城乡结合部乡村企业家的光辉形象。
他一见视频接通,忙不迭的道:“黎小哥,我到深圳了,有事想见面聊聊。”
那天刚巧我手上事儿不多,于是便答应见面,也只当是给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大背头住的宾馆附近,那是一个深圳老字号的饭店,过了罗湖关的香港人最喜欢去,那里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芙蓉楼。
我按照大背头发给我的微信信息,推开芙蓉楼包间的门,就看着大背头正对着一碟儿花生米和一碟儿拍黄瓜,一脸颓废地一个人嘬着古岭神。
大背头这个人是典型的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都能当被盖,可现在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我心里看着,当然很奇怪。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也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走过去一坐下来便揶揄他,问他是不是参加同学会,遇到旧情人,想焕发第二春了。
我调侃他的时候,他正将一盅酒喝下肚,没想到听到我说的话后,他把小酒盅中往桌子上一顿,眼睛瞪得滴溜溜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半晌才伸出手指着我说:“你咋知道?”
我一脑门的黑线,心说这顺嘴胡说,还能瞎猫碰到死耗子。但这种事开不得玩笑,我赶紧解释,说自己是瞎猜的,他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接着又拧开瓶盖给自己倒满了一盅。
大背头这小子,我平时就不怎么待见他,看他这副德性,我便站起身作势要走,一见到我起身,他连忙抓着我胳膊把我往座位上按。
我这人最烦别人说话吞吞吐吐,但是既然来了,总是想听他把话说完,于是又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上,那意思是今天老子有时间听你慢慢的吹。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