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或耳闻的几个怪异事件》
第4节作者:
吾意东来 05年夏天我村刘村长的母亲去世了。他母亲走时83岁,也算是喜丧。人老了死亡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刘村长弟兄5个,俩弟弟一姐一妹。他刚当选村长还没一个月,母亲就没了。于是赶紧筹备丧事,他大兄弟还特意找了个人看了下下葬日期,说必须停放5天,否则犯重丧!老刘不同意,说大夏天的停一天就臭了,我好歹是党员,哪信JB那一套,今天就埋!晚一天知道的人多了,还要烧呢!他在家老大,而且威信高,弟弟们拗不过他,于是当天上午就刨坟去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刨坟必须是长子抡地一镐,谁知老刘刚把镐抡起来,就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心肌梗塞!人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医院里,人们还沉浸在悲痛中,电话又打过来了——老刘的大姐哭着哭着心脏病发作,死在母亲灵前!一天死了三口子!
是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国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呵呵,本人拙于表达,尽量用直白的语言说一些自觉怪异的事,各位能看懂就行,别挑剔!
难道儿女真是前世讨债的冤家?
姥姥家是我县南边的一个小村,人少,村民大多朴实而重义,所以向来安静而平和。这种祥和气氛是85年打破的.这年冬天,姥姥家的邻居韩老太七挪八借,为自己的独生儿子春买了辆拖拉机跑运输,俩月就挣回了了半个拖拉机钱!一家人很高兴,眼看着日子要红火起来,春出事了!这天有俩山里人雇车拉趟砖,和春一起等活的见路远不愿意去,春见给的钱多,就说我年轻,我跟你去!可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半月以后,有人在一个挺偏僻的大山沟里发现了春的尸体,是被人用改锥捅死的。该案92年才破,据俩人交代,当时因为是冬天,春穿的大衣太厚,锥子扎不进去,他们是用石头硬把改锥隔着大衣砸入心脏的!韩老太看到儿子的尸体当时就背过气去,在家躺了4天,不吃也不喝,直到把孩子埋了,还在春的坟前搭了个小棚,并且围着坟栽了一圈柳树,吃住在那里,天天在坟前“苦命的儿啊!”哭个不停!谁劝也劝不住,总之就一句话——我就这一个儿子,这事没打到你们头上!春的父亲也体谅他妈,毕竟感情深嘛。所以地里的农活也不让她干。这样过了三年,眼见坟前的柳树都手腕子粗了。就在入夏的一天晚上,韩老太正在坟前“儿啊儿啊”的抽泣,忽然觉得自己的脸被旁边的柳条狠狠的抽了两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春从坟里飘了出来,恶狠狠地说:谁TM是你儿子?你个脏老婆子,不记得欠我的420两银子了吗?说着伸手向韩老太抓来!韩老太没被打蒙却被吓蒙了,大声尖叫了一声“妈呀!”就昏了过去!第二天春的父亲把老伴搀回家,连续一个月没出门。等出来以后人们还看到韩老太脸两边清晰的柳条印。此后她再也没去过春的坟!
古树早枯了,但恋乡情结还一直生机勃勃啊!
难道科学的医术有时还不如某些法术?
我们这里有一些“法术”类的东西,有时竟无法理解的灵验。诸如我所讲过的我村的连云(小孩子吓着后,用红布弄点小米在头上转3圈,然后把米吃掉,不适症状自愈!)。其实因地方不同,各地的土方妙法想必也不少。在这里只记录我地的几类难以索解的治病“奇术”。
一、白子娘的“看眼瞧病”法。03年8月15前我换了工作单位,父亲高兴,晚上就喝了点啤酒,兴奋地在院子里呆到11点才睡,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感觉眼模糊不清,眼角还钻心的疼。起初也没当回事,光抹了点红霉素眼膏。可过了半个小时后,疼痛症状丝毫没有缓解,并且视物出现双影!我赶紧让单位的车把父亲送到市二院,医生仔细看了后也说不出原因,建议我做核磁。陪父亲做了以后,等把片子给医生看过,答复我说是有可能是脑供血不足!我说你给我个准确的说法,别拿可能敷衍我,这不像你们大医院的态度!医生说我们也没办法,确实看不出来!父亲见我要发怒,就赶忙抻住我说“咱村老白子他娘看眼挺有一套,从那里看看再说吧!”我无奈,只好先同意。
白子娘80多了,从52上就因脑溢血瘫痪在床,此后就没出过家门。看眼的技术据说是他父亲传给她的!以前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个人。带父亲到了她家后,发现老太太满头的银发,长的很富态,眼睛挺亮,没一点长久瘫痪的感觉。她先让父亲用清水把眼洗了下,自己也用水洗了洗手,然后让父亲使劲睁眼。两分钟后她问父亲:你家院子里是不是有丝瓜架?父亲点头说是!她说那架子上有东西,你回去后自己用清水把它泼一下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拉父亲出来,到家给父亲准备了清水。父亲郑重地把架子泼了三遍。半个小时后,从没说过粗话的父亲说了句——真TM灵!大医院的钱花的冤啊!
谢谢各位的关注!
县医院医生也推荐的“痄菜”划法!
99年,我一女同学得了扁桃腺炎,即农村常说的痄菜,一般人一生只得一次,甚至不发作。左边脸肿的看不到脖子了,并能清晰的看到毛细血管!那时她刚添了小孩,头也不能低,给孩子喂奶都成了问题!到县医院输了5天液不见也好转,最后一个女医生告诉她,你最好到侯庄找黄三奶,她擅长划痄菜,划一次就能见效。本来我是医生,不该告诉你这些,是见你孩子可怜才跟你说的。我同学将信将疑的去了。黄三奶其实才40多岁,在村里辈分大,也乐于助人。只见其用清水先净了手,并将手指很奇特的搭在一起,围绕患处边画圈边默念咒语,无非是“赫赫扬扬、日出东方”之类的,念了三遍后,在患处吹了口气,就对我同学说——好了,明天就不用来了!我同学第二天果然没去,因为——消肿了!这些现象用心理作用来解释显然有些苍白。
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故乡的老宅子后面原是某地主家的祠堂,后被征用做村小学,房顶是人字型的砖瓦结构,记忆中墙壁上还有批林批孔的标语。文丨革丨期间斗争臭老九,一对下乡知青夫妇不堪忍受屈辱,双双吊死在这里,留下一个8/9岁的女孩。村里人把这对夫妻葬在村北,小女孩被一远亲接走,长大后又嫁到我县。据说她每年都到坟上凭吊其父母,但从不进村,可能我村留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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