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用试了。”冯春生拉住了我,问阮琴瑟:美女,你家住哪儿?
“涂笔苑别墅。”阮琴瑟颤悠着起了身,问我们:我的事,严重吗?我孩子,没事吧?
冯春生满脸的苦涩,挥了挥手,说:今天晚上,我和于老板去你的别墅看看……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商量嘛!我们会尽量帮你的。
“行!”那女人转头,离开了。
我问冯春生:那女人的事,你看明白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点头,说:看清楚了,她是怀了鬼胎,鬼胎吸血,她身上的血,都在鬼胎的肚子里面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女人去医院查血液指数,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她的血液没少,只是被鬼胎给弄走了。
接着冯春生说:晚上咱们去那女人的别墅看看……有什么事,我多半能够看得清楚,到时候想办法,解决掉。
“那玩意儿,凶不?”
“估计不会太凶,要真凶,这女人早死了。”冯春生说道。
的确,我这次算是见到比较凶的阴祟了,那萧红,不就被黄皮子给弄死了么。
冯春生对我说:这个女人的事成了,绝对能弄十万!到时候,我拿两万。
“对半分吧。”我对冯春生说。
“啥?”冯春生猛的转过了头。
我笑了笑,对冯春生说:我看出来了,春哥,你是有道行的人,你来我店里,其实不能算我的员工,我们是合伙人,以后赚的钱,都对半分。
冯春生愣了好几秒,忽然哈哈大笑,猛的拍了我的肩膀:好小子,我就说我冯春生没看错人……谢谢了。
“谢啥,都是兄弟。”我也笑了。
阮琴瑟的肚子里,有个鬼胎,我和冯春生,已经定好了行程,晚上就去阮琴瑟的别墅看看。
下午呢,我和冯春生就等廖敏了。
大概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廖敏来了……她一进屋就流眼泪,说:萧红死了,我不想和她一样,死得那么惨。
“那是自然了。”我说道:你跟我们说实话,然后给我们钱,自然帮你解决!
冯春生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后,说道:也不是钱不钱的事,廖敏,你先把你的事说出来……看看事情到底有多严重,说句实在的,如果你真是冲撞了黄皮子大仙,我们两个人,也不敢随便跟你应承下来啊。
冯春生这人,还是精明,没有直接把话说死,没有说我们两个一定介入廖敏的事情。
廖敏的情绪则十分紧张,一开始有点举手无措,一会儿嘴里喃喃着“萧红”,一会儿,喃喃着要出事,一会儿小声喊救命。
等廖敏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我问廖敏:妹子,别着急,慢慢说。
廖敏努力了很久,才说道:我以前真的是楼小姐,房子得不怎么好,后来我去找人做了丰胸和整容手术,房子的业绩节节高,旺季我一个月能拿三四万块钱……一直到半年前,有个老板找我,说带我发财,他让我跟着他,说我一个月,至少二三十万快钱的收入。
“还有这事?”我问廖敏。
廖敏说:其实比这个还多,我最多的一个月,赚了有六十多万,正是赚钱赚得多,所以我才有信心买了一辆宝马x5!可我现在才知道,这些钱,都是我的买命钱,赚了这些钱,我就得死。
“你做的是什么事情?”我问廖敏。
我问廖敏: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廖敏说:房子,我最擅长的就是房子,最会做的事情也是房子啦,别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可惜……我的噩梦,就是起源于房子。
房子也会有厄运?
我问廖敏,你房子也出噩梦来了?
这时候,廖敏抓着水杯的手,开始抖了起来:半年前,一个老板觉得我的身材和长相,都适合去他的房子——他的房子,提成很高,我们能够拿到房额度的百分之二十,房子也非常贵,就是需要和客户。
“房子靠?人家嫖小姐靠钱,你们那边嫖小姐,靠购房合同啊。”冯春生在旁边,忍不住刺了一句。
我白了冯春生一眼,让他别胡说。
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果然,廖敏的情绪,变得非常的低落,小声说:对,和出去差不多都是一个概念啦,我们牺牲色相,每天面对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赚的钱也的确恶心。
“不说这事了,说说你撞了什么邪吧。”我问廖敏。
廖敏点头:撞邪,其实还是我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在房子的过程中,我才知道,我们老板……
她正要把所有的真相,全部说出来的时候,忽然,廖敏的手机响了。
她划开了接听键,听了电话里面说的话后,挂了手机,猛的站起了身,对我致歉:对不起,于哥,我知道,你很愿意帮我,可惜,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我连忙站起身,问廖敏: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说了……反正我死了,就死了吧。”廖敏又开始流眼泪,接着,她猛的掉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喊住了廖敏:廖敏,你别忘记了,萧红是怎么死的!
廖敏的身体,大幅度的摇摆了一下之后,说道:我知道她的死,可是,有人用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威胁我,我没办法继续说了。
丢下了这句话,廖敏走得很匆忙。
我和冯春生对视了一眼。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想帮都没办法,就这样吧。
“这都是命。”我说。
我原以为,廖敏就这么走了,她和黄皮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都会随着时间一样,缓缓流逝的,可是……没两天她又来找我了,当然,这是后文,暂且表过不提。
廖敏走后,冯春生带我去了“长宁街”买东西。
长宁街是我们这边比较出名的白街。
什么叫白街?这里的东西,都是用来做“白喜”的一条街,白喜就是“丧葬”啦。
白街一些“扎纸人”,纸元宝啦什么的。
冯春生钻进了白街的一家“老物挑选”里面,挑了一个罗盘。
那罗盘,表面是一层红木,中间有一个透明的天池。
我听我师父见过,中国搞风水的,人手一个这样的“罗盘”,莫非冯春生是风水先生?
冯春生让我先把钱给付了,其余的事,出去再说。
我问老板这罗盘多少钱。
那老板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后,直接报了一个价:八千!
“这么贵?”我问。
老板顿时冷笑,说:这还贵呢?你旁边那哥们,把这玩意儿给我的时候,我就给了他六千块……放在这儿两年多,我多收一千块,不过分吧?
我听了这话,看向冯春生:这玩意儿,是你在这儿的?
“那时候缺钱花。”冯春生笑笑,指着罗盘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东西,现在能赎回来,还要感谢我。
我瞪了冯春生一眼:妹的,拿我的钱办你的事?我先给你垫上,以后工资里面扣。
“唉!可不能这样,我要不是为了晚上的阮琴瑟,我也不至于赎回这个罗盘的。”冯春生说:晚上去了阮琴瑟的家里,这罗盘,超级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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