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看着这个刚刚在组织抵抗的汉子,也甚是佩服,那种情况下还在殊死抵抗,意志力也确实是顽强,也正是他的组织才拖住了贼寇。可以说,如果没有刘白,他来了也是白搭,甚至可能还要为此背上一个大大的黑锅。
现在看到他这么豪爽,好感度那是蹭蹭的往上涨,也是喜笑颜开,不仅对口味,还是一条好大腿,这个必须得抱一下。
也是高兴的大声回答道,“大哥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的,小弟姓秦名正,这次救援能够这样顺利,也是倚仗我的这些兄弟,另外也是因为大哥的顽强抵抗,靠我一个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秦正不敢领功。另外,大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先组织大家撤离此地,毕竟又是伤员,又是女眷,万一还有贼寇,恐多生事端。”
刘白一听也是哈哈一笑,心里感叹道,“这小子倒是会说话。”
随即两人也不再客套,各自组织人往洛阳而去。刘白是上下奔走到处刷存在感,因为他刚刚带护卫抵抗的事情,此刻在这群人中很有威信,不仅少爷们很配合,小姐们更是脸露媚色,满眼发春的盯着他,别说配合了,估计就是“配种”都大有人在。
秦正只是一个小人物,刚刚刘白对他说的话,估计也只是客气和表达胸襟的一种方式,他并没有当真。不过刘白把缴获的战利品都给了他,到是让他多了几分欣喜,此刻也是组织人在收集整理。
走到半路,司隶校尉刘暾也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刚刚他得到消息说七里涧出现了一群贼寇,吓的半死。他的小儿子刘白早上正是去那里踏春,要是刚好碰到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会看到刘白,心里直呼祖宗保佑。抓住他的手,深怕这是在做梦一样。不过刘暾为人还算沉稳,又因为几度免官,又几度复起,历任司隶校尉,经历了大风大浪,此时看到儿子无恙倒也放下心来,只是看了看,就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随口问道,“其他人都没有事吧?”
“没事,只是死了几个护卫。”
“那就好,以后出门记得要多带护卫。”
当他看到秦正之时,又问到,“此乃何人,为何只穿了里衣?”
刘白也随着他父亲的目光转头看向秦正,“此人名叫秦正,至于他为何只穿了里衣,儿不知,不过此人着实不错,带的一队士卒甚是精锐,一个冲锋就解决了贼寇。”
“哦,此人竟有如此能耐。”
不过秦正只是一个小小都伯,因此不管是刘白还是刘暾都没有过于在意。随着他们离洛阳越来越近,队伍也就越来越大,那些有家人去郊外踏青的高官显贵们,越来越多的找到了队伍,就像今天的事故现场,随着家属的到来也总是更加的“热闹”。
不过再怎么样,都会有结束的时候,到了建春门,秦正等人也就结束了护卫任务,大家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完事。
此时,曹斌已经领着马贵等人,护送司马硕、司马明回到了长沙王府,府中上至夫人,下至门房,看到世子受伤,郡主披着一件粗布衣裳,都是大惊失色。王府管事刘佑急忙又是安抚夫人,又是安排下人,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终于安排妥当。
刘佑是司马乂手下老臣,自司马乂起兵开始,就一路跟随,直至司马乂被司马顒部将张方所害,虽然他多方走动,但却是收效甚微。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掾属,也就是写文书的小吏。
“唉,王府真是每况愈下啊,已然是一只惊弓之鸟,就这么点事情,竟然慌乱成这样。不过王爷,你放心,臣虽然无诸葛之才,但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定会帮您看护好王府,看护好夫人,世子和郡主。”
秦正这几天小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开心,因为救了曹斌的原因,他这一都士卒不用再去守城门,曹斌给他们放了假,每天守在营房里就好,随时等候召唤。
这几天营房还是比较热闹,时不时会有一些人送过来一些吃的和财物,都是那天被他救了的人,其中,司隶校尉府刘白和长沙王府司马硕送的最多。零零散散加起来竟然有肉五百斤,布50匹,还有200金。
这些东西对那些人来说只是随意下发的赏钱,远远算不得救命之恩,但是有时候态度还是要有的,起码让别人知道,为世家出了力,他们还是会给赏不是。
曹斌也有来过,只是交代了一下秦正,以后操练之事还可以加强,在装备方面他会去和他叔叔曹武申请之类,总之就是跟着他曹斌是有前途的,大家还要多多努力。
秦正也顺便提出了,想要变更一些武器的打算,希望曹斌能够支持。曹斌此刻把秦正已经是当成了自己的秘密武器,满口答应,不过还是先得秦正自己想办法,他会来申请之类。
另外,现在有钱了,秦正准备先跟所有人把钱分了分,参与七里涧之战的,什长每人5金,伍长每人2金,其他的每人1金,留守的每人半金。
这钱一分,可是实打实的好处,甲都这群哪里拿过这么多钱,马贵是痛哭流涕,牛三也是感慨万千,要是当初有这么多钱,家人怎么会饿死……
至于布匹装备准备拿去做成衣物,一人一套,肉则是直接吃了,以前是小口吃,还没几口,这一次是大块吃,每个人都是吃的肚子滚圆,一时间也是皆大欢喜。
秦正这一下真正兑现了他的诺言,这一百人也算是真正的把心都拴在了秦正身上,他们真正感受到了秦正说的有功一起领,有肉一块吃。
至于秦正自己,到是觉得挺正常,公司赚了钱,给员工发奖金这不是很正常吗?这一帮人平日自己也没有发工资,这一次的钱,除了发给他们,自己也还剩几十金,自己吃肉,让别人喝点汤,他觉得挺好。
现在自己手上也有几十金,秦正准备去给自己配了一些药,除了跌打损伤的,还有硬气功的汤剂。之前没有钱,现在有钱了可不能亏待自己。
至于其他人暂时他没有全员普及的想法,不是他舍不得钱,主要是考虑到不患贫而患不均。给了这个不给那个,或者给了那个不给这个,好像都不好,干脆都不给。
另外还有要试一试药效的意思,他在后世也试过,药效不是很大,微乎其微,如果只是如此,投入太多也划不来。
抓药的地方还是济世堂,秦正跟葛洪已经是第三次见面,毕竟都是年轻人,到也不像以前的那样拘谨,已经开始有说有笑的相互打趣。
葛洪一见秦正进来,呵呵笑的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把秦正迎到后面的会客厅,会客厅不大,长宽也就四米左右,感觉就是葛洪用来休息的场所,里面有一个榻,榻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案几,几上有一套精致古朴的古怪器具。
秦正看的出来,葛洪能把他引到这里,不说是引为知己,但也应该是当成了朋友。
分主客落座,秦正也学着葛洪跪好。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子跟别人谈话,一时间也很是惊奇。
葛洪还是呵呵的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秦正发现葛洪今天特别喜欢笑。“听说秦兄弟在七里涧打了一个漂亮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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