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生计,跳行建筑业》
第25节

作者: 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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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我晕倒你把我抱起,我就下定决心,今生绝对不要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我的情窦之门也为你不由自主地打开了,然而我总是徒劳无获,你真的好吝啬,吝啬到连白送的都不要,而且我也确实想你了,想得我彻夜难眠,而你这个男人就近在咫尺,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是要理智,过去这段就好了,等到我们分开,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切又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还要过我们不曾相遇之前的生活。”
  “可是我已经陷了进去了,我忘不了你呀。”
  她转身抱住了辛得志,不顾一切吻向他,好像疯了一样。之后神志恢复了平静,心平气和地说,“我会尽量克制住我的情感,把我的这份爱意埋在心里,但愿你不要轻易就把我忘了,我们各自在心里默默地记着对方就行。”
  “以后不要再哭了,我看不得女人哭泣,特别是我熟悉的女人。”
  “你心里可以有我吗?”
  “可以有。”
  “你会爱我吗?”

  “应该说是喜欢,如果到爱的程度,问题就严重了,是吧?”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即使在心里。”
  “你真小孩子气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别老动不动就说什么爱呀爱的,好吧!”
  轩晓雅是个倔强的女人,认准的事会扭到底的。她看好了对面的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喜欢,甚至演变到根深蒂固的爱了。不错,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还讲什么爱不爱的,只讲归属,她觉得她不会看错人,即便是她一厢情愿,哪怕她的进攻可能会违背一个人的意志,她也在所不辞地坚持到底,的确她想得到这个男人的心,现在看是做不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而放弃其内心的不可抗拒的执着,义无反顾地保持着初始的愿望不变。

  这些年她一个人过也过来了,也许是她没有结识到她倾慕的那个男人,她还没有对男人有依赖和爱慕,可是,无意间她邂逅了辛得志——一个好男人,即使他有自己生活和家庭,她仍觉得她会分享一部分给她,这段时间以来,她也多次尝试过,可是一直未果。
  刚才辛得志的一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她也懂得她所扮演的角色和位置都是不妥的,系不可为的禁忌行为,但是她萌动的情感,让她无可奈何地陷入苦闷。她没有如愿,但是她还是吻过了,拥抱过了,她的示爱也曾完完全全地展现给他,他都没有顺从。事已至此,她仍保留自己的爱意,也不怀疑他未遂的纯洁。
  她起身到厨房冰箱里拿过一瓶干红,回来后他们开始喝酒,然后交谈着。
  辛得志给她讲了一个故事,据说是电视上播的真实节目,属于情感类的。他对轩晓雅陈述道,“事情是这样的,多少年以前,有个农村兵在唐山服役,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当地的女孩,哪知就在那年发生了大地震,两人便失去了联系。当兵的转业回到了家乡,从此彼此杳无音讯,不知死活,就这样人各一方几十年。后来,那女孩变成了中年妇女,正好电视台有个寻亲节目,她就通过节目组想寻找当年的男朋友,事有巧合,还真的找到了那个她当年的男朋友。在电视台工作人员的撮合下,男方和女方见一面,让女的打扮成农家女,在地里干活,他坐在车里,在经过地里的时候,让他去辨认,结果他一下就认出了她。

  然后电视台的人让那个女的上车,女的问男的,‘你过的怎样?’
  男的回,‘还能怎样,退伍后回到农村干农活呗。’
  女的又问,‘你的家庭情况如何?’
  男的又回,‘已经成家了,有三个儿女。’
  紧接着,男的开始发问,‘你怎么样了?’
  女的回,‘我至今未嫁。’
  这男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那么傻呢!’

  事情还没有结束,女的提出要上男的家看看,快到他家时,男人的妻子和孩子在门口迎接。女的一看,孩子都不小了,大的差不多有二十了,穿的也不好,院子里几间破房子。看了后,女的二话没说,告诉她们把房子扒了,她出钱盖几间新房,又对他们说你们也别呆在农村了,跟她一起到北京,给他们安排工作做。据说女的是个女强人,自己就有好几家公司,资产无数。这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实故事,真的让人感动涕下,有情人不一定都成为百年好合,所以你该理解我这番话的意思了。”

  轩晓雅擦拭着眼睛,眼圈红红的,她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她无语地看着辛得志,不知该怎么表达她的心情,只是觉得她是可怜的,其实她没有更多的奢望,她就想跟他好,愿意把自己给他,仅此而已,她的要求虽然有点任性。
  借酒浇愁,愁更愁,轩晓雅有点过量了,辛得志也没少喝,他们没有主题的交谈着,连他们都不请楚他们所唠的话题是否有没有相互关联,只是随便的聊着,聊着,聊得他们醉意绵绵,互相搀扶着到了轩晓雅的房间,然后像两堆烂泥倒在了床上,意识模糊地还在絮叨着什么,不一会他们沉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二人先后都醒了,又接着交流着着,轩晓雅问,“得志,你说我有没有你的她好看?”
  “还是你好看,你问这个干啥?”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嘛?”

  “那是当然了,这说明我们知道审美呀。”
  “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怕老婆?”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呗。”
  “我可从来没说过。”

  “是你的行动告诉我的,不然你早就和我……那个了,不是吗?”
  “真胡闹,这和怕不怕老婆没关系,你净胡扯。”
  “那你为什么不敢碰我呢?”
  “谁说不敢了?”

  “你就不敢!”
  “你别逼我,否则你就不清白了,知道嘛,我可不是吓唬你。”辛得志接着说,“不过我还真的希望我眼前的人是她……”
  “那你就把我当一次好了。”
  “我真的想老婆了,真的想了。可是你不是啊!”

  “我可以给你……”
  辛得志醒了,躺在他身边的不是他的老婆,而是轩晓雅,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依稀可闻,还迷醉着他。这个女人还紧紧地抱着他,抱得那样坚实,让他想挣脱都难。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做了他想控制没有控制住的事情,他终于在河边走湿了鞋。他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女人身体的温热,来自肌肤的柔软,来自心里的惶恐不安。他还是没有躲过这个女人,是他给了她可乘之机,不然她仍会是枉然的。轩晓雅也早醒了,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手伏放在他的胸膛上,甜蜜地感受着男人的心跳。

  “谢谢你啦!”
  “谢什么呀,算是彼此吧。”
  “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好吗?”
  “你说。”
  “你还害怕吗?”
  “有点心虚。”
  “你对我的印象好吗?”

  “显得挺柔情,”辛得志愧疚地说,“她却很朴实。”
  “我也不好意思。”
  “什么都别说了。”
  “那好吧,你的老婆没来之前,我还会住在这里几天。”
  “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我也是女人呀,何况我还年轻呢!”

  “真的拗不过你,我有点对不住我老婆了,一个人在外面寻开心,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你不说就得了,我也不会得了便宜卖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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