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入殓师,可是却画错了一个尸体的妆……》
第5节作者:
过婚人 我顺道就问他是谁,可是那人说我不认识他的,是李大婶家一个常年在外打拼的亲戚,这次回来参加葬礼而已,奇了怪了……
我没有多想,这种事情一开始干嘛不说话呢?害得我还虚惊一场……
想着妈妈今天不会来了,我就自己坐在床上一直玩手机,中午可以一觉睡过去,可晚上,就不好解决了,晚饭真得自己动手!
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由于偷懒没有吃午饭的我,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顶着贼精神的头走到了堂屋。
屋子里面除了一些桌椅以外什么也没有,家具都被搬家的时候给搬走了,房间里就只有床,天哪,难道我就要这样活活饿晕在这个屋子里?
傍晚时分,外面的风越发刮得大了,伴随着一阵强风,孤独的我正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盯着那个灵位牌子看来看去。
顺着堂屋桌上的灵位,我的余光扫视到了堂屋右边的一个小角落,那儿像是一个厨房,我跑过去在厨房里搜寻到了两瓶罐头,还是我最爱吃的榨菜罐头!
由于非常饥饿,我三下五除二便将罐头吃的差不多了,底部还剩下一些残渣。
吃完我准备去洗个手,可还没走出厨房,便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笑声,我立刻毛骨悚然。
大半夜的哪儿来的笑声?听声音倒像是个男的……
窗外的风继续呼呼刮着,我搓了搓冰冷的手,心想但那笑声肯定就是冲着我来的,他在笑我吃相太差吗?
这笑声持久不断,我不停张望四周,明明没有人嘛!难道是我吃的太满足幻听了?
洗完手我将剩余的一点点罐头拧紧又放回了柜子里面,回房的路上,我忽然又听到那一阵笑声。
到底是谁?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准,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莫名的就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于是我赶紧跑房间躺进被窝,把头蒙在被子里,过了好一阵,这声音才消停。
真是醉了!我怎么老遇上这种事情?
又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妈妈来的时候,我问妈妈昨天下午我为什么不来,可妈妈却说昨天来过了,只是没有看见我,然后就又走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妈妈并问她村头李大婶家是不是正在办丧事,妈妈却摸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烧糊涂了。
“可……昨天明明就有一个自称是李大婶亲戚的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在她家办丧事,来不了了,要我自行解决啊?”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昏暗,我开始意识到,这一系列的事情似乎都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难道就是因为我去给谢颖他表哥化了个妆?
那昨晚那两瓶榨菜罐头又是怎么回事?
我又继续问妈妈厨房的柜子里为什么会有榨菜罐头,可妈妈却说厨房里什么都没有,还说当时搬家的时候清空了厨房,厨房现在是一片废墟,还带着我去看了个究竟。
我跟着妈妈来到我昨晚刚去过的厨房,却发现此时的厨房真的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上面还有一群苍蝇在飞来飞去的。
我不自觉往柜子处一看,竟发现昨晚摆在那里的还差三天过期的罐头现在居然都变成了一堆灰色的粘稠液体。
差点没呕出来!
“玥玥,今晚我陪着你,看样子,他还是不肯放过你。”
妈妈忽然斩钉截铁地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我看着妈妈的冷冷的脸,心里不禁又回想起昨晚一系列诡异的事情,瞬间打了几个寒颤。
妈妈先是回家拿了一些做饭用的工具,她说剩下的三天,她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直到五天的期限到了,她才会带着我回到我们自己的家。
晚上的时候妈妈睡得很安详,我睡在妈妈旁边莫名就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我好像又来到了那片苞米地,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我并没有看见谢颖和她表哥,只看见了一个身形和我妈妈很像的妇女正抱着一个婴儿背对着我。
下意识地我叫了一声“妈”?可是离我不到五米的那个身材和妈妈很像的女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我慢慢走过去,走到离她只有一米,她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抱着孩子,我站着俯视她。
只听见这个女人嘴里一直在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之类的东西,她怀里的婴儿忽然哭了起来,哭的很惨,我最受不了孩子哭了,又吵又难哄,于是便本能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哄哄她啊?”
没想到那个女人转过身来,我一看正是我的妈妈!
那她手里的孩子,难道是我?
我有点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妈妈,妈妈用一种很凶狠的眼神盯着我,然后随口说了一句:“习惯就好。”
紧接着,孩子越哭越凶,妈妈居然掏出孩子的左手,将孩子的左手大拇指给划破,然后滴了几滴血在自己的手上,随后合拢双手默念了一些咒语,身体还在不停地颤动,我纳闷极了……
“轰”的一声,我便从梦中醒来,此时是凌晨两点,妈妈被我忽然的一震给吵醒了。
她问我怎么还不睡,我不好意思打扰了妈妈睡觉,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句“没事”,可是妈妈却说:“明明有事,还要装作没事,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么?”
妈妈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接着她便爬起了床穿上衣服,然后拉着我的手,开始对我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夜里风大,我给妈妈披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妈妈的手很暖和,紧紧地握着我。
我问妈妈不睡觉了吗,她却说,看我老是被噩梦缠身,所以就给我讲一些以前的事情。
妈妈穿好衣服起身在我们睡觉的这一间房门口处贴上一张黄黄的符纸,随后才坐到我身边安心地讲述了起来。
她说我一生出来就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我刚生出来的时候额头上有一点红,刚开始接生婆还以为是血,可后来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时,妈妈决定带我去算算命。
本来妈妈也不信这种东西的,可是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我们村那个德高望重的算命老先生说我是一个怪胎,说我出生的那一个时辰刚好是阴阳交汇的大忌时辰,所以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和别人结了阴婚了。
我问妈妈阴婚是什么,毕竟这种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过。妈妈告诉我,那个算命先生说我一出生就已经和别人结过婚了,也就是说,在我后来生活的数十年中,那个和我结过婚的男人,会一直来骚扰我。
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骚扰我?是人是鬼?
虽然我的心中又似乎有了一些答案……
妈妈说那个人不是人,说话的时候,情绪很低落,随后还紧握住我的手跟我说:“妈妈当时做了法,可是行不通,那个男人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不过你要相信妈妈,妈妈就是拼了老命,也一定会保你周全!”
有了妈妈这一句话,我的心里还是很踏实的,可就是想起我那个结了婚的男人,脑海里瞬间就又回忆起了前天晚上跟我发生关系的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子。
妈妈还跟我说,就是因为当年做法没成功,所以日后要想我更加平安,所以才让我学会各种跟尸体有关的东西,比如给尸体化妆,比如懂得一些基本的鬼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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