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其实是一种拯救(色医艳情录)》
第31节

作者: 艾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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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06-11 12:51:13

  (061)
  如果说有人醉酒后会变成疯子,有人会成为歌者,那么,那夜的张艳和方洁都是最悲情的诗人。
  张艳的生日,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开心还是其他,我们一起喝了太多的酒。方洁酒后也似乎有些伤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张艳,醉酒后彻底现了原形,那夜,我终于明白,原来张艳在白天所有放荡的微笑和迷离的眼神都并不是她本来的面目,只是因为生活沉重,让她别无选择将自己的行为扭曲。
  女人从来都只是社会的配角,男人要么是以爱情的名义来消遣女人,要么就是以经济和地位的强势来胁迫女人,女人的每一份成功和收获都充满血泪和辛酸。那夜张艳的眼睛异常清澈无邪,微笑着问我,说艾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 我这人情绪易动,也很容易伤怀,见张艳敞开心扉,满脸楚楚可怜,我说张艳,这社会本来就不干净,我们都身在其中,难免不被染上恶臭。
  张艳听我这样一说,蓦地放声痛哭,引得酒吧众人侧目。张艳说,“艾哥,我的每一份合同都是在床上签下来,555。。。艾哥啊,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这样的人?”。我心里明白,张艳一定承受着太多的压抑和煎熬,在现实和理想之间,灵魂承受着道德和事业的双重打压。在进退之间,迫不得已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我安慰张艳,我说张艳你别那么自责好不?你没有什么不道德,所谓道德,不过是强势阶层对弱小的精神奴役和压迫。我和张艳碰了一杯,我说张艳,“来,干一杯,滚他妈的道德”。

  这时候“真爱”酒吧恰如其分响起一阵凄楚的音乐,陈瑞哀婉的哭述“下辈子不做女人”,张艳又端起酒杯,分别与我和方洁碰了一下,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背了几句估计是她自己写的诗。
  生活让我变得淫荡
  我别无选择
  曾经那些清纯和高尚
  已被红尘湮灭

  谁都渴望做一个干净的女人
  而我却
  躺在男人冰冷的身下
  流着血泪享受轮奸
  张艳这时候背的几句诗歌,让我忽地有太多感触,在我抬头那一瞬间,方洁一脸忧愁,她和张艳一样,脸上挂满泪水。而此时的张艳,在她放浪形骸的笑声中,眼神却异常温柔而纯净。
  那夜张艳和方洁的眼泪把我来自身体的欲望稀释得了无踪影,我开车送她俩去了方洁租住在杨公桥的家。张艳分明是喝得太多,一到家就到卫生间呕吐不停,方洁稍好,我扶她进卧室,方洁躺在床上,似醉非醉,眼神迷乱,表情期待。拥抱着方洁,我和她充满酒气的激吻依然甜蜜而让人冲动,一阵拥吻之后,方洁的身体逐渐热烈起来,我隔着她的衣裙抚摩搓揉她丰满而又挺拔的乳房,方洁欲拒还迎,用她温热的舌头来回应我最原始的欲望。我的身体越渐有些炙热难耐,猛地翻身压住方洁,正欲褪下她的裙子行不轨之事,方洁一把推开我,睁着眼睛望着我问,“艾哥,你承诺的话忘记了?”。方洁这一推我当即没了热情,我问方洁,“你真要和我结婚后才给我?”,方洁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当时心想,这女人也是,为什么拿男人的承诺那么当回事?不过冷静下来,觉得方洁这姑娘连性欲都能这么收放自如,估计这世界再也没什么诱惑可以让她失去原则和理智了。

  再一次被方洁把我从欲望之颠推下冰冷的山谷,我除了有些失望,心中悄然升腾起对兰馨的一丝抱怨,看来,我和兰馨的事情再不想办法解决,我还真会被方洁整出毛病,我暗自决定,明天一大早,我就打电话找兰馨谈谈离婚的事情。(待续)
日期:2009-06-12 19:24:10

  (062)
  很多时候我在想,我所经历的人生,估计太多的悲哀,都源于我不大相信“爱情”。我一直认为,爱情不过是一个打发寂寞的借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爱情我这么消极,其实我也未曾被哪个女人伤害过,或许是我把“爱情”想得太美好,也或许是看惯人间太多悲欢离合、聚散依依,也或许我这人本就放荡不羁、玩世不恭。
  在我心里,爱情在任何时候比之亲情,都显得轻渺如烟,矫情而微不足道。我甚至都怀疑,这世界是否真的还有爱情,看身边多少夫妻恋人,有几对能携手一生恩爱以终老?梁祝化蝶双飞,终究只是美丽的神话,除了让人缅怀,更多的是叫人诘叹。
  我想,爱情即便是真的存在,估计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花开花谢、潮张潮落,飘忽而无定期,唯有亲情千丝万缕、血脉相连。

  虽然我并不曾怀疑在那段时间,我真爱方洁,但是在我清醒和理智的时候,我依然无法在女儿和方洁之间做出清晰的取舍,这事让我异常迷茫。
  那天早上,一醒来我就拨通兰馨的电话。几个星期没有联系,似乎变得有些生疏,我问兰馨,我说你具体什么时候回重庆办理离婚的事情?兰馨情绪看来不错,笑说小艾你想清楚了?你同意放弃女儿的监护权?我告诉兰馨,我现在并不清楚你的生活和工作状态,等你回重庆我们见面再谈这事情好不?如果你的条件更利于希希的成长,你的意见我并不是不能考虑。兰馨说,那好啊小艾,我尽快回重庆,下星期吧。我说兰馨,你一定得把希希带回重庆,我很久没见女儿,很想她。兰馨说那好吧,到时候再说,随即她悄然就挂了电话。

  苟圣去帮我问“燃情坊”那鸟事看来遇到麻烦。
  他中午给我打来电话,说小艾你马上到我医院办公室来一躺。我赶到苟圣的办公室时,这家伙还趴在桌子上打鼾,我摇醒他,随即给他点了一根烟。苟圣一见我,把他肥大的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表情看起来痛苦得比我都难受,边哀边叹,说小艾啊,你这次的事情看来有点悬。听苟圣这么一说,我当即一惊,赶忙问,“苟哥,怎么就悬了?”。苟圣说,“小艾你知道不?我问了,这事压根就不是苟慰那小子干的”。

  听苟圣说完我才明白,原来是燃情坊那小姐“胖妹”勾结一群黑社会所为,这群混混专门以此讹诈各路嫖客,他们策划精密,手段卑鄙而又残忍,勒索了不少人,从未失手。到这时,我似乎才彻底明白当时离开燃情坊的时候,胖妹看我那富有深意的眼神,难不成她见我长相斯文,对我心生同情?
  不过我心里依然有太多未知,我问苟圣,“苟哥那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工作单位和其他私人信息的?”。苟圣说小艾你傻B啊,他们当然有跟踪你。我说那夜我分明没有发现有人在我身后,苟圣这时候嘴巴一瘪,指着我说“小艾你你你。。。。被你发现还他妈叫什么跟踪?”。被苟圣这么一问,我蓦地羞愧得脸红,心想连这卖猪肉的也这么轻易质疑我的智商,我艾芝这几年也实在是越混越憔悴越混越糊涂了。

  听苟圣这么一说,我心里曾经燃烧起来的希望瞬间冷却到冰点,望着苟圣,我突然感觉自己竟然那么无助,思维在不经意间触击到方洁纯净眼神的那一刹那,甚至心生太多恐惧和慌乱,我似乎都能想象,一旦方洁知道我这丑事,头也不回含泪离开我的画面。
  苟圣这时候那双眼睛仿佛已经洞穿了我所有心事,递一支烟给我,说小艾,你也莫那么悲观,这事情虽然难,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深吸一口气,说苟哥,你无论如何得帮我想个办法,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压根没什么钱不说,这事情绝对不能让方洁知道。苟圣一笑,说小艾我肯定会尽力帮你,我尽快就去找苟贤说这事,你知道不?苟贤和敲诈你的那个团伙老大有些交情。听苟圣突然这么一说,我很是惊喜,我问他苟哥真的呀?这时候苟圣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怪异,他说,“小艾你也是,好的不学跟我学嫖娼”。

  那天我请胥波吃饭要他帮方洁和张艳进药的事情,一时没有下文,这烂人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在刻意回避我,除了上班时间,业余基本上和我没什么交接,也不知道他一天在瞎忙什么。有好几天晚上梅颖在半夜给我打来电话,除了问我是否知道她老公的行踪,还隐约非常委婉的表达了一丝寂寞的意味,尤其是张艳生日那天晚上,被方洁再次拒绝之后,我象一条快要憋出毛病的疯狗,开车一路狂奔回家,洗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才终于将欲火彻底扑灭。那夜梅颖打来电话问我,说艾哥当个小小的科室主任应酬就那么多?我开玩笑说梅颖,时代不同,你可别小看现在一个科室主任,比你老汉当书记的时候事情还多。听我这么说梅颖长吁短叹,想必在电话另一端,这个我曾经暗恋多日的大众情人,已经俨然就是一副寂寞怨妇的模样。当时我有些想法异常猥琐,心想这梅颖要不是胥波的老婆,估计这深更半夜的电话,终究会聊出些什么故事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看来不假。
  近段时间,我的生活已经足够混乱不堪,和兰馨离婚的事情也似乎因为希希再次陷入僵局;方洁的工作虽然还算顺利,不过从她偶尔不小心流露的眼神来看,对我争夺女儿的监护权分明有些埋怨;另外寻访柯莲妈妈依然没有太多消息,特别是我那恶心的“艳照门”事件,简直象一颗随时都可以爆炸的核弹,让我寝室难安。
  然而仅仅这些,仿佛对我折磨还不够多,那天老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幺儿,过两天我准备来重庆,好几年没看见孙女了”。老妈的要求并不过分,不过对我来说,如果让老人家知道我在重庆生活的全部,无疑会再次引发一场家庭灾难。(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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