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记不清我有多少个女人》
第23节

作者: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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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感到万分痛苦和万分无助的时候,佳宜的妈妈打电话告诉我,佳宜已经踏上来沈阳的火车,告诉我出去躲几天,她已经和我们院长晴好了假。
  放下电话我没在犹豫,大连到沈阳才四个小时,在不离开就会见到佳宜,见到她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她的一切。我慌乱的跑回宿舍,随便拿了点东西,匆匆忙忙往外跑,出了医院大门我停下脚步,我担心佳宜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能走,但我也不想见她,我只能自远处看着她,主意打定,我快步走到医院斜对面联营商厦的门前,这里人多又可以看到医院院子的一切。是一个很容易隐身又不容易被佳宜发现的最好的地点了。

  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眼睛紧盯着医院门前,就那样的守候着佳宜的出现。
  没多长时间,佳宜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条马路的距离,我看到佳宜很憔悴的样子,一闪跑进搂去,我的心顿时紧张、焦急、不安起来。不知道当她听到我调离到一个,她不知道的医院时,她是否能接受这突然而至的打击。
  十几分钟的光景,佳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似乎出现低血钾的症状,浑身松散无力,趔趄着扶住门前的柱子,缓缓坐在石阶上,抱头哭泣,对于围观人的询问,她置之不理仍旧抱头痛哭,看到她那伤心痛苦的样子,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就任那无声的泪水,自然滑下,虽然我们遥遥相对在这不足50米宽马路对面,但让我感到的是好远好远,象一座山,象一条河,又有里之遥。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站起来看了一眼医院大楼,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南驶去。
  我担心佳宜,不敢慢待,急忙也打一辆出租车尾随其后,出租车没有驶向车站的方向,而是一路向西南方向前行,我的心不免紧张起来。
  直到看见车开进沈大高速公路后,我才送了一口气,我也明白佳宜真的太痛苦了,她已经无力再去车站坐火车回大连了。
  远远望着渐渐消失的黑影,我瘫软在出租车上,默默的流泪……。
  那一天,我没吃没喝,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的什么,可能连鬼都不知道,就那么呆呆的傻傻的望着天棚。
  直到莹莹叫我几声后,才清醒过来。
  “你两眼傻傻的看天花板干什么呀?”她奇怪的问着我。

  我痴呆的回答:“没什么吗,就是想看。”说完我翻过身去,躲避她的目光。
  她坐在床上,扒着我的肩头,轻声的问我说:“你怎么了吗,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吗,看你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快点说呀?”她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关怀。
  她的话就是残酷的见证,我在为佳宜痛苦,她在为我心疼,这不是巧合,也不是戏剧故事,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的眼前,对我那不是一句话,而是一根针,深深的刺进我的心灵深处,我无言以对,也没敢回过身子,只是伸手摸到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没有说话。
  “是不是想家了吧?”也许是她的年龄关系,她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转过身来,也顺水推舟的回答:“是啊 ,你很聪明,我真的好想家啊!”
  “嘿嘿……不害羞吗,都那么大了还想家?”看我的样子,她笑的很甜,带着轻视的眼神。

  我嗔怒的说她:“臭丫头,懂不懂啊,老人比我们还眷恋故乡,乡愁不是按年龄看的,等你考上军校后,去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嘿嘿……真有那么严重吗?我很幸运,当兵也没离开家,真不知道离家的滋味啥样,你说那时候我会哭吗?”她天真的问着我。
  我故意吓唬她说:“当然会了,而且哭得还很凶呢,鼻子都会哭歪的。”
  “去你的,我就信,我更不会哭,走着瞧好了。”她不服气的瞟了我一眼。
  我不愿意和她没玩没了的纠缠下去,就转移话题说:“复习的怎么样了,还有没有自己感觉过不去的难题啊?”
  她难为情的说:“有啊……这不来找你就是这事啊,看你不开心,还没说呢。”

  晚上继续发
  第二天的傍晚,佳宜的姐姐来到医院找我,她的出现让我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姐姐到是亲热的和我打个招呼说:“快下班了吧?”
  我紧张的回答:“是的,哦……已经可以走了,您快请坐。”
  她还是微笑着说:“不要客气啦,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你和佳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里说话也不方便,就去我家里说吧,离的很近,正好也人人门,早就想请你到家里去了。”

  我知道这事情是躲不过去的,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们叫了一部出租车,在路上我又紧张起来,真不知道到了那里,自己该说些什么,路途不是很远,没多少时间出租车就到了佳宜姐姐家门口,我更加紧张,两只手柔来揉去,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佳宜姐姐看到我紧张的样子说:“阳光,你紧张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面,怕你紧张我还故意叫你姐夫带着孩子去他爷爷哪儿了,你先在客厅看会电视,我去厨房准备晚饭,一会就好。”

  虽然听她说话的口气很热情,但我还是感到心怦怦乱跳,也没敢拒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佳宜姐姐笑了笑,转身进厨房了。
  这顿晚饭实在丰盛,看样子佳宜的姐姐提前准备好了。
  “给你,你自己起开,喝点吧,佳宜说你能喝不少呢,呵呵,那就多喝点,俗话说酒壮英雄胆吗,省得你那么紧张。”说着她顺手递给我一瓶白酒。
  我犹豫的接过酒瓶说:“谢谢您大姐,还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
  她笑着说:“好了,你也别客气了,快点吃吧。”

  我喝了一大口酒说:“大姐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然我真有点坐立不安了。”
  她微笑着说:“怎么有点沉不住气了,呵呵……好吧。
  佳宜昨天回到大连给我来电话,说了事情经过,大体上我都知道了,所以我提前有了准备。”
  她稍微停了停又说:“其实你到这家医院,是我把你调来的。”她说完看着我。
  我听完她的话,如同坠在雾中,摸不着头绪:“是您吧我调到这儿来的?”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她肯定的回答:“是的,说起来话长了,你还记得在北京站我们见面的情景吧?”
  我还是有点不信的回答:“是的,我记得。”
  她沉思了片刻说:“你听我吧话说完,你就明白了。
  其实你不知道,我和佳宜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佳宜是我从小带大的,我们的感情很好,相互之间没有秘密,所以你们刚开始恋爱,我就知道的清清楚楚,由于佳宜小,思想单纯也很幼稚,认准的事撞到墙上都不回头,我也放心不下,就借去北京开会的机会,和你见了一面,你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她接着说,佳宜的妈妈是个虚荣心很强也很势力的一个女人,当初对佳宜姐姐的婚事也是百般阻挠,佳宜姐姐被迫调到沈阳与爱人结婚,所以佳宜姐姐在北京会来后,就一直考虑我和佳宜将来到了这步,该怎么办,她想到了这个很周全的办法,就是在我毕业后,把我安排在沈阳,如果家里不同意,佳宜也会考虑走姐姐的路。
  听完佳宜姐姐的话我的头更大了,也感到这件事情越来越棘手了。接下来佳宜的姐姐一定会问我……。

  “杨光,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她在等我回答。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我都听明白了。”
  她期待的看着我说:“佳宜虽然毛病不少,可还是个好姑娘,做你的老婆你会幸福的,你们结婚暂时住我家,我们搬到婆婆家去住。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你姐夫把佳宜调到他们部队医院去,你们也不用两地分居了。”
  “大姐,真对不起,我不想留在沈阳,也不想看着佳宜放弃父母,离家出走,我要回家,回到江城。”我说的很冷静,也很平和。
  她杏眼圆睁,吃惊的望着我说:“回江城,你回江城干什么?”
  我还是重复是那句话说:“我要回江城,那是我的家,我必须回去,所以我不想让佳宜跟我到江城受苦,佳宜的痛苦是暂时的,以后她会幸福……。”
  “胡说,我了解佳宜,离开你她不会幸福。”她目光严厉,失望的看着我。
  “大姐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当我看到阿姨的眼泪那一刻,我就决定自己要这么做,我真的不想看到佳宜她们母子情仇。”说完我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
  她缓和了目光,温和的说:“好了杨光,我知道你也很痛苦,你也是逼不得已才做了这个决定,我能理解,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在回答我,但是我反对你回江城。”

  回来的路上,感觉两条腿象灌铅一样沉重,用了很长时间,才回到宿舍,那夜还是无眠……。
  一个月过去了,佳宜的姐姐没有再来找过我,我想她也对我感到失望了吧。这一个月我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出现,她没来我心里倒是平静了很多。但是心里却感到很失落。
  星期天的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莹莹连喊带砸门的声音:“杨光快开门……快点,不然我我踹开了。”
  我怕影响别人休息,衣服也没穿就赶紧起来打开门,还没等我说话,莹莹就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一口气亲了十几下,两条腿还缠在我的臀间:“猜猜,又什么喜事。”
  “你先下来,我还没穿衣服。”我晃了晃她说。

  她还在我身上说:“不下……不下,就不下来,快点说,猜不对我可不下来。”说完又使劲的搂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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