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珍藏美酒他也是尝过,沾上一点就已陶醉不已,让人难忘。可现周朝衰败,想而这美酒,定会
是分散七国。可能性最大的定是秦国。好巧不巧的,现在便是在秦国都城,咸阳。
“秦王宫。”墨砚开口,阴邪一笑。
前方依稀可见王宫模样,高大的宫墙,宫灯高挂,一派辉煌景色,宫门高大严实,秦王宫寂静威严,有着不容侵犯的气势。宫门前有着重兵把守,个个身穿盔甲,腰上配上长刀,宫门瞭望台上的士兵也是个个身穿盔甲,全是气派威严。
墨砚环抱起骨狸的腰,竟一跃便跃上宫墙,躲着瞭望台上侍卫的视线,速度飞快跃下城墙,朝前飞跑。
王城中一座座宫殿竖立,宫灯处处点缀,处处华丽,红砖琉璃,白玉汉石。不管哪一样都让骨狸看呆了,她睁着的眼从未眨过。
天庭的宫殿全都是雾云绕绕,哪里及的上这里好看。骨狸想。
墨砚带着骨狸越过一队队巡逻守卫,他找了个暗处把骨狸放下。骨狸站在黑暗里,一双眼如天上的星辰。墨砚忽而想到那晚,她在水中沐浴的样子,顿时心中一顿,脸颊也红晕了些。墨砚摸了摸脸。
许是酒喝多了吧,这才会脸红吧。
墨砚回神道“骨狸,你在这等我,哪也别去,我去找找酒库在哪。”
骨狸迷糊的点了点头,身子因为酒醉有些晃悠。墨砚转身便飞离而去。
墨砚走后不久,骨狸哪还记得墨砚说过的话,她迈着步子晃晃悠悠的就出了黑暗,她一路转转悠悠,竟是没有遇见一个侍卫。
远远望见前方有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男子的背影,看不清晰,骨狸身子晃悠着,她以为那是墨砚,欢愉地向那男子追去。男子推开一扇青铜门,走了进去。骨狸慢悠悠地远远地跟着男子,男子竟然也没有察觉。
进门是一个院落,院中长亭荷花,一片恬静悠然。有一座精美的宫殿隔着荷花长亭立在院中央。不同于宫中其他处,此处没有侍卫宫女,甚是宁静。
男子推开了宫殿门进了宫殿,随即又合上了门。
宫殿内点了无数盏宫灯,烛火通明。宫殿内用上好的玉石铺地,却是空空荡荡,十分冷清,几个书架,一张书桌,一张软榻。唯一值得让人注目的是那把端正的架在书桌旁木架上的长剑,剑壳上纹理华美,剑柄精致,为上品宝剑。还有那一身黑黄色锦衣,正坐在宫殿内的一书桌前,手握竹简的绝美男子。
黑衣男子上前,在书桌前单膝而跪,恭敬唤道“王上。”
嬴政听见声音才抬了眼,清冷望向男子,缓缓问道“可有查到?”
黑衣男子顿了顿神色,请罪道“玉桑无能,相国大人府防守森严,连蚊虫也进不去。”
嬴政冷哼,区区相国府,却是里外三层防备,他是在防着什么。
他又开口,语气有些冷厉“透露相国府死士消息给我的人是谁,可有查到。”
“……属下无能,未有。”
嬴政眼中染有敢做声,低下了头。
半响,嬴政轻叹气。道“罢了,随后你自去领罚。”
“是。”玉桑领命,主子之言,不敢不从。
嬴政放下了竹简,按了按太阳穴,冷声道“无能?确是无能。你说说你留在孤身边是有何用。”
他每每想要清净些就到这珑清宫来,可这次却心烦意乱,似乎未有什么清净。
玉桑屏息不言,觉着周围一股寒意。
忽听推门声,一个长发女子,面容秀丽,一身衣裳与披风似被人砍了无数刀破烂不堪,还带有血迹,她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口中唤着“墨砚啊,这是什么地方,你到这里干嘛?”
嬴政微蹙眉,目光不温不火向骨狸投去。
玉桑飞身拦住她,质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珑清宫!”
骨狸望向玉桑,愣神,迷糊嘟囔道“诶,你不是墨砚……”
嬴政见骨狸,眼微眯,起身上前。走近骨狸,他已经是闻见了骨狸身上淡淡的酒味。嬴政示意玉桑退下,玉桑虽有犹豫却也是退到一旁。
骨狸望见嬴政忽而痴痴一笑,一张脸红扑扑的,口中唤道“好巧...是你啊。”
是巧还是蹊跷?
嬴政望着骨狸,清冷问道“孤的玉佩呢?”
“玉佩?什么玉佩?”骨狸依旧痴痴笑着,望着嬴政绝美的脸,骨狸就忍不住伸出了手,向着赢政脸摸去,未到脸颊,手却被人硬生生握住。
“装傻?怕是酒还没醒,玉桑,叫人抬桶水来给她醒醒酒。”声音淡淡。骨狸迷茫望着嬴政。
玉桑未有多想,领命转身出了宫殿。
嬴政甩开了骨狸的手,一双眼深邃而又没有神色,他质问道“你有何目的?”
骨狸想都没想迷迷糊糊便吐出了句“我是来这里喝酒的。”
“喝酒?”嬴政悠悠重复了遍,后又不温不火道“孤这王宫是你用来喝酒的?”
骨狸打了个酒嗝,咯咯一笑道“墨砚说这宫中有这世间最好喝的酒,所以他便带我来了...”
“是吗?你们把这秦王宫当成酒窖了。你那朋友在哪,我倒是要好好招待下这位客人。”嬴政又是微眯了眼,语气略有阴沉。
骨狸望着赵政,伸出手指向赵政鼻头,道“他……他在哪……我也不知道……”说完整个都似瘫软一般,重心不稳要向嬴政倒去。
嬴政向后退了几步,骨狸就直直扑倒在了地面。
被人扑倒这种事,他这一生发生一次就好了,不必有第二次。
嬴政见她半天也未有爬起来,才低头望去,骨狸竟是趴在地上睡着了,口水还吊在嘴边。转眼间才发现玉佩原是挂在了女子腰间。
嬴政不悦皱眉。
冰水入肤,那些伤口个个都似猖獗而起,痛得骨狸抱紧了身子。骨狸从睡梦中醒来,颤抖扒开了眼前的湿发,见一双黑色长靴,纹理勾勒精细,金线交错之间。她抬头望去,一男子俊美不凡,正清冷望着她。一旁劲衣男子刚放下了手中的水桶。
骨狸忆不起前事,呆愣望着两人。
她为何在这?这俊美男子似是那天自己拿走他玉佩的那人。
“可有清醒?”嬴政俯视着骨狸,缓缓吐出一句。
她自然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却是肯定自己这一身的水是这男子指使倒的。骨狸咬牙,勉强撑起身子,瞪着赵政道“我十分清醒。”
“清醒?”他轻挑眉,还是个硬骨头。他向骨狸倾了倾身子,又道“那孤的玉佩可记起在何处?”
玉桑一脸疑惑,刚刚王上不是才将玉佩放回柜子里面吗?难道王上还有其他玉佩。
玉佩?骨狸思索,摸了摸腰间,已经空无一物。
嗯?今天明明还在腰上的。
“我自然是知道在哪。”骨狸虽是记不得自己放哪里了,看起来这个玉佩对于这个人这么重要,有玉佩威胁他,他自然也不敢伤害自己。
后骨狸挑眉道“可我为何要告诉你?”
这喝醉和没喝醉还真是两个性子。
嬴政不浅不淡扫了一眼骨狸,意味不明。道“是吗?孤也不想知道。”嬴政嘴角不禁露出一丝丝笑意。
骨狸顿时一懵。一句话压得骨狸无法说话,怒火无处可发泄,骨狸只能气愤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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