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后天你记得来上班哈!我有事要忙了,先挂了哦!”
君兰心满意足地挂了手机,却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凡希。
凡希:“我看你真是摔坏脑子了?你才刚做完手术就去上什么班?要是真缺钱可以跟我商量嘛,我买肾也给你筹钱啊!用身体健康来报复我,这种苦肉计你也想得出?”
“你才摔坏脑子了,老娘可是打不死的小强,踩不烂的小草,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展示给你看我的生命力是多么地顽强。”说完,她拿起台上的彼岸花塞进自己口中嚼了起来。
凡希连忙扒开她的嘴,试图把花瓣从她的口中扣出来,可惜已经太迟了,花瓣已经全数被她吞了下去。
“你真是疯了,怎么什么都敢吃进肚子了?”
“你懂什么?那是补药,补药,吃了老虎都能打死几个。”君兰正想下床打一套24式太极拳给凡希看,却发现自己还是痛得不能动弹。
此时让君兰也不禁开始怀疑人生了,什么彼岸花,这一切怕不是黛清自己杜撰出来忽悠自己的?现在最怕的是,这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除了凡希和别的女人开房和车祸是真的外,什么名画,灵魂出窍,黛清,彼岸花都是假的。遭了遭了,难不成真的如凡希所说,自己真是摔坏了脑子疯了?
一想到这里,君兰的头又开始疼得厉害,她只能躺回床上假装休息。
凡希看她这样也不敢再打扰她休息了,只能默默地离开病房去找君兰的主治医生了。
“陈医生,那个林君兰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啊?看着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可自从她醒了后就变得神叨叨起来,性格跟以前简直就是变了个样,刚刚她还当着我的面把一朵花给生吃了,现在我真的很担心,她脑子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那位陈医生在仔细看着君兰的脑部ct扫描后,认真严肃地说:“凡希,要是你是别的有钱人病患的家属,我就会安排她去做另一系列的脑部扫描检查。但是一场同事,我很认真负责地和你说,你老婆的脑子没有任何问题,既没有撞坏也没有病变组织,好得很。另外你所反映的问题,我觉得是你过于紧张了,现在无论什么年纪的人不都爱养生吗?菊花枸杞茶,我这里也泡着一壶,既然喝花茶都是养生方式的一种,那生吃花朵也不足为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她的性格真的变了好多,以前她从不讲脏话的,现在她三句不离粗言秽语。”
“那就更正常不过了,医学的科学解析来说那就是人在受伤后会产生一些极端的应急反应,只要过些天待她身体完全康复后就会慢慢恢复正常了。”
“那还有其它的可能性吗?”
“有啊。”
“那是什么?赶紧告诉我。”
“那就是她身体可能被人夺舍了,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呢,就是鬼上身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奇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有些事的确不能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所有我们可不能一概论之。”
一听到这种天荒夜谈的结论凡希的脸拉了下来,他实在是很难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竟然出现在一位医术高明的外科西医之口。
陈医生:“怎么?你也觉得我说的话很扯淡是不?那就对了,所以还是相信我,相信科学吧!”
凡希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再次默默离开。
临走时,却又被陈医生叫了回来。
“张凡希先生,你是个聪明人,这间威尔森医院财务总监的位置从来没有人能坐得够一年的,接了这种烫手山芋,以后你好自为之。”
然后把一个红包塞给他说:“你岳父上次塞给我的红包,还给你了,那天是看你份上才假装收下,这样做无非是给他们点心理安慰而已,不然他们心里会不舒服。”
凡希转身望了他一样,冷冷地说:“谢谢谢你了,以后林君兰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就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人有三急的君兰快憋不住了,赶紧起来上厕所。
去完厕所回来睡觉的君兰猛地发现全身的痛楚竟然全然消失了,现在她精神得想要去上山打老虎。
原来黛清没有骗自己,那彼岸花真有奇效,不过那时她交代的是每一天吃一瓣,自己为求迅速,竟然一天就吃光了,敢情也是太猛了,估计也是需要些时日才能完全吸收了。
她兴冲冲地想找电话打给凡希,想向他证实自己身体真是硬朗的很。但看到捱夜的老林正趴在桌上休息,她不忍心吵醒他,只能蹑手蹑脚地离开病房独自去寻找凡希了。
不是说他也在这家医院工作了吗?那一定会在这里出现,那我去他办公室不就找到他吗?
人生信条是想到就去做的君兰也是二话不说就在这几十层楼的医院胡乱摸索起来。
走着走着,双脚酸痛的她精力也差不多耗尽了,还是还没有找到凡希。
算了吧路痴,去过一次的地方都找不着的人又怎能找到没去过的办公室呢?
这时有位护士迎面向她走来,君兰连忙拦着她问:“请问你们新来的那个什么财务总监张凡希的办公室在哪里?”
那名护士上下打量了君兰一下,惊奇地说:“你就是张总的夫人吗?你才刚做完手术不能这么快下床走动的,我扶你回病房吧!”
“没事啦,你只要告诉我张凡希在那层楼工作就行了,现在我身体好了,就要去找他算账了。”
护士被她说的话逗乐了,连忙说:“张太太,张总监他今天就要去日本公干留学了,昨晚我们还给他办了欢送会呢!他刚交代好事情就离开了医院了,这你都不知道吗?”
“这都是你们老板临时安排决定的,我现在又没有手机怎么会知道?借你手机让我一下。”
护士把手机递给君兰,君兰连忙拨通了凡希的手机,可是对方的手机却一直占线通话中。
来不及了,直接杀上机场去找人吧!主意打定后,她把手机丢回给护士径自走了。
护士:“那个女的该不会是就这样穿着病号服蓬头垢面地赶去机场吧?两夫妻还都真是个怪人呢!”
君兰一人在公路边总拦不到的士,只能厚着脸皮直接跳上马路上中间拦车。
这时一辆大众小汽车停止她面前,里面的司机把头探出车窗大声喊道:“哪来的疯婆子,想死就到别的地方去死,不要在这里坑害别人。”
君兰可管不了那么多,急忙走上去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司机:“疯婆子给我下去,不然我可就要报警了。”
君兰拿出口袋里的两百块摆在司机的眼前说:“送我去机场。”
司机极不情愿地抢过那两百块,踩上油门向机场方向狂奔了。
君兰好不容易才赶到机场,现在才感到后怕。那两百块是昨天凡希偷偷塞在她病号服了的,他以为君兰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君兰都看在眼里。现在好了,身无分文又没带手机的她要是找不到凡希该怎样回到医院。
她像个傻子似的一样在机场大厅里乱逛到处寻找着凡希的身影。
走着走着,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林君兰”,她转过身去发现喊她的人正是她苦苦寻找着-张凡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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