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我们还能看得了多久,你要老大不小了。凡希也去了日本也有不少日子了,你是不是也该另外找个。。。。”
君兰“妈。。。。”
林姨:“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为了转移父母注意力,君兰问了家中一些亲戚的往事。
“爸,妈,你们有听说过林斯斯这个人吗?”
老林:“怎么没听说,她可是我姑姑啊!”
“那你有听说过她的旧事吗?”
“没有,她很早就走了,而且她一直是家里长辈的禁忌,不要说问了,连提都不许提。”
林姨叹了一口气:“君兰啊,人长得在漂亮要是命不好也是没用,你可千万别像你姑婆。”
君兰:“妈妈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林姨看了一眼老林。
老林:“你要是知道点什么就说出来吧!难得咱们女儿有兴趣,说出来当是教训也好。”
林姨:“那是你妈跟我说的了。原本你姑姑本来就和村里的一个小裁缝定了亲,但好像一直被一个富家公子纠缠不清,后来不知怎样的就被小裁缝退了亲,没过多久小裁缝就被发现投河自尽了,而你姑姑则穿着小裁缝送给她的嫁衣被发现吊死在村里的祠堂。”
“轰隆”一声打雷声了响彻云霄。
三人不敢再出声,各自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老林才开口:“你特么在讲鬼故事吗?怪吓人的。”
林姨:“你才在讲故事。村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都应该听说过,一个女孩子家才被退了婚,转而就死了,还死在祠堂里,你说晦不晦气,不被人当是禁忌才怪呢!”
君兰:“那时死了两个人算是很严重的一件事了,当时的丨警丨察都不调查也没说什么吗?”
林姨:“怎么没有,你爷爷就咽不下这口气说要给自己妹妹讨个说法,结果就被当时丨警丨察局的人给打了出来。”
君兰:“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老林冷笑了一声:“所以说你们现在年轻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时萝卜头还在入侵我国领土,我们又在内战阶段,国民党的丨警丨察那还管得了我们这些小事?”
君兰:“那姑婆和小裁缝不是白死了吗?”
林姨:“后来两家人到丨警丨察局吵得紧了,他们才结了案,说他们两个是殉情而死。”
君兰:“这会不会太敷衍了些?”
林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两家人都是些普通的小市民,哪能跟当官的斗啊!你以为能像现在这样子有地方给你申诉吗?”
君兰:“姑婆为什么会穿着嫁衣死在祠堂,而那个一直在纠缠姑婆的富家公子后来又怎样了?这些都没有人想知道吗?”
林姨:“谁还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了!”
老林:“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你看你都快要魔怔了。快吃饭,然后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回到房间的君兰躺在床上一直不敢合眼,因为听了姑婆的故事,让她内心觉得十分恐怖,总感觉一合上眼就会看见林斯斯在祠堂死不瞑目的样子。
但常人又怎抵挡得住睡眠的诱惑,不一会儿君兰还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梦乡中,一个很久没再出现的身影此时却再度出现。
君兰:“祖奶奶,你大驾光临,请问又有什么指示?”
黛清:“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祖奶奶,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间还有契约。”
君兰:“不敢忘不敢忘,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用那降魔杵来解救你。”
黛清:“这很简单,你只要把那降魔杵插进那副画里,我就可以自由了。”
君兰:“这会不会被人发现的啊?”
黛清:“当然不会了,好孩子,祖奶奶是不会骗你的。”
君兰:“祖奶奶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黛清:“你回过家乡了吧?”
君兰:“是的啊!有什么事吗?”
黛清:“老神婆现在怎样了!”
君兰:“听其他人说她是附近最有名的出马弟子了。”
黛清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这个死老婆子真是执拗,有保家仙不做,偏偏去做出马仙。”
君兰:“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黛清:“你没有这个机缘,还是不知道的好。”
君兰:“祖奶奶,问你个事好吗?”
黛清:“问吧。”
君兰:“你究竟和我姑婆林斯斯有什么渊源?”
黛清:“无可奉告。”
君兰:“那你跟我老板南宫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他的房间里挂着你的油画?”
黛清一听见南宫两字眼内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你还真是个问题少女,不过你今天问得太多了。待你办完事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
“铃铃铃玲”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君兰睁开了双眼,她用力地擦了擦脸,自言自语道:“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
她赶回公司,在610房间里一点也无心工作。
午饭时间到了,美珠和李玉一直电话短信催她去吃饭,她却迟迟不回,最后实在是烦了,就回了一句:“没胃口,你们自己吃。”
一点多钟,这时君兰才觉得饿,更惨的是她的胃也开始痛了。她为她刚才不去吃饭的行为感到后悔了。
如果此时有个白马王子来给他送饭,条件要她以身相许,也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啊?我刚才只是想想而已,不是真的有人来给我送饭了吧?”君兰心想。
君兰勉强起身开了门,发现真的有人来给她送饭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正是杨宁。
杨宁:“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君兰:“没什么,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没睡好。哎哟。。。”她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肚子。
“你肚子也不舒服吗?”
“可能是刚才饿的,胃有点不舒服。”
“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要吃饭,更何况是像你这样饭桶要是一时不吃饭,我真不敢想象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杨宁在对君兰进行说教时,君兰已经大口大口地把饭往自己嘴里送。
君兰:“人难免会一时糊涂,我想过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饭还是要吃的,不然真的得饿死。”
杨宁:“你想通就好。”
君兰:“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杨宁:“这你就要多谢你你的那些好朋友美珠和李玉了,她们见你不下去吃饭,她们自己又不敢上来六楼,所以吩咐我这个护花使者送上来了。”
君兰看着眼前的盒饭,差点没把眼泪掉下来。
杨宁:“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君兰:“问啊!”
杨宁:“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你前任了?所以才睡不好弄得今天这一整天都无精打采。”
君兰:“不是因为他。我不过我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杨宁:“你还记得大力的庆祝会上你是怎样回家的吗?”
君兰:“哦,对哦,那时我真的喝高有点断片了,这样说来是你送我回家的?”
杨宁:“是啊,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君兰捂住脸:“我看过那些酒后出糗的人,当时我一定做了很多失礼的事吧?那我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你不规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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