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2-19 18: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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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这个“将”,是什么意思?
…………
这一问,把我问住了。
我的语言系统,属于地摊儿语系,日常会话,应对自如;喝酒骂人,更是驾轻就熟。
上不得台面。
语言里的正经知识,跟文丨革丨后的国民经济一样,到了崩溃的边沿。
从语言发展史的角度讲,介乎口语向书面语过度的时期,相当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是,为了把意思表达清楚,通常需要夹杂一堆俗话俚语,这一点,还有改进的余地。
我没有学过生物, 我不知道这个“将”字,术语怎么讲?搁有文化人的嘴里,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说得优雅一些?
我也是有追求的人啊!
总不能对瓦斯女说,“爱爱”就是“将”吧?把“爱爱”比作动物,好像是骂人吧?也好像是在糊弄瓦斯女。
孔子就能诲人不倦。
瓦斯女问咱一个“将”字,咱要糊弄人家,那就太对不住孔子了!
咱是生意人,泡妞也要讲究童叟无欺!
菜你就是菜你,不说爱有多少说也说不清楚。
“爱爱”和“将”,本来是一件事,却被狗男女搞成了两件事。“爱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纯粹是娱乐,没有实际意义,属于涉黄。
一个破“爱爱”,也四个“九”!
人们充分利用的,只是“爱爱”的附加功能,主要功能,基本闲置。
动物界“将”的主要功能,倒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虽然是废话,好像只有废话,才能说得明白了。
我不想糊弄瓦斯女,又不想说粗话。
…………
日期:2010-02-19 19: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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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糊弄瓦斯女,又不想说粗话。
…………
马放慢了奔跑的速度,我坐在瓦斯女后面,像初中的化学老师一样,启发瓦斯女道:“狗恋蛋,你知道吧?”
“不知道!”她说。
真tmd笨蛋!狗恋蛋都不知道!还研究瓦斯呢!
这女人!哪是女人呀!
“羊打羔呢?”我问。
“不知道!”她说。
“鸡压蛋,总知道吧?”我循循善诱。
“鸡压蛋我知道!”瓦斯女说。
“对啦!知道鸡压蛋,就知道‘将’了。”我说。
“是不是老母鸡坐在鸡蛋上,让鸡蛋变成小鸡,叫‘将’?”瓦斯女说。
靠!还是不知道!
白说了!
“那是抱窝!不算鸡压蛋!”我说。
“那……,母鸡不是压在鸡蛋上吗?为什么不算鸡压蛋?”瓦斯女反问。
“母鸡压在鸡蛋上,不算!”我很权威地说。
“压在哪儿算呢?”瓦斯女问。
“公鸡压在母鸡身上,才算!”我说。
瓦斯女有些糊涂,想了一会儿,问:“公鸡为什么要压在母鸡身上?”
我有些怀疑她老公了。
说半天,瓦斯女忘了,是为了解释那个“将”字,说起鸡压蛋的。
“压蛋压蛋……就是……,”为了说得清楚,我得整理一下我的思绪,“就是……,公鸡压在母鸡的背上,让母鸡泛蛋。”
“不对!……”瓦斯女反驳道。
别的科研,老子不懂,这方面的科研,老子还是有造诣的!
这个小少丨妇丨,居然敢于挑战我这样的学术权威?
月经失调了吧!
“怎么不对?”我问。
“小时候,我们家养过鸡,”瓦斯女说道:“只养了母鸡,没养公鸡,母鸡照样泛蛋!”
“是吗?”我说。
小瓦斯把我说得张口结舌,母鸡泛蛋的机理,我确实不大明白。
我也发现,母鸡好像不用公鸡“爱爱”,照样泛蛋。
“你到底结过婚没有?”我问。
“什么意思?”瓦斯女反问。
…………
日期:2010-02-20 17: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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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瓦斯女反问。
…………
“鸡压蛋都不知道,你结的什么婚啊?”我说。
“结婚为什么要知道鸡压蛋?”瓦斯女反问。
她还嘴硬!
这让人很纳闷,她老公和她,是不是没采用过这种姿势啊?
我心中暗喜,这回,遇到极品了。
“这不知道,你怎么生的小孩儿?”我实在忍不住,终于说道。
“啊!鸡压蛋是生小孩呀?”她恍然大悟。
这么瓦斯的女人,老子都能给她科普明白,老子还是有科普水平的!
我对我肚里的学问,有了新的认识。
“啧啧!你好恶心!”她说着,在我大腿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说了半天,瓦斯女这才明白,“将”,就是让她生小孩儿。
“你轻点儿!这是肉,知道不知道?”
“谁让你说话这么恶心!”
“这是科普,你懂不懂?”
“我才不要你给我科普呢?我会!”
靠!她会!
“你会鸡压蛋,还是会生小孩?”我问。
“你才是鸡压蛋呢!”她说。
瓦斯女成长很快,已经会用鸡压蛋骂我了,一个女流氓即将诞生。
此女可教也!
“不科普,你怎么生的小孩儿?”
“我生小孩儿,也不是鸡压的!”
“谁……?”
“压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瓦斯女在我大腿上,又拧一把。
妈呀!疼得我直咧嘴。
我一提缰绳,马儿前蹄一跃,跨过一道沙沟。
“啊!”瓦斯女身子一晃,吓得惊叫起来,“抱住我!”
我用臂膀,绕过她的小腹,搂着她的细腰。
…………
日期:2010-02-20 23: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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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臂膀,绕过她的小腹,搂着她的细腰。
…………
马匹撒着欢,在满目蒿草和沙丘间奔跑。
河风迎面吹来,很凉爽,很舒适。
有我在后面护着,瓦斯女变得大胆起来,时不时松开马鞍前面的扶手,张开双臂,作泰坦尼克状。
对着旷野,大声叫喊:“喔——!喔——!”
瓦斯女开心至极,尽情地享受着黄河滩的清凉,享受着黄河滩的野风。
她的长发,被风吹得,迎风飘扬。轻轻撩拨着我脖子上的肌肤,给我带来阵阵快感。
我的触觉细胞,很灵敏,女人长发的撩扰,常常会把我撩得心尖发痒。
很多女人都知道,男人喜欢女上位,但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因为女人只有用这个姿势,才能让长发舞起来,抚弄男人的肌肤。
我装作不经意之间,用脸颊蹭着她的耳垂。
希望瓦斯女,是那种一吹耳垂,就神魂颠倒的女人。
她以为我是无意的,也不躲避,让我无从考据。
女人,在陶醉;男人,在遐想。
我利用揽着她的腰肢的便利,左手并没有闲着,试探着去解她的上衣。
脱衣服的动作,我很娴熟。
这要感谢我老婆,自打恋爱,我第一次摸了她的胸脯的时候开始,这个动作,我都练过一万遍了。
老婆说,看到我恶狠狠地脱她的衣服,她就很嗨。
md!女人到底是哪个山上的猴子变的?
真让人不能理解!
我暗中在解瓦斯女的上衣,在这个过程中,我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瓦斯女反抗,我就破釜沉舟,抱着她,看能不能直接进行下一个程序。
这里荒芜人烟,不用怕她翻脸。
…………
日期:2010-02-20 23: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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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荒芜人烟,不用怕她翻脸。
…………
每一对男女,都是从撕破脸皮开始的。
成,把她就地正法了;不成,老子骑马走人。
打110?
你就是打119,老子也不怕!
打通110,110也找不到这个鬼地方。
大不了瓦斯女跳下马,自己走回去,老子骑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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