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已经认了好几千汉字了,可是他数学不好。”幼儿园都教数学了?我真是没想到。
“晨晨就是不爱学汉字,现在幼儿园的语文进度也跟不上,有时候故意用英语回答老师问题,我很着急。”
那两个被妈妈分别着急的孩子吃完就去一边玩,他们发现一个望远镜,瞭望不停。
“爸爸,你来,我们看到一个建筑,不知道是哪里。”刘桓过来拉刘助走。
“我去吧,”我站起来随着刘桓到望远镜那,陈晨被一个男人拉住胳膊,
“小子,你赔我的娇衫。”
“放开我儿子”我走过去。
那男人松开手回头看我,“妈的,我刚从法国买的梦特娇。”
这种只认得梦特娇的主也在这吃自助餐,还法国买的?怪不得随时嘴上带着他妈妈老人家。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儿子怎么回事?”我低下头看着陈晨。
“我够客气了,他转望远镜也不看看后面有人,我的汤正好让他撞洒了。”
“先生,我在和我儿子说话。”
“爸爸,是我不小心撞到叔叔,我已经道歉了,他让我赔他衣服。”
“得,我赔,应该的。”我取出自己的一张名片。
“你可以去大厅的任何一个门店随便拿十件T恤,用我的名片签单。那个都不会比你的娇衫便宜。”那个男人狐疑的看着我,没接。
“哥们,算了,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衣服让孩子弄脏了,就应该赔。但是我很不喜欢你的方式,尤其你的态度。”
那男人三十多岁,和我差不多高,身边又过来一个男人,
“怎么了,小海?”
“没事,大哥。”
“诚哥?是你?”刚过来的男人一脸热情,“你不记得我?”
我真不记得他是谁,可俨然他认识我,
他伸过手,“诚哥,我是郑舒桐的弟弟,你捞过我,你没怎么变,一点没胖,看我胖的你都不认识了。”
竟然是郑舒桐的弟弟,快20年了,外貌改变太大了,这个小顽主曾经以好勇斗狠横行小半个北京城。
“这是你儿子?诚哥?”
“是,”见到他我实感意外。
“你姐姐她好吗?”
“都四张的女人了,离了,钱倒是不缺。”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递给他一张名片,
“你姐姐要是有事,让她打电话给我。你这哥们让他去大厅自己取衣服,不去我会生气的。”我带着陈晨离开他们。
郑舒桐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女人,高二回北京。许逸知道我是处男笑的不行,
“小诚,你可17了,在美国都没泡妞?”
“大爷的,那些美国女孩一下课,就出去补妆,有时再换套衣服,我都记不住谁是谁。满脸雀斑一身毛,和猴似的,我不喜欢。”
“也是,有的还有狐臭,还是咱中国姑娘好,哥们找个妞给你破处。”
很快他让我旷课去他家的一处房子,在那里郑舒桐帮我完成了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她大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听许逸的,也不要钱,那时那样混的女孩子有,但是不多。性对她是极其熟练的内容。得承认,我以后对性爱的感受来自她的启蒙,那就是享受快乐。半年后,她怀孕了,在一个小医院做人流手术不成功,被她爸爸发现,她说出我,找到我爸爸,我老子直接抡皮带抽我,妈妈给她家一笔当时来说的巨款,而我硬让爸爸塞进了军校。我们自然而然各奔东西。除了几年后她求我捞进局子里的弟弟见过一面,再也没什么联系。那时我刚刚军校毕业,她在一个小机关工作。我们见面还是上床了,她抱着我一边哭一边做,弄的我很吃惊,以前她不是那样。我只记得她说,
“小诚,你早晚会忘了我。”
我那时已经处了一个很漂亮的舞蹈演员女朋友,17岁时的女人到我22岁时已经离我很远。可是刘助这顿饭意外的让她浮现。
陈晨发烧了,我和陈沫轮流在家看护他,这孩子体质算不错的,幼儿园里其他孩子感冒,是流感,还是传染了他。
我把晨晨和爷爷的照片合影都洗出来,给晨晨和陈沫看,
陈沫看了半天说,
“诚,晨晨这末象爷爷。”
“是啊,可是我们爸爸妈妈听说孩子病了,也不好意思过来看,尤其我妈,惦记的不行,怕你不欢迎,见到彼此尴尬。”
陈沫看着我,摸摸我的头发,
“诚,给我时间好吗?”
我抱着她,
“小沫,妈妈是生我的人,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儿子的母亲,我不能想让任何一个不快乐不开心。”
“我知道,诚。”
晨晨发烧了两晚,我让陈沫去睡基本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儿子,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爸爸,我喉咙痛。”近39度的高烧,孩子吃不下饭。
上午带他去医院看,找的大夫验完血说是病毒感染,不需要吃抗菌素类消炎药,开的全是中药类口服药,还在医院输了液,孩子体温有一阵降下来,可是晚上体温还是又高了。陈沫安慰我,
“诚,没事,他是一感冒就嗓子发炎,我都习惯了。”
“小沫,你看他脸都烧红了,没事。”
“他小时候感冒,我一开始也怕的不行,好几次都急哭了。后来才知道小孩子都这样,真没事,我看了很多育儿的书。要不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我养他才知道带大一个孩子多不容易。”
她这样一说,我心里很难过。
“小沫,他以前经常病?”
“断奶后有一段是总闹病,3岁前吧,后来大点就好了。”
“那你一个照顾他还能休息好吗?”
“我都忘了,好象总能坚持住。”
“小沫,今晚你去睡,我守着他。”
陈沫笑笑,
“行,你试试,不行就叫我换你,没事的。他睡你也睡。一贴凉他贴着呢。得烧几晚,中药不会那莫快见效。”
我一晚守着孩子,他总要水喝,有一次他看见我迷瞪过去了,自己下床取水,我醒了。
“儿子,怎末不叫爸爸?”
“爸,我行,你和妈妈都忙,你也要休息好。我是男子汉,没问题。”
晨晨病之前,巧稚林一直想和陈沫见一面,约好几次见面都因为临时各自有事未果。没办法,好不容易一个周三的晚上,我和陈沫带着晨晨见到了表姐。一见到晨晨,表姐就盯着孩子看,然后微笑的对陈沫说,
“这孩子和小诚小时候太象了,真是,基因就是无法抗衡。”
陈沫对表姐是心怀感激的,“姐姐,如果没有你,他可能没有今天。”
“哪里啊,不是你痴情哪有这个孩子。”
陈沫微笑,“姐姐,我只是喜欢孩子罢了。”
“喜欢孩子?不是喜欢我家花心大少啊,这个花心大少心地是不坏,可是喜欢他付出太多了吧,6年单身母亲生活,还要职场奋斗,人家可是在北京潇洒风流。”
“姐,不带这样扎针的,这几年我还风流吗?我一直不结婚你怎么不说。我宁可去户外爬山也不风流了。你早告诉我小沫带孩子走了,我就能追到美国去。”
“告诉你,姑妈那怎末办?”巧稚林看着我,
“夫妻的缘分也是天定的,我当时就想,这末好的女孩子嫁给别人,那就是你没福气。”
“敢。”我眯斜着眼睛看陈沫,
“我的女人敢有人横刀夺爱,活腻了。”
“好象这个人已经出现了吧,”表姐笑了,指着晨晨,
“这孩子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人家在一起的时间长。”
晚餐我们几个吃的很开心,快吃完饭的时候表姐提到了我妈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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