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爱我》
第23节

作者: 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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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席卿川他们?我赶紧向花房跑过去,果然还没到跟前就看到了席卿川和柏宇两个人在花房里面。
  因为花房都是透明的,我看得很清楚。
  席卿川和柏宇面对面地站着,他正在脱衣服,将套头的T恤拉住后领子一拽整件衣服就脱下来了。
  而柏宇站在他的对面,也脱下了他的衣服。
  虽然两位帅哥的身材爆炸,我马上就可以看到史上最刺激最养眼的肉搏,但是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
  天不时地不利的。

  不行不行,我没想太多跑到花房门口猛拍门:“席卿川,席卿川!”
  俩人同时回头看我,席卿川还是很淡定,柏宇看到我之后慌的都穿错了衣服,他将席卿川的衣服随便一套便过来打开了门。
  我站在门口很是尴尬,他更是尴尬,脸都红透了:“箫小姐。”
  “要不要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去我房间吧,那里比较隐秘,不会有人进去的,我帮你们把风。”
  我是真心真意要帮他们解决问题,柏宇涨红着脸僵持在门口,席卿川忽然粗着嗓子喊了一声:“柏宇,你先回去!”
  “是,席先生!”

  柏宇跟我点点头,从我的身边走过去了。
  我向席卿川看过去,他还是裸着上半身,皮肤上有微微的红色,他在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
  看来药物已经起作用了,要不然席卿川不可能在花房里就这样急不可耐。
  他把柏宇弄走了他怎么办?
  我走进去关上门:“要不然去医院吧!”

  他忽然捏住了我的胳膊,咬牙切齿:“你干了什么?”
  “你喝的水里有点问题。”我怯怯地,但是不能把乔薏给出卖了:“对不起,要么我帮你把柏宇叫到我房间等你,要么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药理科的,他可以帮你保密。”
  “水里有问题?”他眯起眼睛,他的眼睛都红了:“你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给我下药?”
  “是个误会。”我的胳膊被他捏的好痛:“席卿川,有解决办法的,我去问问可有解药之类的。”

  “这种药只有一种解药,就只有女人。”他的呼吸越发浓重,我忽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意味。
  “不,还有男人。”我向后退了一步:“你的选择空间比较宽广,我去找柏宇。”
  “找柏宇做什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用力卡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你需要解决。”
  “不用了,你也可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棉褛用力一扯就将棉褛给拉下来了。

  我里面是薄薄的雪纺衬衫,刚才睡觉嫌内衣硌得慌,把内衣都脱掉了。
  他炙热的目光在我的胸口游走,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怎么忘了他是个双性恋呢?
  对于他来说,男人也行,女人也可。
  他的手指好烫,抬起我的下巴,忽然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唔,乔薏这个女子,她害死我了。
  席卿川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后腰正缓缓地上移,然后转移到前面。
  他的身体很热,他带着药物作用下的无与伦比的热情,覆盖了我,压倒了我。
  花房里有一张躺着很舒服的躺椅,我爸爸经常会躺在上面欣赏他的花。

  他说这些兰花是我妈妈最喜欢的,有一种兰花很像我妈妈。
  清雅,高贵,幽香。
  爸爸说我很像我妈妈,像一株高雅的兰花。
  现在,我这株兰花被席卿川压倒在躺椅上,他扯掉我们中间的所有束缚,正好躺椅边上放着一条毛毯,他拉起来盖在我们的身上。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他两只手撑着躺椅,目光碾压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拧着眉头:“让我猜猜是谁干的这种事?乔薏?”
  他一猜一个准,我被吓了一跳,立刻否认:“是我。”
  “你?”他在笑。
  “昨晚你的面条实在是太难吃了,我为了报复。”
  “所以,你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忽然压下来咬住了我的耳垂:“你说实话,我可能对你还会怜香惜玉一点。”
  好痛,尖锐的疼痛感从耳垂蔓延到整个身体。
  我咬着牙:“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后来我就后悔了。”
  “嘴巴很硬。”他松了口,却在我的耳边吹气:“可是我更硬。”
  呃,这句话就很有挑逗性了。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我们十指纠缠,他的指头修长白皙,他好像会弹钢琴,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在席家客厅弹钢琴,我躲在楼上的柱子后面偷看。
  席卿川应该是我见过最多面性的一个男人。
  他弹琴的时候像一个翩翩贵公子,温雅,云淡风轻。
  但是此刻,他是一头野兽,驰骋并且吞噬着我的身体。
  我们头顶上的架子上有一盆兰花落了片花瓣,落在了他的头发上,我拿下来,他拿过我手里的花瓣,放在我的胸口,然后吻了上去。
  席卿川的体力一向很好,他好像格外喜欢野外这种地方。
  我第一次发现躺椅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因为它会来回地摇晃,在进行某些运动的时候会借力,总之会减少劳力输出。
  席卿川的热情影响了我,让我从抗拒变成了服从。
  我从毛毯的缝隙往外看,看到了花房外的人影。
  我看到了箫诗和箫凌凌,当她们看到了从毛毯下露出的我的脸的时候,箫凌凌张大了嘴巴惊得快要死过去的样子。
  而箫诗的脸色变得很白,白的惊人。

  席卿川也扭头随着我的目光向外看,然后冷笑了一声:“原来乔薏的目的是这个,让我在前女友面前表演活春宫?”
  他用毛毯把我们严严实实地包起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专心一点。”
  我不知道外面围观的人什么时候散去的,我也不知道席卿川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乔薏的牺牲品,等会看到她我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
  等一切都偃旗息鼓之后,我缩在毛毯里面穿衣服,而兰花的花瓣已经落了一地。
  我穿好衣服蹲下来一瓣一瓣地把花瓣给捡起来装进一个铁盒里。
  我从小就喜欢收集这些别人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

  比如落花,比如爸妈的落发,比如五颜六色的我喜欢吃的糖的糖果纸。
  席卿川已经穿好了衣服,柏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太合身,略微有点紧。
  他倚在一边看着我收拾落花,忽然问我:“你有没有宽松一点的衣服给我穿?”
  “有,我爸爸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嗯。”我将铁盒放进抽屉里,裹着棉褛走出了花房。
  席卿川在前,我在后面。
  还是那么疏远陌生,好像刚才的抵死缠绵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只是,我的耳垂上还留有席卿川的牙印,滚烫通红的。
  继母和箫凌凌她们都在大厅里,我进去之后发现很多人都在注视着我,立刻红透了脸。
  席卿川率先上楼,我经过箫凌凌的身边的时候,听到她在咬牙切齿地啐我:“不要脸,呸,老爸死了还在勾引男人,是有多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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