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爱我》
第57节作者:
芭比 忽然,他解开了他的领带,然后又在解他的衬衫纽扣。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向后退了一步。
“你要做什么,现在光天化日,席卿川...”
我很害怕,他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我现在头痛欲裂,身体上像是被重锤抡过一遍,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离我越来越近,而他胸口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了,露出了他胸肌发达的胸膛。
顿时,房间里肉香四溢,我真想大喊徐妈把这个色魔给拉走,但是这是席家他说了算。
我向后退,退到不能再退了。
我的后背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大耳刮子抽上去。
实际上,我的手已经高高地扬起来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打下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腕往他的胸口探去。
我尖叫:“席卿川,你不要强人所难,你要什么女人没有...”
“闭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恼火:“睁开你的眼睛!”
他强迫我还要我睁大眼睛看,他是不是变态的?
对,他本来就是变态的,他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他还喜欢在不同的场所,他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的手铁钳一般:“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昨晚发神经!我只让你喝了一杯,剩下的酒是你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拉都拉不住。然后你去露台上乱吼乱叫,从你父亲你母亲,到那个律师,还有你的祖宗十八代就问候了一遍!”
我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席卿川的胸膛,他的胸口上很密集地分布着很多很多圆圆的红红的牙齿印。
我眨眨眼睛,离得太近了,那些牙齿印在我的眼前飞舞。
“然后你给乔薏和律师打电话,又笑又哭,把你拖回家,我让小珠帮你洗澡,你光溜溜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跟午夜凶铃一样。”
“午夜凶铃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而且穿衣服的。”我弱弱地更正他。
但是,席卿川好像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我让三个人都看不住你,半夜不知道怎么你爬上了我的床,对着我又咬又啃。”
哦,我的头好痛,我应该静一静。
我一低头想从他的面前躲过去,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干嘛,心虚要溜?不说我是趁人之危了?”
怪不得我在他的房间醒来,我想席卿川再没品也不会撒谎。
我揉揉鼻子:“那,为什么我的脖子上也有小草莓?”
“我是个男人。”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而且,你抱着我喊倪一舟的名字。”
他的唇角忽然浮现特别危险的笑容,我的小心脏都吓得抖了一下。
“我,我喝多了。”
“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把我当做倪一舟。”他的手捏着我的肩头更加用力:“你跟那个律师还没上过床吧?他一定不比我更加厉害。”
席卿川这个人胜负欲真的太重了,连这方面都要比。
我扭过头尽量不看他胸口的小圆圈,好像脖子上还有。
“我真的断片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现在可以剧情重现。”他冷笑:“保证让你每一个环节都记得起来。”
“别。”我晃晃头,一晃满脑子的豆腐花都跟着晃荡:“我现在快要散架了。”
“不要紧,就算你散架了,我也会一根一根地帮你拼起来。”
“不要,席卿川,不要,你别靠近我,你别...”我两只手抱在胸前胡乱地喊,喊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动静。
抬起头一看,他正冷冷地看着我:“你真当我对你那么感兴趣?但是,我这一辈子人生第一次被女人给强了。”他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你再敢第二次爬上我的床,我会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好可怕,我脑袋一缩赶紧溜走。
谁想上他的床,还不是我喝多了。
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然后钻进我的被窝里,将被子拉到头顶。
酒精真的害死人,真的会让人乱了心智,做出平时永远不会做的事情来。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了席卿川胸口的齿痕。
我昨晚干了什么啊!
酒后的后遗症持续了好几天,我心慌气短,头痛欲裂,好几天都没有出门,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
奶奶来看过我,只当是我配席卿川去胡老爷子的寿宴被他灌醉了,臭骂了席卿川好几天。
席卿川这个人虽然可恶,但是还算孝顺,尽管他被奶奶骂的时候气的都要升天了,但是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奶奶骂到气愤难耐就用敲木鱼的木楔子去敲他的脑袋,敲的梆梆响,我真的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你以后如果还敢灌小笙笙喝酒,席卿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娶老婆回家是让你疼的,不是帮你喝酒去的,席卿川你听到了没?你奶奶跟你说话你还在看手机是不是?你奶奶说话不好使了呗?”
“好使好使,您就是玉皇大帝。”席卿川谄媚的时候真不多见。
奶奶给我出了通气,后来席卿川也没提这件事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在家修养了几天,上庭的日子到了。
乔薏特意来席家接我,给我带了战衣,一套白色的西装裤装,再加上细的跟2B铅笔一般鞋跟的超高高跟鞋,穿上去还是蛮有气场的。
乔薏一路上给我打气:“你别怕,我们一定会赢,你要对小船哥哥有信心。”
“嗯。”我看着窗外倒退的树影,我不敢告诉乔薏,其实赢了输了我都不在意。
钱和股份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倪一舟说得对,我可以不想要,但是必须尊重爸爸的决定。
所以我才迎战,要不然我就直接把那些拱手相让了。
我们在法庭的门口遇到了继母她们,也算是冤家路窄。
箫凌凌指着我的鼻子:“萧笙,你这个野种,你马上就要光着屁股从我们家滚蛋了!”
“箫凌凌。”一边的箫诗皱紧了眉头:“你的风度呢?”
箫凌凌理理衣领,哼了一声,扶着继母从我的面前扬长而去。
“装模作样。”乔薏咬着牙:“箫家最可恶的其实不是箫凌凌和你继母,而是箫诗,会咬人的狗不叫。”
“别总是针对她,箫诗挺好的,最起码从来没有为难我。”
“凡事不要看表面,你怎么这么天真?”乔薏挽起我的胳膊:“走,进去,让她们今天哭都哭不出来!”
我人生第一次上庭,但是一点都不紧张。
不止是倪一舟和乔薏陪着我,还有一点,是因为我对这些并不渴望,所以就不怕失去。
相反,我看的出继母她们紧张急了。
箫凌凌一直瞪着我,继母则在不停地喝水,开庭前她就去了好几次洗手间了。
只有箫诗,看向我的眼神还是温和的。
我觉得乔薏对箫诗的敌意太浓了,她不像她们那样。
庭审开始,我没想到平素里温文尔雅的倪一舟打起官司来言辞这么犀利精准,甚至是一针见血,他的打法是暴雨袭击,打的对方无力反抗。
他猜的不错,对方律师一直盯着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这一点来打,海律师上庭,说爸爸的遗产没有说明是遗产继承,他在遗嘱中说给我的那部分是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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