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3-15 18:10:25
194
片刻功夫,瓦斯女施了什么魔法,让它软了?
…………
“马快乐”巨大、疲软,像2009年的金融危机。
我捧着湿淋淋的内裤,像捧着块宝贝,傻子一样愣在那里,眼前的景象,显然不是我的智商所能想象的,我能想象的、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马自慰了。
这马太人才了!
很快,我自己就把这个解释否定了,本人尽管知识尽匮乏,但是,还不至于到愚蠢的地步,口中喃喃自语:“马怎么会自慰?”
瓦斯女在旁边听了,不以为然,道:“别瞎想!”
似乎是不想让我再往深处猜度。
我大为不解,陷入更大的谜团之中。
又开始想,瓦斯女为什么不让猜度?
我的思路慢慢转移到了瓦斯女身上,一条脉络清晰起来。
最后恍然大悟。
对呀!马不会自慰,人会自慰呀!
这个想法就像霹雳一声震天响,吓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怪不得她不让我瞎想呢!
我是什么人?知识虽然匮乏,并不笨蛋。
再看瓦斯女。
目光散乱,神情飘逸,眼睛看着别处,表情十分不自然。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早就知道知识分子关爱动物,但是没想到,这么关爱啊!境界太高了!动物有困难,也会舍己救人。
她娇小的身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高大了起来,需仰视才见。
我像生活文明社会的野人,心中万分惭愧。
看她不太自然,多少有些歉疚,禁不住想安慰她几句
“没,没什么!”我说。
“什么没什么?”她问。
“真的没什么!”我说。
“什么没什么?”她又问。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说。
“救谁?”她说。
受了她的感染,我也不愿粗话挂在口上,看看她,又看看马疲软。
“咦——!”她马上看出了我的淫邪,话还没出口,扬起手边一根树棍,照我脑袋上就是一棍,道:“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我这边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脑袋上重重地挨了一棍。
我揉着脑袋,心想,这事儿说透,让瓦斯女的面子往哪儿搁呢?看透不说透,我犯了大忌,岂不挨打?
不能再问了。
瓦斯女反而不愿意了,追问道:“你说!你想哪儿去了?”
“它怎么软了?”我只好说出心中的疑惑。
“我敲了一棍!”说着,她扬了扬刚才敲我脑袋的树棍。
我靠!太狠了吧!听了都肾亏。
…………
日期:2010-03-17 00:48:19
“隔着人也能邂逅啊…………!”
驴友再低调,也会被认出来。
因为有业务要谈,出差之前,已经相当低调,除了行囊,不敢有丝毫驴友的夸张。但是,在火车上,还是被认出来了。
到上海的动车上,座位硬的像骨科医院的石膏,坐上十分钟,腰就板的难受。发车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不早不晚,午觉是没法睡了。
随着人流,昏昏沉沉进了站台。
走到座位旁边,眼前一亮,邻座的小妹相当提神。
我靠在靠背上眯了有半小时,也没怎么睡着,我问邻座:“到上海呀?”
“到常州!”她说,同时问我:“你呢?”
“也到常州!”我说。
“巧了,一路!”她说。
“做什么生意?”我问。
“服装设计!”她说。
“看着气质就不一样!”我说。
“你能看出来呀?”她说,我的话显然很受用。
“那当然!”我说,“家是哪里?”
“郑州!”她说。
她是郑州人,在常州工作,已经在常州落户。
我一听,同时郑州的,就问:“哪条路?”
“××路!”她说。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再问该问门朝那儿了。
“常州有什么好玩的?”我问。
出差之前,网上查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好玩的地方,何不想问问当地人有什么玩儿的地方?
她说了一推,太湖呀,鼋头渚呀,都去过;再远点儿,千岛湖、西溪湿地、普陀山,也去过。
最后冒出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拉萨!”
我扭头看了看她,一看就是从拉萨回来的体格,吃过西藏的烤全牛,丰满、圆润,像我散发着紫外线。
“你也喜欢户外呀?”她问。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
“看你的背包就不一样!”她说。
说起户外,有了共同的话题,从拉萨,说到香格里大;从三亚,说到乌鲁木齐。
火车上枯燥的六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她约我和嫂子如有机会常州,一定给她们夫妇打电话,好带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我约她和老公回河南的时候,也给我打电话。
交换电话的时候,她让我把手机发到她的手机上。
我按照她说的电话号码,给她发了我的电话号码。
很快该下车了,接我的人已在出站口,她老公在离火车站不远的路上。
快到出站口的时候,她接了一个电话,我以为是她老公的。
接完电话,她暴笑起来。
“怎么了?”我问。
“刚才我给你说我的电话号码的时候,你旁边的人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了,打电话要请我吃饭呢!”她说。
“谁?”我问。
“就是你左边隔着过道那边的一个人,别回头,肯定在后面跟着呢!”她说。
“还有隔着人邂逅的啊?”我笑着说。
“说明我二十六,还不老!”她也笑起来。
多么开朗的女孩,充满男孩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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