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肤品不是我的,我很少用这些东西,不是我不想用也不是我皮肤有多好,而是我买不起。
给何聪家装潢的这段日子,我恨不得省得吃树皮,所有的钱都贡献出来装他那一栋小别墅。
结果,人家嫌我贡献的太少,直接把我卖了两百万。
我看着镜子的自己发愣,冷不丁抬头自己的脸颊旁边多出了一个人的脸。
现在已经是午夜过后,还好我的心理够强大,要不然的话会被他吓得魂飞魄散。
他心情好像略微好了一些,真是狗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他摸摸我的湿头发,然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吹风筒来插上电源帮我吹头发。
我真是受宠若惊,按住了他的手:这位托尼老师,我付不起你的美容美发的钱。
他抖开我的手继续帮我吹头发:你白白把你的浴室借给我用,帮你吹头发也算是礼尚往来。
浴室也是你的。
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中跳舞:这些护肤品好用吗?
他这么问,肯定是他叫人买来的。
没用,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应该不会太难用,我看女人们都用这些。
哪些女人们都用这些?我忍不住抬起头问他,他的吹风筒里的风吹到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迷离起来,特别是他。
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在我的世界中显的特别的虚无缥缈。
他有时候是一个特别美好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
但有时候又像是一个魔鬼,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幻想。
他关了吹风筒问弯下腰来,脸贴着我的脸,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我们俩隔得太近以至于对方看对方都是斗鸡眼。
你这么问我好像隐隐的感觉出了一丝醋意。
我吃醋也是正常的,毕竟桑总这么好,那么多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我也不例外。
他好像很意外我会这么说。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少对他说一些什么拍马屁的话。
偶尔谄媚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
说的好听,我现在给你机会爬,你倒不爬了。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条件有限,要不然头一个爬的最欢的就是我。
夜深了,我懒得跟他打嘴仗,拨开他的手:今晚我要自己睡,你滚回你的房间。
我还没走的离他有半步就被他拦腰抱住,又给拽了回来。
他很不要脸地拉下了自己睡袍的腰带,然后将我裹在他的睡袍里。
你觉得你能逃得了你就逃。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我耍起无赖来,我一个小女子,确实没什么办法。
我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
我留意他的脖子,没有发现吻痕什么的。
他的胸肌发达,我用手指头戳了戳,像两个方形的大面包,还相当有弹性。
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指,挑了挑眉:不能给我吃就不要挑逗我。
我是在挑逗你吗?桑总,你的神经线太弱了。
他家的小区外离的不远有一个钟楼,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钟响。
一点钟了。
他是人中之龙,明天还日理万机。
我是个待产的孕妇,也得早点休息,所以我们俩都不具备熬夜的潜质。
所以这个晚上几乎没有悬念,他当然没有滚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挤在了我这张相对于他那一张更为宽大而显得稍微有些挤的床上。
跟他打嘴仗打了一个小时,我整个人又困又乏。
我刚刚合上眼,他就捧着我的脸颊,嘴唇在我的眼皮上面碾压。
我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向她伸出一只手:电话给我!
要电话做什么?
打给今天晚上伺候你的女人们,问问她们怎么这么多人都没把桑总给伺候好,还要晚上回来折腾我。
我即将要花一千万,难道不能让我物有所值?枕头很软,他的整张脸都几乎陷在了白色的枕头里。
他的肤色不算是特别白皙,但是也不黑,哪怕是现在是现在这雪白的枕头中也不觉得违和。
他有的时候美好的我多看他一眼就想哭泣。
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和桑旗呆久了,我就变成了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脆弱又敏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直在说晚上那些女人们的事。他语气中居然有些不满。
敢问我放什么火了?我是今晚去了鸭子店被桑总你抓住了还是怎样?明明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稳,却无端端地遭受无妄之灾。
你真要去鸭子店倒也罢了,保不齐里面还有个把素质高一点的小鲜肉被你凌辱,但是明知道是渣男,却要装出那副嗲兮兮的模样向我求情,夏至,我忽然不知道如何评价你了。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他忽然燃烧这把无名之火。
我中午给他打电话哀求他放过何聪,难不成他当真了?
我当时的口吻连何聪都听得出来我在讽刺他。
我不信人精一般的桑旗居然听不出来。
他的智商什么时候掉线了?
我抿着唇,得意洋洋的笑。
难不成这晚上又是唇印,又是香水味,又是三四个女人如狼似虎的包围他。
敢情这是向我示威来了?
虽然挺幼稚的,但是我心情居然有一点好。
我也侧过身,面对面地看着他。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如白昼,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有人说,你在别人的眼睛里是什么样你在他们心里就是什么样。
此刻在他眼睛里,我很美。
仿佛,包裹的仙气的仙女。
我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嘴唇,然后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面滑,滑到了他的喉结上。
他吞咽了一下,挺立的喉结在我的手指肚下方上下滑动一番。
性感的人连吞咽唾沫都性感。
我低低地笑了。
他似乎对我的笑容很是不爽,忽然捉住我的手便往他的身下探。
虽然我以极快的速度抽回手,但是在霎那间我也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部位。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膨胀到不能直视。
我此刻只能以笑来化解尴尬:桑总身体真是好,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美女依然坚挺。
经历个屁。他忽然发火,张嘴就骂人:那些女人恨不得把乳胶漆往自己身上倒,一个个脸白的像艺妓,我一看到她们身上所有的腿都软了。
明明知道他不要脸在说流氓话,但是却忍不住吃吃地笑。
你再笑,我现在就要了你。
如果是以前他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还有些心里打鼓。
但是自从我住到他家里来之后,他几乎每一天都要跟我说一遍。
说的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真的天天把欲望挂在嘴上的人,行动力并没有那么强。
而且桑旗的忍耐力应该是很卓越的,他年轻气盛却每次都能在我的面前把持得住。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我长得漂亮身材好,最主要的不是这些,是我身上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对有些男人说是致命的吸引。
特别是相对他们这些有钱的男人。
千依百顺的见得多了,遇到一两朵带刺的玫瑰,总觉得有些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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