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末妈妈迈出门外,末无闻就急急问道“知道是谁把我推下山的?”
“那天我们逃下山的时候听到你在喊老何老何,我们就顺着声音找你,后来我们听到你啊的一声,我跑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奔跑声没有见到人,后来我们就打电话给救护车把你送到这。“黎骁迈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我妈咋来的。”
“我在你包里找到身份证让骁和去你家喊你妈来的。”
“素昧平生的他们打开我的包,也没取走瓷片和炼妖壶,明明起先是俩个见钱眼开的小混混,在大是大非之前还是保持一个善良的心。”末无闻从心里由衷的感谢他们。
“闲杂人等快点出去。”护士喊着进来,接着就拉进来个头裹着绷带右脚打着石膏的病员,迅速的扶上另张靠窗的病床。
“哎呦哎呦。”病员叫个不停。
“医生他真的疼得不行就给他打止痛针吧。”一个好像是病人亲属的妇女恳求着医生。
“这个我们会有数的,你放心吧,他就是受点外伤,没有什么问题。”医生转身吩咐护士“你去准备给他挂个吊针。”
一阵忙碌之后,医生和护士离去,病员也不再哼声安然入睡。
这时末妈妈送来换洗衣服的时候也给他们带来外卖。
“师傅,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来看你。”两兄弟急不可待地走其实是烟瘾犯了,医院禁止抽烟。
“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们。”末无闻准备站起来送客。
“不要送,不要送,你多休息。”
这医院人杂,为了安全起见,末无闻从柜子里拿出瓷片和炼妖壶压在枕头底下。
熄了灯的他却睡不着,孤寂如黑夜顽劣的挤压着他不移不弃。
他起身打开灯推开窗,没有月亮没有星星,黑暗笼罩着整个天空,风也不知哪里去了。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有双深邃的眼睛在窥视着他,可是环顾四周除了同室的病员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墙。
“熄灯吧,反正一晚很快就会过去。”他按下关灯键的时候,依稀可见天花板突显出个模糊漩涡,慢慢旋出的冷冷笑容。
惊悚的他赶紧开灯,手握瓷片瞪着天花板,但是却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迷迷糊糊之中他睡过去,恍惚之间好像觉得有团黑影移近他的床前,可是他却喊不出声,幸好黑影只是拐弯飘过。
呯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坠楼,半睡半醒的他不由自主的起身往紧闭的窗走,打开窗伸头看去,一个头绷着带的人倒在血泊中,腿打着石膏。
“这不就是临床的病人?”惊悚的末无闻急忙转身看病床,只有凌乱的床单哪有什么人!
啊~~~~!”推门而进的护士头伸出窗外,发出尖锐的喊叫如同警报拉响,瞪着末无闻两眼一黑晕过去。
迅速跑过来的值班医生和护士门呆呆的伫立在门口,面色如墙般的苍白。
“有人跳楼了。”末无闻好不容易挤出句话指着窗外说。
缓过神来的值班医生走到窗前探头一望立刻转身对着护士们喊着“快打110报警。”
刚才被吓晕被扶起来的护士醒了过来指着末无闻说;“就是他,我进来的时候站在敞开的窗前。”
“我也是听到坠楼声才打开窗户。”
“快打电话让保安保护现场,我去打电话给院长,其他人各回岗位,不许乱说话。”值班医生处理事情倒是有条有序。
“你说你是在听到坠楼声才打开窗户?”值班医生觉得这事不符合逻辑,窗户如果是关着,人又如何能跳下去?
“我走到窗的时候,窗户确实是关着的。”末无闻想都没想就回复,这是事实,是他眼睛亲眼看见的事实。
“你和我到值班室,等刑警来的时候我给你转个病房,这是事发现场。”值班医生紧紧的盯着末无闻,害怕他逃跑,对他来说末无闻有很大的嫌疑。
五分钟之后,刑警已经来到医院,顺兹市的警力还是非常给力。
“姓名,地址,身份证号码。”刑警队长开始作记录。
“末无闻,顺兹市龙翔小区七幢17+1楼1801,身份证我还在包里,要不我去拿给你们。”
“小刘,你陪他去病房拿身份证。”
刑警队长核对一下身份证继续问道:“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在睡梦中听到呯的一声巨响,我打开窗看到有人坠楼。”
“你确定当时窗户是紧闭着?”
“是的,是我亲手打开的窗。”末无闻迟钝了一下,心想好像这样说不通,但是他还是实话实说。
“当时房间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人,不过马上就来了个护士。”
“你是患什么病住院。”刑警队长看了眼住院卡,威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末无闻。
“从山上摔下来。”
“什么山,为什么去那山,又是如何摔摔下。”
“我去东明山游玩,不小心摔下山。”
“东明山?你说说那天发生什么事。”刑警队长微微的怔了一下。
“我,我…”末无闻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末无闻他可不能说他是在东明山与妖斗,只能编织个最让人接受的理由“不是都在传说东明山上有宝吗,我也去碰碰运气。”
“你先跟刘刑警回病房,有事我们再联系你。”刑警队长合起卷宗材料示意刑警带他去病房休息。
“魏队长,据总台值班人员透露昨晚没有外人进病房区,监控显示那个时间段无人在病房走廊经过。”急急推门进来的刑警关上门,满脸的不可思议说道。
“那就是事发现场当时只有死者和末无闻两人在病房,可是末无闻说死者跳楼的时候窗户是关着的,这又如何解释。”刑警队长可是无神论者,可是此人他手中拿着的笔却不知不觉的划出一个大大的鬼字。
“他在说谎!”刑警不加思索的说道。
“调出他的指纹档案,与死者衣服上的指纹识别,密切注意他这几天的行踪。”队长看到自己下意识写出的鬼字,楞了一下划掉字,揉团扔到废纸篓。
医院临时给末无闻安排了个单间,其实就是暂时把他与众隔离,躺在病床上的他左思右想“是谁关上窗的呢,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什么,昨晚隐隐约约的黑影又是谁?”
不知不觉他又睡了过去,只听到他妈妈在走廊外和谁嚷嚷着“怎么回事。”
等到末无闻出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她人,只有三三两两个人在走廊聊着天。
“师傅,你昨转病房了,昨晚上医院是不是有人跳楼自杀?”匆匆忙忙进门的黎骁迈好奇的打听着八卦新闻。
“就是那个腿打着石膏的…”末无闻话没说完,他妈妈闯入门拉着末天闻的胳膊说:“我问你点事儿。”
“我们先出去,等会再来。”两兄弟还是比较知趣。
“无闻,你仔细想一下当初那窗户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妈,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是我开的窗。”
“下次谁问你你就说记不清,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他们说你摔成轻微脑震荡,要留院观察治疗。”
“妈,是真的关着窗。”
“医院也是想大事化小,你记得说想起来是开着窗就好,医院特例现在不到上班时间就给我们办手续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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