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和郁兰这么一闹,加上我把刀架在了秦汉脖子上的举动,吸引来了不少的秦汉他们的人,以及刚才把我压在身下的那八个人。
郁兰这时见状退到了我身旁,之前她在台上就很担心我,眼下又要被人围上来,她看我的时候更是多添了担忧,问我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还能挺得住嘛?”
其实实话实讲,我也是头次面临这么大的架势。但再怎么说郁兰就在身边,自己把脸打肿了也得撑住颜面,
便故作出十分淡定的神情,好让郁兰能够安心。
我心一横,使出了老套俗气的威胁方式,动一动手上的刹刀,跟秦汉说:“不想死的话,就叫他们都退下!”
秦汉眼瞅着刹刀的刀尖快要贴到他的脖子,想哭却不哭不出来,跟他的人大吼了一声,让他们退下,接着又跟那八个人说:“你们八个人是木头嘛?还不赶快滚,否则我死了,婆罗门尼天神降下罪来,你们也别想活。”
那八个人听秦汉这么一说,也不敢再往前一步,跟秦汉的人一起退到了台下面。
等舞台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人,秦汉又求我放了他。但我可没打算就这么便宜了他,继续逼问他,让他当着所有人面说出他们是用的什么手段迷惑的大家,并且告诉我如何使大家清醒过来的方法。
起初秦汉还有些犹豫,可为了保命,他哪里还会顾得到别的,连忙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莫天师借着上次的活动,编造出了婆罗门尼天师的存在,那些免费发送出去的陶瓷法像早早被她设下了邪咒。听秦汉说,莫天师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有关邪咒的是,他也只是知道凡是触碰过陶瓷法像的人,邪咒就会在神不知鬼的情况下进入到人的体内,能让人如同中了邪一般去追求信奉某种事物。
而至于如何邪咒该怎么解,除了莫天师本人知道,她门下的弟子和亲信都不清楚,更是从来没见过莫天师替人解除过。
台下的众人已经开始了议论,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怀有半信半疑的态度,问了旁边的郁兰,有没有听说过秦汉所提到过的邪咒。
郁兰沉默着思索了片刻,才说:“我记得我师父好像提起过,在蜀山旁支中有一派自称为天师派。天师派主要钻研各门各类的法咒,还创造出了不少独门的法咒,可谓是把咒学发扬到了极致。但不知为何,到了现如今,天师派逐渐没落,门下弟子散步各地,少有人知。”
我还是头次听说有关天师派的事,一想到莫天师擅长有邪咒,自己难免有些好奇,便回头问秦汉:“你师父是不是天师派的?”
“这个……”秦汉又犹豫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接着说道:“一直以来,我的师傅没跟我们提到过她的师承,可我想她既然对外自称天师,应该是你们说的天师派。”
看来莫天师这个人还挺神秘,自己要是再问秦汉,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只好换个问题。
因为先前发生过的马大爷昏倒和我姥姥要拿刀杀人的事,我这次的问题,便是问秦汉:“你师父她用的邪咒,除了会让人相信婆罗门尼天神的存在以外,是不是还能让人中邪晕倒,或者是做出发疯的行为?”
秦汉这时没敢再犹豫,直接回答说:“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协助振新集团拿下这个小区的地,所以才在这个老小区开展活动。我也是听我师父她老人家说,一旦接触到她下的咒,要是敢反抗,咒会自主施展咒效,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会有自主意识的咒?我和郁兰听到都感到惊讶。
正常情况下,一般的咒语只是施咒者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如果把整个环节想象成一个进度条的话,以我使用驱邪灵符为例,首先需要我念出驱邪用到的法咒,其次通过法咒施加到对方身上,最后驱除对方体内中的邪。
虽然莫天师走的是正常的环节,但中间的环节很特别,她的咒相当于启动了颗会自动定位的“导弹”,只要发现敌人就会自行发射炸毁目标。
目前这颗“导弹”已经炸开,如同众所周知的蝴蝶效应一样,影响到的远不止我们所在的老旧小区,将来恐怕整个县城的人都有可能被牵扯进来。
如此看来,莫天师的目的不仅停留在帮助振新集团开发老工业小区上,还可能是有更大的不为人知的阴谋。
我想以她极深的城府,会比楚剑风要难对付,日后必须要时刻提防。自己在心中感叹两句后,便去想破解众人身上邪咒的方法。
想到在之前我跟楚剑风的几次斗法中,他曾经利用过符纸创造出迷惑人的雾阵。郁兰既然是他的徒弟,应该也会,我就问郁兰可以不可以将驱邪灵符运用到符雾中,再让大家进到雾中,吸收里面掺杂的驱邪符咒。
郁兰听后琢磨许久,才告诉我说:“理论上你这样的确能行得通,但我从没有试过,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反正也伤不到什么人,你放心大胆尝试就是了。”我一边叫郁兰放宽心,一边腾出只手来从兜里掏出了几张事先画好的驱邪灵符,递给了郁兰。
郁兰从我手中接过符纸,夹在她了双手五指间,放在胸前,两眼紧闭着默念了段法咒。等她睁开眼睛,把双手的符纸朝着台下的众人飞了过去,符纸果真和那天一样在半空中爆炸开来,产生了大团的迷雾,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尽管我和郁兰仍然不清楚莫天师所用的是什么邪咒,但马大爷和我姥姥中了邪都是被我的驱邪灵符治好的,所以我猜测要想破解其他人中的邪咒,用驱邪灵符应该就可以。
只听从雾中接连不断地传出咳嗽声,我撤开了架在秦汉脖子上的刹刀,静静地站在原地,期待能得到个好的结果。
随着时间向后推移,我掐算好符雾中的驱邪灵符符效作用差不多了,这才吩咐郁兰收回符雾。
郁兰又是默念了段法咒,等符雾渐渐散去,之前被莫天师下了邪咒的那些人像是失去了刚才的记忆,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台下再次展开了议论。
我走到离舞台最近的一位老奶奶面前,蹲下来伸着脖子,仔细观察了下姥姥的脖子后方,又看了看旁边的人,发现他们脖子后的那条绿线早已不在,自己感到十分安心,整个人都像是卸下来不少沉重的包袱,轻松了不少。
回头把大家所中的邪被驱除的好消息告知了郁兰后,郁兰也是露出了笑容,叹了口气并跟我说:“这下,大家总算是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生活了——”
“不,还不能!”我当即否定了郁兰早下的结论,接着又跟她说:“婆罗门尼的法像和莫天师的事情都没有结局,眼下我们还要做的事摧毁所有的婆罗门尼法像,找出莫天师,揭露她的罪行,这样一切才能恢复。”
没等郁兰再回我的话,我刚结束了跟她的对话,便将自己所知道的莫天师师徒联合振新集团,试图靠邪术来迷惑大家拆迁挪房一事的前前后告诉了所有人。
大家得知真相,瞬间恨透了莫天师师徒和振新集团的人,将矛头指向了站在台上的秦汉和秦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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