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门板,至此她太感谢宫凌凤的话,她也庆幸自己听了她的话。
她自认她没有那样良好的心理素质,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还去参演皇家音乐会!
就算去了,她也不保证不会弹错,从此葬送自己的职业生涯!
封行烈还在孜孜不倦地拍着门,有其他房客伸出头来,被他一个眼刀扫个去,那人也就缩回了头去。
“慕奕,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曾再三问过你,你跟楚江柔的关系,你都没有说实话,想必她在你心里是非一般的存在,而我不过是打酱油的,现在你把她从F国勾了回去,就好好珍惜吧。”
慕奕擦了擦眼泪,回房睡觉了。
“shit!”封行烈狠狠地捶了下门板。
“我与她十三年都没有日久生情……”这句话真是莫大的讽刺。
而事实却是,他们从高中开始就确立了恋人关系,大学的恋爱更是轰轰烈烈,甚至,他们还订了婚……
她不是揪住过去不放的那种人,过去无论怎么轰轰烈烈,毕竟已经过去了,她也有过去!
但是,他为什么要骗她?楚江柔都已经跟他住到了一个楼里,朝夕相见,他却还要否认!
拿她当傻子一样骗,难道非要等他们旧情复燃,他在告诉她,他们其实早就立下了海誓山盟的誓言!
那样的爱情,她也有过,只是她的那一位已经走了,而他的却还鲜活的每天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心里其实每天都在狂欢吧!
第二天十点还有演出,她想睡觉,可是她睡不着。她希望自己成为诺曼口中所说的,不用倚仗任何人,就可以傲立于世的人!
她希望自己成为那样的人,至少在失意的时候不用想到去死!
她急需一粒安眠药,但是她没有,她按住沉痛的左胸,想了想,给诺曼打了电话,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很报歉打扰您,您有备安眠药吗?”
但是敏感的诺曼还是听出了异样,“有的。”
“好,我去您那里取。”
其实封行烈在外面拍门的时候,诺曼是听到的,他猜到两人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在慕奕来取药的时候,他却一句也没有问。
“我以为您不会有这种药。”
“我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但是放心,这是前几天才买的,不用担心过期。”
“您既然不用为什么要买?”慕奕漫不经心地问。
“也许你会用得到。”诺曼想说这句话,但是,看她疲惫的样子,他还是改成了,“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又笑着补充,“如果我不买,你现在又怎么会用得到呢?”
“谢谢您的不时之需。”
慕奕吃了安眠药,合上眼睛,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她被贴身管家叫醒,正好她的闹钟也定在这个时候。
她迈下床,光着脚丫去开门,身着黑色礼服的贴身管家低着头,推着餐车就进来了。
慕奕眼睛睁了睁,这个贴身管家怎么忽然变高了,而且头发颜色也变成了黑色!还戴着口罩!
他啪地关上门,只那一秒钟,慕奕才知自己又上当了!
这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把狼外婆放进来了!
这不是贴身管家,是封行烈!
封行烈摘掉口罩,露出他那俊美无敌的脸,而他黑钻石般的眼睛里却尽显霸道!
慕奕咽了下嗓子,脸色白了一白。
“你不用急,等我演出完,抽时间回了国,会跟你办离婚手续的。”
封行烈想控制自己的愤怒,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抱起她,三步两步就扔到了床上!
慕奕被颠起多高,惊惧道:“封行烈,你要干什么?”
“离婚啊,你不是要离婚吗?咱们做完再离!”
说着,他高大的身体就压了过来,慕奕自是连踢带打的,可是都无效,他一下子吻住她,就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随后,就没有任何前凑地闯进了她的身体!
慕奕痛得抠住他的白衬衫,连脚指都曲了起来。
结束之后,封行烈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然后面不改色地扣上裤带。
慕奕花容失色,“封行烈你不是人!”
“不是要离婚吗?就离吧?”封行烈几近残酷地道。
“是,婚是必须要离的,只是我现在没有功夫!”
“你可以先与她同丨居丨,然后再等着我们的离婚,放心我不会纠缠你。“
封行烈牙齿气得牙痒痒。慕奕莫名地快意!
“也许我说错了,你们已经同丨居丨了?”
“你!”
他一下扑过来锁住她的脖子,双眼赤红,“慕奕,你不是最在意你的演出吗?信不信我让你去不成!”
慕奕抿住嘴唇,正当封行烈的心即将软化的时候,慕奕忽然冷笑出声,“何苦呢?我都已经要成全你们了,何苦又要毁我?算起来,我还是你们的恩人,如果不是跟我结婚,她也不会回来,你应该感谢我!”
她张扬地笑着,掩饰着心头的痛楚!
封行烈的心就像被小刀割着,已经一片一片的了,她还不罢手!
他星眸赤红,“我说过,那不是爱,你要我说多少遍。”
一颗泪珠儿自慕奕眼角滴落,本来她还报有一丝希望,可是等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的话,他甚至还强了她,也没有等来他一句像样的解释。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轰轰烈烈地好过,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却矢口不认。
他是自欺欺人,还是欺她?
她抿着唇,觉得累了,不想去探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就算分手,她也希望彼此留一丝体面。
既然他不想说,就不说,她也不问了。
“封行烈……你走吧。”
他的子瞳凛了一凛,他来就是来寻求她的原谅的,显然她没有原谅他,他又怎么会走?
他忙她也忙,也许走了,真就彼此擦肩了。
“她跟别人上过床。”他声音极低极低,转身就走了。
慕奕一个人对着空空的门,纯黑的子瞳缩了又缩。
她没有听太清,他刚才是说楚江柔跟别人上过床吗?
那么他们是因为这件事才分的手?他不想承认跟楚江柔好过也是这个原因?
他那么高端的人,居然也遭遇劈腿?
让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说出这件事,是不是有点残忍。
他的心一定很痛吧?她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追问?
可是这种情况,她好像也做不到不追问。
但是她却有些懊悔了。她给他造成了二次伤害。给他造成伤害却没有时间陪他……
十点与肖邦乐团合作的大型音乐会,如期在D国的音乐大厅举行。
慕奕现在已经习惯,没有那么紧张了,她能很好地在演出时做到专注。
有时她会抬头看一下台下的人,像封行烈那种级别的人,如果来的话应该会坐在贵宾席吧。
但是没有,封行烈没有来。
是啊,她戳了他的伤疤又怎么会来?
演出结束,慕奕拒绝会餐直接走了出来,她站在路边穿着纤薄的礼服裙,给封行烈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D文提示音,“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慕奕呵了一下手,有些心塞,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难道他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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