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张苍被免职了!”
刘启闻言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什么,张苍被免职了?那我们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不都白费了?”
之前刘启已经打通了张苍这条路,以及收买了一些与他有关的朝臣,想着日后总用得到,并且对于自己的太子之位也可以起稳定的作用,同时日后自己登基后可能也有用的着那些大臣的时候。
“不错,所以卑职认为殿下您可以答应陈安此事。”
刘启闻言思考了下。
“你的意思是申屠嘉要上去了吗?”
刘启闻言开始在后堂踱步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停下了。
“那陈安想要内部安定后北上,你要知道那些诸侯王们没一个省油的灯,怎么可能会安静下来!”
晁错闻言却是笑了。
“殿下,您怕是忘了削藩了吧!”
“削藩?”
“是的,等过几日卑职再次上奏陛下削藩,即使陛下不同意,等后面殿下您登基,也可以实施,不过我们不能着急,需要慢慢来,分多次进行,比如今年削掉几个县城,过一年再来一次,等到时间慢慢推移,诸侯王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小了!”
刘启闻言蹙着眉头在思考着,慢慢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哈哈,可以,如若后面你可以将削藩完成,那本太子就给陈安他一个承诺又如何!”
“殿下,是您来削藩!”
第四十七章:丞相初定
椒房殿。
刘恒在宣室殿中踱步了许久,还是无法决定由谁来担任丞相,于是最后决定去椒房殿。
“皇后啊,今日在朝堂上,张苍出言不逊,朕已经将他搁职。”刘恒此时坐于椒房殿中,对着身边的窦漪房说道。
“咯咯,臣妾也听说,既然张苍是因出言不逊,顶撞陛下,所以陛下无需挂怀。”窦漪房拿着手中的糕点递给了刘恒。
刘恒接过后尝了一口。
“唔!还是皇后这儿的糕点好吃!”
“只要陛下喜欢,臣妾可以每天给陛下送去!”窦漪房闻言笑道。
“是啊,不过皇后啊,今日朕前来主要还是为了丞相一职而来!”
刘恒将手中糕点吃完后说道。
窦漪房闻言却说道:“有关丞相一职,乃是国家大事,臣妾不敢妄言。”
刘恒闻言却来了兴趣。
“欧,难道皇后知道朕想说的是什么吗?”
窦漪房笑吟吟的说道:“臣妾猜想陛下应当是为了臣妾那个弟弟而来的吧!”
刘恒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释然一般像后一躺。
“不错啊,朕本有意让广国来任丞相,但恐怕过不了朝中大臣这一关啊!”
窦漪房闻言说道:“臣妾固然知道广国有些能力,但为了陛下的江山稳定着想,广国还是不能任丞相。”
刘恒听见后起身,将窦漪房从旁边来过一拦。
“皇后如此深明大义啊,只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委屈广国了啊。”
刘恒爱抚着说道。
窦漪房此时头靠在刘恒身上。
“陛下,既然这样,陛下能否答应臣妾的一个请求。”
“说,皇后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窦漪房闻言,将头从刘恒肩上拿开,看着刘恒的眼睛对着刘恒说道。
“臣妾恳求陛下能否让武儿再晚些去就藩,上次的事件过后,武儿已经知错了!”
刘恒本想直接拒绝,因为他知道刘武继续呆在长安,很有可能对于皇位就不死心。
但刘恒一看到窦漪房那快哭出来的样子,刘恒知道自己的皇后以前受了不少苦,也哭了很多次,所以导致现在窦漪房的眼睛有时看东西有些模糊;再想想因为身份的原因,导致窦广国这样有才能之人没法得到任用,刘恒就没法狠下心来。
唉,刘恒心里默叹一声。
“好吧!那就让武儿在皇后身边再多留些时日吧!”
“臣妾多谢陛下!”窦漪房闻言一喜,连忙说道。
周府。
陈安得到张苍倒台的这个消息,就注定他不能停歇下了。
陈安来到周府之后,周亚夫与周阳同样也在讨论此事。
“小安,你觉得申屠大人这次能上去吗?”周亚夫问着与周阳坐在一起的陈安问道。
“这次张丞相下来的很突然,所以即使是老师上去任丞相一职,也需要过些日子,等陛下权衡好利弊,然后再召开朝会来宣布。”陈安恭敬的回答道。
周亚夫闻言一笑。
“小安你看的倒是很透彻,不过申屠大人任丞相已是八九不离十的决定了。”
哪是八九不离十,是一定了,陈安心里灿然想到。
“诶,这样,小安的身份不久又提了一层吗!”
周阳刚才听着周亚夫和陈安的对话思考了一番,发现申屠嘉一任丞相,陈安基本就是可以在长安横着走了。
“额,阳哥,这个是老师的升任,又不是我,所以关系不大。”陈安讪笑道。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申屠大人升官儿,你作为他的弟子,理应要那种一荣俱荣的气势来!”周阳把陈安脖子一搂,分析的头头是道。
“周阳!”周亚夫拿起案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喊了一声。
周阳听见后连忙把搭在陈安肩上的手拿开了。
周亚夫见状后才又说道。
“小安,听说你到太子殿下身边去任职了。”
“是的,昨日陛下封我太子舍人,今日已经去过太子宫报备了。”陈安回答道。
“那太子殿下今日肯定接见了你,并且你们之间肯定也有了交谈,对吧?如若是的,就说说你对太子殿下的看法吧。”
陈安闻言后在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说出向太子讨要的承诺。
周亚夫一见陈安这样就知道肯定陈安说了些不方便别人知道的话,于是说道:“我不用知道你们今日谈了什么,你只用告诉我你对太子殿下的看法就行。”
“弟子经过今日与太子殿下的交谈,并没有发现太子殿下的不良之处,而且太子殿下在一些时候想法也很缜密,但通过之前太子殿下所做之事,就显得太子殿下有些易怒。”陈安回答道。
“你对于太子殿下的看法倒是不错,确实太子殿下也许习性有时会易怒。”
“昨日阳儿回来与我分说太子殿下和梁王殿下闯司马门的事时,其中就彰显出了太子殿下易怒的性格,不论是太子殿下冲动之下说出的那句话,还是太子殿下抽出马鞭要去鞭打公车令。”
“但是太子殿下心思缜密从何说起啊?”
陈安闻言思考了下,在结合自己之前的记忆。
踌躇了下说道:“太子殿下和梁王殿下之间看似亲密,但实则是有不和的。”
周亚夫闻言愣了下,说道:“你是说?”
“不错,昨日之事看似是太子殿下的责任,一开始却是梁王殿下在驾车,但具体情况如何弟子也不清楚,所以无法分说。”
周阳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只知道周亚夫和陈安在说太子之事,突然冒出一句。
“我觉得张释之此人在昨日才是最勇猛的,敢拦太子殿下车驾,他是当朝的第一个!”
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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