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的冒险试探获得了成功,其实这太子并不在乎这朱由校的八股文章做得好不好,他比较在乎的是朱由校的眼光和见识,这才是帝皇所要学的,至于这圣旨上的文章,这个内廷和内阁会争着为他润色,写得四平八稳,词藻华美。
所以,这个朱由校交了几篇文章,虽然用词浅薄,过于直白,但这论点很好,眼光也不错,这太子也就收货了。
这也与太子不急有关,当务之急,是继承皇位,教导儿子的事,有的是时间,他可以在无忧无虑的情况下,亲自选择名师,教导太子。
这太子都收货,这个朱由校是自由了,他可以在上课时彻底的放飞自己,无拘无束了,他可以在课堂上唱着轻快的调子,欣赏这《三国演义》和《水浒传》。
这魏朝被打了八十大板,屁股都被打开花了,正趴在床上养伤,他这一伤,朱由校身边只有李进忠一个人伺候了,不过李进忠也死了与米柱争宠之心,他自问做不到,在伺候这太孙读《水浒传》时,他还编了几个小曲,让他一边看书一边唱着小曲,更加的过瘾,这《好汉歌》、《精忠报国》、《沧海一声笑》、《男儿当自强》。
而在看《三国演义》则有《临江仙.滚滚长江》、《向天借五百年》,又看又唱的,让这个太孙上茅厕时都拿着一本书。
这个时代娱乐方式不多,像朱由校这种管教严的,娱乐活动就更少了,而这书却可以在后世这电影、电视、流行音乐、游戏、漫画等多种娱乐方式的围剿之下,顽强的生存,可见他顽强的生命力和独特的魅力。
朱由校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1620年小子,如何挡得住他的魅力?又如何能在它的魅力之下,还去皓首太玄经?他简直是废寝忘食的读书,以致于这个李翰林哀叹:“如果读四书五经有这等劲头,只怕是早就高中进士了。”
这个米柱则见怪不怪:“在他的时代,这样的书瘾少年多了去了,只不过他们捧的是手机。”
第15章冰鉴
米柱经过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太孙身边站稳了脚跟。
李进忠感叹:“这读书人就是厉害,才个月就达到了咱们十多年之功。”不过这是他孙婿,自己人,肉始终是烂在锅里,没必要争宠。
李进忠无赖出身,他的处世哲学就是生存哲学,为了避债,他可以卖掉妻子,自阉入宫,他为了爬得更快,拜在魏朝门下,此刻,这无耻的家伙又看上了魏朝的对食,身材丰腴,风韵犹存的客至。
这李进忠看上客氏,倒并不是一味好色,只有他们这些至亲至近的人才知道客氏在朱由校心目中的地位,对他的这一位奶娘,朱由校依赖至深,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谁都多,所以搭上客氏,完全是固宠于太孙呀!
这苍蝇是不盯无缝的蛋,这个客氏和魏朝,原本是如胶似漆的,但这魏朝被当众打屁股,丢脸又丢人,这个客氏对他冷淡了许多,这正是乘虚而入之时。
有这个米柱留在太孙身边,他可以放心的做其它事了。
现在这米柱每天的工作是轻松多了,每天就是为太孙准备一两首诗或者是文章,然后是吹牛打屁,日子过得灰常轻松。
这一天米柱是感叹:“大明现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朱由校道:“为何?”
米柱叹道:“今日在来宫路上,刚下马车,居然有一个亵琐佬,跑过来量吾之三围,真心变态。”
朱由校骇然道:“维新没有失贞吧!”
米柱道:“当然没有。这是宫门口呀!”
朱由校道:“维新是太俊了,以后外出,尽量的戴上面纱吧。”
这个米柱深以为然,自从他的两首诗一出,他是名满京城文坛了,以前与他划清界线的同窗们,又一一回归了,约他去郊游、参加诗会。
只不过这个米柱,己经不是以前的米柱,对于这些所谓的同窗情谊是不放在眼里了,以前他重视这友情,因对方的抵毁之言而上吊,现在他不会这么傻了。
有权有势,自然有小弟来投,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米柱研究过,现在他所选择的,是最快的获得权利的路子,搞得好,完全有可能在几年之内成为九千岁。
在这时代,东林党就是正人君子,他们寒窗苦读,金榜题名,正道出身,而奸党则是通过迷惑君上,巧言令声,获取权力,这米栏所走的路子,就是奸臣的路子。
不过这米柱,并没有什么精神压力,怎么说,站在历史的高度,阉党不是好人,这个东林党也不是。都是一身白毛的,凭啥指责对方是妖。
像这个米柱,看惯了现代的多党政治,也就更没有什么正邪之分了,谁人能获得选票,谁人就上台,就是这么简单。
作为一个穿越者,米柱深信,我有超越时代的眼光,如果我掌握了权力,必定可以为这个时代的人民,做些什么。
中华民族,不应该受这么多的苦,他们也可以拥有高贵的血液,成为世界公民。
其实这个朱由检还是相当关心这个米柱的:“听闻这个维新的未过门妻子是相当的粗野,既不缠足,又不读书,牛高马大,毫无女子风情,如果义兄觉得委屈,孤可以向李公公说,推了此事。”
推了这亲事?米柱心道:“我脑子进水还是被驴踢了?”他问:“二弟为何有此想法?”
这个朱由校叹道:“李公公的孙女,早前是放养,因为算命人说难养大,所以没有缠足,教学女红,还请来教师,学习武艺,能和一群地痞流氓斗殴,义兄是文弱书生呀!万一夫纲不振,岂不是连累于孤?俗语道,长嫂如母,孤也是有发言权的。”
原来如此,米柱傲然道:“我会夫纲不振?我米维新乃国士,岂会连家事也搞不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朱由校道:“孤知维新乃是国士,但奈何对方拳头硬,这是真正的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呀。”
米柱道:“无妨,我自有御妻之术。”
朱由校道:“但愿如此!维新千万慎重,切切误人误已耳。”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冰鉴,取出这冰镇酸梅汤,一人一杯,开怀畅饮。
冰鉴,是盛冰的容器,详细办法是将冰块放在一个木制或青铜制造的箱子里。功用明白,既能保管食品,又可分发冷气,使室内凉快。
这在两千多年前就曾经呈现了,冰鉴最先是陶制的,春秋中期以后盛行青铜鉴,冰鉴能够看做是一种原始冰柜,运用时,将盛满饮料或食物的器皿放进去,周围围满冰块,合上盖子,不多时“冷饮”就可制成。
但是作为这木匠高手,这个朱由校的冰鉴又高人一等,别人的冰鉴是放入冰块的容器,任何密封性好的容器都可以,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家中有冰窖,非巨富之家不能有。
工部都水清吏司藏冰”条云:“凡伐冰取诸御河……岁以冬至后半月,部委司官一人,募夫伐冰,取其明净坚厚者,以方尺有五寸为块。凡纳冰,紫禁城内窖五,藏冰二万五千块;景山西门外窖六,藏冰五万四千块;德胜门外窖三,藏冰三万六千七百块,以供各坛庙祭祀及内廷之用。德胜门外土窖二,藏冰四万块;正阳门外土窖二,藏冰六万块,以供公廨……设暑汤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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