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年七月,当火车缓缓驶离站台时,你挥着手和我说道别,眼泪扑簌簌的滚下衣衫。你大声喊道:“风弟,一定要来武汉看我。”转眼间你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们就象两条相交的直线,在相逢后,就越走越远,你已走远了,我真的愿意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相伴着。
没有你的日子,风弟没有痛苦,更没有欢乐。风弟以为可以把你忘记,以为可以找到新的幸福,可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来到这座城市已有五年了,我也近28岁了,可我从未想过要结婚,因为在我的心里,已没有别人的位置,你知道么?
在这如水般,静静的夜晚,看着你的照片,看着照片中你的笑脸,我的思绪乖着这夜色飞到了七年前认识你的那个初夏的夜晚。
记得,认识丽姐的那个晚上,是我刚到中南路那家美容美发厅的第三天。那时,我正在武汉的一所高校读书,因不想再向父母伸手要钱,我在那家美容美发厅兼职做了一个洗头的男技师。这是一家高档的美容美发厅,来这里洗头做面膜的大多是一些少丨妇丨,一些有几个钱的少丨妇丨。当然这里的理发师也全是帅哥,洗头的技师也全是靓仔。
我们这些洗头的技师底薪很少,主要的收入靠提成,那时洗一个头提成三块钱,做一个脸膜提成五块钱。
我曾经问过丽姐,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我的。她回答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感觉我纯纯的模样,就喜欢上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她软软的身子正趴在我的身上,在那样的一种迷醉的情形下,简直什么都可以相信,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心动了。
那天晚上,美容美发厅的生意出奇的好,我从下午6点到晚上10点都没停一下,已做了6个面膜,算一算,这一晚上的提成已有30块钱了,心里喜滋滋的。正当我准备喘一口气的时候,从外面飘进来一个女人,女人还没站稳,老板娘就迎了上去,“哟,阿丽,好一些天不见了,最近很忙吧?再忙也得来看看我呀1老板娘那媚态真让人肉麻,脸上的笑容很夸张,把那脸上的粉都抖得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我这不是来了吗?帮我找一个小妹,我想做一个面膜。”她说话时,头微微的向上偏着,把那少丨妇丨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含情,额角上挂着一滴汗珠,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可能是走太急了,呼吸有些急促,连着那胸口一起一伏。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儿哦?!粉面桃腮,淡淡的迷朦的杏眼,彷佛弯着一汪秋水;那弯弯的柳眉,象是一弯纤细的新月。那性感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妩媚、性感、高贵。
个子不是很高,我用眼睛量了一量,大概165CM左右,可给人的感觉很修长,很秀美。修长匀称的双腿裹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一股成熟的女人香弥漫她的全身,这少丨妇丨丰满的韵味让人有一种心慌的诱惑力。
我忍不住,目光偷偷的向她倾泻过去,忽然,她一转身,我来不及躲闪,和她那波流似的光束撞在了一起,我仿佛被一粒子丨弹丨穿透了心脏,浑身缺氧,快要窒息了。
“阿丽,那几个靓女正在上钟,要不安排一个靓仔帮你洗脸做面膜?来这里的女人,都是安排靓仔的喔,小靓仔的手法也很到位的。”老板娘笑容可亲,嘴上仿佛抹了蜜一样。“嗯!好吧,没时间了,也只能这样了。”她点头答道。
她向我们这些洗头的男技师扫了一眼,我感觉自已就象是摆在菜市场上铁笼子里的一只鸭子,等待着买家买走。。。
我多么希望她看中我呀,不给我提成都行,就是免费为她做面膜,我也愿意哦。她的目光飘来飘去,最后停在了我的身上,这目光让我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有一些畅快,有一些茫然,更多的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她用食指一勾,“就你吧1靠!这动作有一点色色的哟,我胡思乱想起来,这个看上去有一点温柔,有一点味道,象一朵淡淡的玉兰花一样的少丨妇丨,会是一个色女吗?我倒希望她色一点点。
我在前面带路,把她引进二楼的一个小包间,这是专门用来洗头做面膜的,里面设施齐全,我把音箱打开,老男人郑智化的歌声在包间里荡漾开来,“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这音乐让我伤感起来,她好象也醉了,醉倒在这忧伤的歌声中。
我把干净的浴巾垫在躺椅上,对她说:“躺下吧1脸上装着毫无表情的样子,其实内心已是波涛汹涌,眼前的女人脸涨得通红,成熟丰韵的体态,就象一杯满满的上等的红葡萄酒,真想好好的品尝一下下。
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躺了上去,上了躺椅,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我摆布了,我心里真TDM的舒爽。
躺椅上的她,好象很紧张,和别的女人大不样,别的女人躺着的时候,很大方,很放松,很享受,甚至有的女人躺着的样子很浪荡,她倒好,一副上刑场的样子,双手死死的护住胸,难道我会摸她的**么?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嘛,最多也只能YY一下。
气氛有一点沉闷,我只得没话找话说:“你好漂亮呀1女人嘛,都喜欢听好话,果然听到这话后,她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对我也放松了警惕。
我边调润肤乳边对她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洗脸?”
她说:“经常来,不过从来没有让异性洗过脸,今天是第一次。”
我心头一阵暗喜,哈哈,那我就是第一个为她洗脸的异性了?女人通常很在意自已的第一次哦。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些想法,但脸上没有表露出狂喜来,只是淡淡的对她说:“这也没有什么嘛,来这里洗脸的女人都是找男技师的,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很爽的。”
我一抬头,看见了一张娇羞的脸,没想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会红脸!她一脸窘态的说:“你瞎说什么呀?1我靠!这成熟女人羞臊起来,比那小丫头片子更可爱,更迷人。
“我瞎说什么了?我说的这种爽不是你想的那种爽,是你自已想歪了。”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也不理睬我了,好不容易的和她拉近距离,又被这个该死的“爽”字给推远了,又恢复了沉闷。
她静静的躺着,我默默的工作,老男人郑智化正唱着一首《让我拥抱你入梦》:“让我拥抱你入梦,在我温暖的怀抱中,虽然明天要说再见,今夜却为你守候…”这歌声,这忧伤的韵味,让我心碎。
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老男人的歌了,经常在电台的一档叫《夜色温柔》的节目里听到郑智化的这首歌。
记得,主持人周云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都会放这首《让我拥抱你入梦》,那一年多,一直听着周云的声音,一直听着郑智化的这首歌入眠。
曾经是那样的迷恋周云的声音,一个已结了婚有了孩子的成熟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的背后将是怎样一个温柔的女人哦?!后来换了节目主持人,我就再也没听这档《夜色温柔》了。也从那以后,我也有了恋姐情节,喜欢比自已大一些些的成熟女人。
我想着这些青涩的往事,神思都有一些恍惚了。“咦!你发什么呆呀1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只顾自言自语的说:“时间真快呀,四年一晃就要过去了。”
“什么四年呀?你怎么神经兮兮的?”她有一些莫名其妙了。
“没有什么啦,是郑智化的歌,让我想起了刚刚逝去的往事。”边说着,我边将润肤乳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下颚、前额和脸颊上,用十个手指按逆时针方向在她的面颊上游走巡行。
她的皮肤真滑呀,就如同结了冰的溜冰常我的手指伴着这舒缓的音乐从她的下颚沿着唇角和鼻翼,慢慢的慢慢的向上滑动,在眼窝上划上一道优美的弧线。
经过我如此这般的撩拔之后,她开始放松起来,开始享受起来,眼睛微闭着,嘴一闭一合,吐气如兰,那如兰如麝的幽香,熏得我头晕目眩,我已心猿意马了,有一点把持不住了。
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网上不是说:女人的耳朵是敏感区么?我要撩拔一下下她的敏感区。我湿滑的手指从她的耳根往上划动,然后再慢慢地划回来,捏住她的两粒耳垂,轻轻的一扯。
“嗯…”她轻轻的哼了一下下,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条狼,她这只饿狼是不是马上就要吃人了?我希望她把我给吃了。
我湿滑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耳背上,手指在耳背上来回的挑逗,她已经被我撩拔得神魂颠倒了,护着丰胸的双手已不知什么时放了下来,胸前的那一片春光,是多么的勾人魂哦!
她衬衫的衣料很轻薄很柔软,而且衬衫是那种低开领的。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发慌,我忍不住地咽下一口唾沫,呆在那里,手指都忘记了工作。
“啊!你干么?”她慌乱地把衬衫的领口往上提了一提,我偷看她,被她发觉了?她好象生气了,或许是害羞了。哈哈!看着她那羞羞怯怯的样子,我的心里升腾着暖暖的爱意,我憋了二十多年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烧得我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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