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
第6节作者:
萧妃夜梦 当时说实话,我身体虚汗连连,已经受不了啦,从来没跑过那么远的路。
我追上你,你停下了,依然冷冷的不理我。
我说我身体真的不行了,先买点甜的饮料补充一下吧。
你在路边等着,我喝了一杯奶茶,你说你不要。
就那样,一路无语,我们俩坐公交到了深圳水库边上,一下车我就狂吐,你那高傲的姑姑,你那提前半小时接到电话的姑姑,我们到站后又等了半小时。我吐得人事不省……
后来,我就记下你的背影了。
大老远的,像梦里一样,我在追,我在喊,可是你连头也不回。
后来你说,大不了你自己一直走下去,大不了你永远不回头!
好冷!
再后来,我们俩回了老家,春节买不到回广东的车票,我们临时买了机票,那是你第一次坐飞机。
我以为,你会留恋,你会怕生。
可是,我送你进了安检门以后,你一路摸索着走到候机大厅,连头也没回一次。看到你登上旋梯,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我在想,这就是我的丫头,你该回头看看呀。
可是你没回头。
后来,我问你为什么不回头,你回答说,第一次坐飞机,我哪儿知道回头能看见你呢,我以为过了安检门就是飞机呢。
可是,那次的背影却给了我另一个心理暗示,这头猪,离开我,也能走得很远很远的,因为你的韧性吧!
听完我讲的两次背影的故事,还想继续发挥,我一看那猪头的造型,完,又睡着了……
★ 用牙膏用牙刷用爱情
曾读到过一段笑话,国外的一对博士夫妇因为互相不能容忍对方挤牙膏的方式而离婚。无独有偶,前些天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南京的两位哲学博士,也是因为牙膏的原因而离婚,离婚原因相似:女博士要求男博士从牙膏的底端挤,而男的每次“谦虚接受”后,依然“屡教不改”,这让女博士大为光火,最后不得不分道扬镳。
我这个人生性懒惰,读到这样的新闻,总有许多联想,在春节回家时讲给老爸听这两则故事,他却一脸的不以为然,老爸“哼”了几声后,开始教训起我来了:“我还没见过有谁家的媳妇将牙膏挤好,将水倒好,就等着你老人家亲自刷牙呢,你倒好,把牙膏凉干了也不去刷牙……”
诡笑了一下,没给老爸任何解释。
这挤牙膏的事情,还得从我们共同生活的头几天说起。我一般都比丫头晚起,那一天也不例外,像往常一样,去找牙具,结果发现水池边上的刷牙杯中已经倒好了水,牙刷上,也是一排挤好了的牙膏。
在那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站在水池旁,默默地注视着那套不会说话的牙具,思潮翻滚,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丫头啊,你这是何苦!
享受完了那一天的伺候,心下大为不安,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让丫头不要再帮我挤牙膏了,她嘻嘻哈哈地告诉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以后方便的时候我会继续的,免得你又不刷牙。”
我们共用一管牙膏,问题还是发生了——丫头习惯从中间挤牙膏,而我则一直习惯从底端挤牙膏。
连续好几次,这种情况让一贯自以为是的我十分不满,想了好几次,要不要告诉丫头呢?用什么方式告诉她?思虑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语。
这是丫头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习惯,我要是告诉她了,她一定会改变,但改变一种习惯后带来的别扭随之会发生,比如不想去刷牙、惧怕挤牙膏、联想到被改变等等。但我看到中间被捏凹的牙膏就不习惯,所以在每次刷牙时,我故意拖到她后面,然后将牙膏从底端挤出来,等我用完了,牙膏的形状刚好复原到我希望的样子。
有一次丫头出差,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老公,出差真无聊,连挤牙膏都没劲,嘻嘻,没人帮我捏平啦。”
原来,她早就知道。
还有一天早晨,我们都起晚了,匆忙间丫头乱的一塌糊涂,她一边刷牙,一边喊我:“老公,不好意思啊,拿错牙刷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知道机会来了,赶紧跑到梳妆台,把她的牙刷拿起来,胡乱挤点牙膏,然后含含糊糊回了一句:“老婆啊,是我拿错的,没什么,继续吧……”
这件事情,后来被丫头当作我玩世不恭的典型案例,在她的闺密们中间大肆宣扬。据说她们只回敬了一句:“这俩孩子!”
要是她为了怕我不刷牙而帮我挤牙膏的事情还是小事情的话,我觉得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情还有。
比如,有次我出去找朋友玩,一别就是几周,回来后她说我的牙刷准备好了,我也稀里糊涂答应了。
一个是新牙刷,一个是旧牙刷,那段时间的牙膏一放久了就变硬,所以她不给我挤了,所以我没法区别牙刷哪个是我的。我拿着新牙刷想当然地以为那是我的,就那样,刷了一周……
某一晚,我到客厅一边刷牙一边看电视,丫头瞅见我用的居然是她的牙刷。她惊讶了一下:“啊,你怎么用我的牙刷?”
“啊?”
平静之后我问她,我都用了一个星期了,难道还要吐了啊。
后来,丫头告诉我,她父母共用一个牙刷快20多年了,我们这一周算个啥!
除了感慨,我还能说啥呢?
★ 他们全知道,就我不知道!
2008年春节,在我老家,弟弟结婚。在丫头的老家,她一个表妹结婚。
于是,我们商量好了分头行动。我回我老家,她回她老家。
在老家的日子里,我和丫头每天一个电话,一切都如期进行。后来,春节还没过完,我就去“我姥姥家”了,我一直给她说,我姥姥90岁了,她需要我们照顾,也许,今年的春节就是最后一个春节。
自从我去了“我姥姥家”,丫头每次打电话到家里,接电话的不是父亲就是母亲,他们的口吻跟我如出一辙:他去姥姥家了,可能姥姥不行了……
丫头相信了。
可是,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不巧的是,2007年年底,丫头的工厂倒闭了,需要重新找工作,还要搬家……
要是原来,还有弟弟可以帮忙,现在,弟弟在老家,我也在老家。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一个人完成。
马上就到3月份了,我那边还没动静,丫头可能想不清楚了:老公只是他姥姥众多的家孙外孙之一呀,怎么可能天天腻味在姥姥家里,连家都不回?于是,她在深圳开始对我不满,开始不给我发短信。
其实,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祈祷,希望丫头能顺利完成那些琐碎的事情。
可以想像丫头当时的苦衷吧,要为工作的事情发愁,还有收拾原来破败工厂带来的心情、带来的财务结算,还要到外面满世界找房子。她知道我爱吃面,找房子时还要考虑附近有兰州拉面……
这些压力面前,丫头发飚了。
我从“我姥姥家”给她打电话时,她开始爱答不理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理解丫头的苦衷呢!
一次,又一次,在那个陌生的楼道里,我打电话的时候哭了,那段时间,我不能说自己在干什么,我死皮赖脸地忍受着丫头带给我的冷漠。
当时,只恨,我无法飞到丫头身边。
半个月后,我终于从“我姥姥家”回家了,给丫头打电话,她再次发飚,她说:“你还可以在你姥姥家住一段时间,这边家都搬好了,工作也找的差不多了……”
我怎么解释?
她的事情都办完了,办这些事情时,她的男人都不在身边。那,男人是干什么的?
老家的电话就在炕的旁边,我怕给丫头解释时控制不住情绪,当着父母的面嚎啕大哭。后来,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悄悄告诉我们的一个朋友,希望让她给丫头转告真实的情况。朋友的“汇报”电话刚打完,丫头的电话就进来了。
那是一个夜晚,她拿着手机,在马路上旁若无人地哭泣、哭诉:“老公,你住院了,你输血了,他们都知道,为什么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就我没有告诉?为什么……”
这时候,我才敢说:“我已经出院了啊,再说了,我要是告诉你住院了,在深圳,你一个人又要肩负更多的负担,我怕你承受不了,或者不顾一切地赶到西宁……”
丫头在电话里一直哭,一直骂我。
她泣不成声的时候,将电话挂了,我再打过去时无人接听。我静静地坐在老家的炕头,想像着她在深圳街头哭泣的情景,那么孤单,那么悲怆!
可是丫头,我的老婆,我依然没有办法让你突然轻松起来。
当再一次接到丫头电话时,她的声音明快多了,只是有点嘶哑。不知道她哭了多久!
出院后,我以最快的时间订好了机票,飞到深圳时,夜已经很深了,在机场,丫头就像往常一样,拿着一件我的衣服,拿着一瓶营养快线,见面时,她只说了一句打招呼的话:“哇,我老公气色好多了!”
★ 回来我的爱
思念的滋味
就像这杯苦咖啡
虽然可以加点糖
依然叫人心憔悴
往事不可追
回忆仿佛冷风吹
当初都是我的错,让你伤心头也不回
现在我整夜后悔多盼望你能归
未来没有你做陪,
我该怎样面对
老天,请给我机会
补偿心上人些许安慰
如果,生命可以轮回
我宁愿时光倒退
明天,我还要受罪
任凭心情被寂寞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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