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这是八卦吗,明明是关心你好不,你最近参加的同学婚礼少了吧。”
“是啊,好久没有参加了。你钱包咬你了吗,请我吃饭啊!”
“当然没有了,大多都婚过了,再接电话那都是满月酒了。你我当年可是班里最美校草,大家都以为我们俩会早日抱得美人归,可惜的是美人却一个个不解我忧。”周桥满脸的忧愤。
“那是你,”易鸣并不苟同。
“哦,对了,你和淑媛之间怎么样了。”
“淑媛”奚南耳朵一向灵敏,这显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她虽然不爱八卦,但对身边这轮小太阳的金边绯闻多听听还是不错的,省得被他灼烧而不自知。
“很好啊,我们都年轻我们不急,你要是猴急的话,赶紧的结束单身,我红包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话里有话啊,奚南一时之间难以分辨,这绝对不是八卦,这是小太阳的实锤好不。
“切,说的你比我年轻似得。”周桥反唇相讥。
“当然了,我可比你小了半年呢。”
“小再多有用啊,就我这颜值比你高了几个层次呢。”
“你这不仅仅年岁比我大,颜值比我高,你这脸皮比我还厚了几公分呢。”易鸣紧绷的神经放松开来,调侃道。
“呵呵。好看的男人毒起舌来,依然----好看。”奚南忍不住笑出了声,最佳损友非他莫属了,这两人标准的相爱相杀。
偷听两个大男人之间的对话,实在不妥,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她这根本就不是偷听,好吧,她是光明正大地蹭听。难不成她还要堵起耳朵吃饭!
调侃归调侃,周桥和他是兄弟一般的交情.
“你终究是回了阳城,为了淑媛?,我还以为你会不忘初心,等待小表妹的回归。”
“我是回了阳城,但。。。。。。”易鸣停住了话语,不知在思考什么。
“虽说初恋刻骨铭心,但终究是离散了,淑媛是个不错的姑娘,值得你珍惜,你别不知好歹了啊!“周桥接过话茬。
传闻中他的女友?奚南好奇的竖起耳朵,生怕漏听了一句。
结果好长时间的沉默,奚南一句没有听到,伸长的脖子,前倾的身体顿时委顿下来,没劲,好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地蹭听一回传闻八卦,那人却似乎不解风情的在埋头吃饭.就在奚南准备放弃蹭听的时刻,易鸣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不可磨灭,不可替代.初恋也好,现任也罢,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奚南突然很心疼他口中的初恋女友,初恋再美,毕竟悄然逝去,而现任暖怀啊!
奚南想象不出,一个高冷型没有什么情调的男人,看来也是一个痴情种子,他恋爱中会是什么模样的呢?还真没有见识过呢,是那种很温柔很暖心的暖男型,还是那种高冷霸道总裁型的?
奚南心里想着,忍不住抬头偷瞄了眼易鸣,她确实很好奇,谁知她一抬眸,易鸣的目光刚好也朝她这边看过来,空中相遇,奚南微囧,似乎摆明了她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理亏,赶紧低下头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此刻,易鸣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初恋是一朵清水芙蓉,宛若佳人开在水中央。”
周桥不明所以地接话,“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得不到的都是最美的?”
“谁说得不到的-----”易鸣眼眸的光亮直愣愣刺向奚南,奚南骇得一哆嗦,手中的筷子差点吓掉了,果然是高冷霸道总裁型的,不就是偷听一下八卦吗?至于这样用目光狠狠地瞪她吗?!
“都是最美的。”易鸣终于吐出了没来及出口的后半句话。
“呃,她是最美的?淑媛?实至名归。”
“……不说这些,说说你们吧,你和汪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她现在整天比我还忙,女人啊,要是追求起事业来那是比男人还要男人.”
回到阳城,已经傍晚时分.奚南一回到家,就把那几本记忆力的书翻出来,重新浏览一遍,听完大师课再读,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虽然书都是某某大师写的,但书中的话在大师口里得到验证,犹如理论得到了实践。
上班案头前多了几本记忆力的书,之前只是兴趣,现在她要将兴趣爱好变成学习动力。
将梦想一步步照进现实!
奚南回来补了一些手头的工作,她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过易校长,据说他去了北京。奚南虽然听到一些实锤,但她并不爱八卦,何况她对谁去说呢,如果她们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岂不是此地无银吗,那些才是捕风捉影的八卦呢,她可经受不起别人的闲言碎语。
无暇顾及别人的事情,奚南这一周可没有闲着,她把家中有关记忆力的书又反复阅读揣摩了一遍,购买了艾伦大师的相关课程。上班时间听课、磨课、辅导,下班时间继续听课、磨课、训练,只是把自己授课换成了听大师授课,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每晚下班回到家,比那些高三学生还要认真,反复聆听。心无旁骛地开始正规化的训练大脑,她在训练的过程还大胆的结合自己的一些方法帮助记忆,这样的效果事半功倍。她一向喜欢扬长避短,她并不认为这是投机取巧,胆识过人是获得成功的其中一途。
这天,奚南刚放下耳麦,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喂,你好,哪位?”
“。。。。。。”对方一阵迟疑不说话。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南南,是我”话筒里传来一声长者低沉沧桑的声音。
奚南一愣,这个声音她并不熟悉,而对方竟然报出了她的名字,以为和她很熟似的。
“您是?”奚南警惕地语气。
“。。。。。我是爸爸”奚怀恩似乎抽出了全身的力气。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他亏欠了她太多。
奚南心中一悸,那一声苍老的“爸爸”,里面蕴含了怎样的情绪,爸爸离她那么远,如今近得不真实。
她上次去青溪县的事情,看来杨玉如告诉他了。可惜杨玉如的警告声犹言在耳,她霸道的提出不容许奚南喊奚怀恩爸爸,对她而言,爸爸两个字沉重如泰山,确实喊不出口。
“您何时来的阳城?”避开那两个字,须臾,奚南像是同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聊天。
“昨天晚上到的,我来阳城开会,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下午就回去了。”
“嗯,好的.我中午过来.”本该拒绝,却不忍拂了他意。
奚怀恩所在开会的地方在市区,奚南下班就打车过去。这个点去市区堵车严重,蜿蜒的车流,奚南的心情如同这车流,总是顺畅不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恩重如山,再怎么心里不是滋味,终归要放下.
奚怀恩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女孩,亭亭玉立,黑发披肩,她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痛一分,歉疚,疼惜,到底是自己养育的孩子,老泪横亘在眼眶,浑浊了眼眸,陡然想起刚见她时的情景,往事尘封却又历历在目,那一年她。。。。。。
奚南的心情同样复杂,酸苦难辨中又生发出那么一丝清甜,久违的父爱正朝她频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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