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雪的脸,此刻已经通红了。本想着自己硬着头皮脸皮厚一次,没想到这沐清风骨子里是这么猥琐的人。表面上装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什么想,反正你是本王的人,和你也用不着忌讳。你放心,本王能动的女人,不是你这样的。"沐清风将澜雪衣角拉了上去,不得不说,这期间,沐清风从未做出和擦药不相干的任何举动。
澜雪松了口气,但又莫名的为沐清风刚刚说的话,觉得有些纳闷。
徐丽华在房内气的浑身发颤,忍不住抱怨道:"他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质子,皇上礼待他,这才给了他王爷之位,还真当自己是皇室血脉了!"
宁儿在一边附和道:"二夫人也别生气了。不过那夏澜雪还真有本事,皇家这三个人,都被她迷的团团转,二皇子的态度很明确,也不知道什么眼神,看不上二小姐,看上那个狐狸精了!太子爷也帮着澜雪,现在就连一向不近女色的王爷,也要倒戈相向了!"
"哼,她再嚣张,也只不过是个贱人。那几个皇子只不过是有新鲜感罢了,她若想借此飞上枝头做凤凰,那当真是白日做梦!对了,沐清风走没走?"二夫人转头问。
宁儿摇了摇头:"还没,听下人说,王爷竟然毫不避讳的将夏澜雪抱回了房里,到现在还没出来!二夫人,你说这夏澜雪,是不是会妖术啊?就是能迷惑男人心智的那种,让所有人都喜欢她!"
"妖术?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些奇怪,莫说是太子二皇子加王爷,就连清河??咳咳,再观察一段时间,万一这死丫头真的会什么妖术,就请老爷将她捆起来用火刑,烧死这个妖精!"二夫人一时气昏了头,也觉得宁儿说的有道理,这夏澜雪,估计是会什么妖术,才会让男人们都喜欢她!
房内,澜雪躺在床榻上,沐清风坐在她身边喝着茶。澜雪偷偷的拧着他衣角,问道:"王爷,昨晚你把我吓坏了??现在好点了么?"
沐清风没有回答澜雪的话,而是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对了,昨天那个女子,有没有留下姓名?"
"她说她叫小婉??"澜雪说。
"本王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谁允许你胡乱给本王吃东西的!你知道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嗯?"沐清风的语气显得有些气愤,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了。
澜雪瞪着大眼睛看沐清风,说道:"喂,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婉小姐若不是好人,怎么会救你回府?怎么会把救命的药给你吃?徐医师没告诉你么,那药没有一点害处!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的!"
看着澜雪还理直气壮的样子,沐清风恨不得一掌拍过去,打死她算了!
"救你的就一定是好人么?她今日不惜代价救你,他日也一定会叫你不惜代价偿还!这世上哪有什么心甘情愿的事,你这点道理都不懂,本王真后悔和你这么个笨蛋合作!"沐清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扯回了自己的衣袖。
澜雪原本准备好了辩解的话,可沐清风这么一说,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是啊,最自己好,不一定就是好人,相反,毫无目的的帮你,如果到了偿还的一日,必定会连本带利。文信不就是个例子么?
澜雪眼中浮现出自己的前世,一股脑的哀伤和恨意顿时涌现出来,这次,是自己错了么?"对不起??"片刻之后,澜雪小声的说道。
沐清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自己长点脑子!"
"哎,你这么确定她不是好人,王爷??你该不会是认识婉小姐吧?"澜雪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问道。
沐清风似乎没有想到澜雪会这么问,回头看着她说道:"不认识。"
从他的眼神里,澜雪看不出是在说谎,还是事实,只能看见如冰山一般升起的雾气。澜雪不禁打了个冷颤。
"没什么事的话,王爷还是先回去吧,在我这时间长了,会被人说闲话的??"澜雪小声的说道。
沐清风却不以为然,而是说:"你想知道本王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么?"
澜雪一愣,随后便是有些诧异,因为之前沐清风除了让自己按时去交血,从没提过这以外的任何一个字,今日怎么反倒是问起自己来了?
"想??"澜雪老老实实的说道。
沐清风张了张嘴,但面对澜雪满怀期待的目光,他只是说:"等你好了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澜雪的眼神有些失落,但没关系,他已经答应自己,告诉自己真相了。澜雪笑眯眯的点点头:"好!不过??王爷怎么想通告诉我了?不怕我说出去?"
沐清风白了澜雪一眼,冷笑道:"本王借你十个胆子。"
好吧。他已经拿稳了自己怕他,特别怕,打心眼儿里的怕!
沐清风随意的嘱咐了几句,不过也都是冷言冷语的,澜雪已经习惯了。最后只能装作睡着了一样,把眼睛一闭,随便他怎么说。
见澜雪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沐清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澜雪的房间。
回到王府,沐清风换了身衣裳,刚刚锦儿匆匆忙忙的跑来王府,告诉自己澜雪挨打了,想到她刚失了那么多血,身子本就虚弱,沐清风甚至顾不得早朝,而是跟着锦儿直奔了尚书府。
这会儿把衣服换下来,沐清风突然看见怀里一张鲜红的手帕,思来想去,这才想起是澜雪送自己的生辰贺礼。
昨日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她尴尬,今日拿起这手帕好好瞧瞧,上面竟然绣着一副画。银杏树安静的矗立在风雪当中,落叶随着大雪,飘了一地。那背后泛着银光的月亮,将这一切笼罩在其中,却显得这银杏树十分孤寂??难以想象这是用一个颜色的线绣出来的,神韵,深意,都体现的淋漓尽致。只不过可惜的是,还不等自己好好的关上,这上面已经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现在都有些发硬了。
沐清风皱了皱眉,叫来下人问道:"这上面的血迹,还能洗净么?"
丫鬟接过手绢看了看,撇了撇嘴说:"回王爷的话,这血迹已经凝固了,想要洗掉,很难??"
"那照着样子重新绣一副?"沐清风不死心的问。
"这??王爷,这刺绣的针法很特别,是只有皇室或者高级宦官家里才有的刺绣方法。我们这些下人,哪里去学这样的针法?"丫鬟说。
"皇室??你可知道,宦官要几品,才有这样的针法可学?"沐清风泛起了疑惑,连忙问道。
"这种刺绣的针法。是宫中的一品绣娘,才能学到的秘方。只有皇室用的刺绣,才是这一种。至于宦官的话,也一定是地位非常高,起码是宰相丞相品级的官员家中,才有绣娘去教子女这种刺绣的手法。"那丫鬟认真的说。
"那??普通的官员呢?比如尚书?"沐清风紧紧捏着手绢,眼神有些吓人。
"王爷说笑了,尚书这种级别的官员,哪里会学到这种高级刺绣方法?"丫鬟一口否定道。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沐清风若有所思的对着丫鬟一摆手。反复查看了一遍手中的方巾,为何澜雪会这样的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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