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这时走了出来,他一挥手,所有黎人都陆续走了出去,看到他们坐上车走后,大家又聚集在一起,老虎指挥人收拾了一番,五分钟后,又恢复了前状,不过,舞池中没几个人,大家都坐在桌子上兴奋的聊着。
张永弟这一桌坐满了十个人,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符小兰就坐在张永弟的对面。
老虎走过来说:“天佑,我带破烂去吃宵夜,晚上就在我那过夜了,要好好谢谢他的帮忙,等会一起去了喝两杯。”天佑笑着说:“不用了,你们去就行了,我们还约了几个姑娘呢?”老虎说:“那由你了,破烂,想走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房子里。”张永弟点点头。
老虎一走,鹰仔说:“破烂,如果他要你加入他们,你可不能加入哟?”张永弟拍着胸堂说:“当然了,康哥让我来找的是强哥,又不是蝎哥,放心了,不就是吃个宵夜而已,再说,我可是最先认识的可是你们,要加入也要先加入你们才对。”
符小兰撒着娇说:“破烂,晚上带我去好不好?”“不好。”张永弟斩钉截铁的拒绝,心里想着:“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带你这个鸡婆去。”除了玲姐,张永弟觉得大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臭屁歪头怪手怪调的说:“不会吧,这么快,符小兰就被你泡上了,我们几个可是泡了几个月还没泡到?”符小兰给了个臭屁头上一个爆粟说:“什么泡呀,这么难听?是追,懂不懂?”
张永弟心里大叫:“我靠,刚才明明是她在说处男,打手枪,肾亏的,现在竟然说泡字难听?这个善变的女人。什么泡几个月,鸡婆也要来泡?这些人脑子真的进水了。”
鹰仔抚嘴笑着说:“破烂,你是怎么追到小兰的?”臭屁靠前说:“是的,传授传授两招,看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张永弟摇着头嘴上说:“你们别搞错了,我哪有追她?”心里说:“傻逼才会去追鸡婆。”“那是我追你行不行?”符小兰抛着媚眼说。
天佑严厉盯了符小兰一眼,符小兰低下头,张永弟嘴里的酒“扑”的喷了出来,男人们都张大了嘴。臭屁叫起来说:“我是不是听错了?”鹰仔抓动着耳朵说:“应该没错,我也听到了。”人们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纱。可张永弟一脸平静,岿然不动,心里道:“妈的,你这死鸡婆还想玩老子。”
玲姐在旁边煸风点火轻笑的说:“怎么样,破烂,人家小兰可是第二次对你放下面子喽。”张永弟笑着说:“玲姐,你们还想玩我呀?”符小兰抬起头望了天佑一眼,笑着说:“谁说玩你的,我说我是认真的,你相信么?”张永弟心里说:“鬼才相信。”“你答不答应嘛?”符小兰又在撒娇,天佑咳了一声,张永弟说:“当然……不答应。”
臭屁拍着桌说:“你不答应?有没搞错?为什么?”张永弟假正经的说:“不来电。”符小兰眯着眼说:“我晚上去找你,你就会来电了。”天佑咳咳的在旁说:“小兰,别再玩了,你看,大家都在笑你了。”
符小兰翘着小嘴说:“表哥,人家是认真的嘛。”“表哥?”这次轮到张永弟张嘴了,“这个鸡婆竟然天佑的表妹,做表哥的知道表妹在做鸡也不管?”张永弟对天佑的好感一下子降到极点。天佑说:“看来平时都宠坏你了,不听话,以后我让老虎不让你进来玩。”符小兰呶呶嘴说:“那我叫玲姐带我进来,哼。”天佑笑着说:“玲姐又不是经常来。”符小兰像哑了火的炮一样萎了下来,走到张永弟的身旁,抓住张永弟的手说:“我们去跳舞。”张永弟刚想说:“不去。”臭屁已挪开椅子,推着张永弟上前。
张永弟的手被牵着,他感觉符小兰的小手又柔又温,很温馨感觉。张永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是一个鸡婆呀。”到了舞池,这是慢四的音乐,张永弟站在那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符小兰抓过张永的手说:“右手放在我腰上,左手握着我的手,我带你,慢慢跟着音乐的节奏走就行了,一二三四,走,一二三四……”可张永弟根本就听不懂什么节奏,只听到音响的唱歌声而已。
走两步就踩到符小兰两步,张永弟老是说:“对不起,对不起。”符小兰总是笑着说:“不用紧张,慢慢来,跟我走就行了。”没两分钟,张永弟手心和额头都出汗了,看到身边总是一对对的从容不迫从身边走过,张永弟更是慌乱,笨拙的脚步总是踏到符小兰,符小兰总是说:“别理人家,注意自己就可以了。”张永弟不断的点头,又重新跟着符小兰的步伐移动,不时的感受符小兰柔软的腰部和身上的传来的迷香,到最后,张永弟已经忘记眼前是刚才咒骂的鸡婆了,整个人都沉浸在符小兰的温柔指导下。
当音乐停止时,人们纷纷下场时,符小兰拖着张永弟走,才惊醒过来,自己完全迷失在其中了,也学会“一二三四转弯”,相当于两只脚轻拖着地板一般,不是很难。而符小兰说的音乐里的慢四节拍,张永弟还是感觉不到,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音乐细胞。
“怎么样?不难吧,你学得很快。”符小兰挨着张永弟的手说,张永弟说:“还可以。”“等下慢三,我们再下去。”符小兰说,张永弟点点头,坐到位置后,才想起:“自己竟沉迷在鸡婆的温柔乡中,定力实在太差了。”
音乐换成了迪斯科,闪光灯眩耀,臭屁推着说:“破烂,我们下去。”张永弟摇摇头说:“不了,伤口顶不住,你们去吧。”臭屁他们全走了,符小兰坐过来轻声的说:“破烂,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怎么?她还不死心,真的还想玩自己?还是她真的是认真的?”经过刚才的陪舞,张永弟心里这时有点乱了,没有再那么厌恶眼前的鸡婆了,难怪书上说,男人最怕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好。
“就是你上前帮老虎时,扭头对我的一笑,那一笑让我感到特别的安全,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张永弟心里迷惑了:“什么时候有对她笑过,喔,自己是对另一个姑娘笑的,她可误会了。”符小兰继续说:“可当你拿刀指着他们的时候,我的心整个都跳起来了,紧张得命,好怕好怕你出事,很想上去跟你在一起,即使是死,我也感到很满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当你没事了,我好高兴,好高兴,眼泪都流下来了,当时真的好想冲过去抱住你哭,真的,真的好想抱住你。”符小兰这时眼泪流了下来,抱着张永弟的肩头抽泣,赶紧拿纸巾递过去。张永弟懵了,这是什么?一见钟情的真情告白吗?一个鸡婆对自己表白?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紊乱,完全不知所措,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五十四章
大皇帝宋徽宗与名妓李师师,大汉奸吴三桂与艳妓陈圆圆,大将军韩世忠与营妓梁红玉的故事固然动听,但那是在古代,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在现代,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是妓女?在婚前知道的话,98%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至于那2%的男人能接受的话,1%的是进行利用,像找不到老婆的,贪图家产之类的;1%就是人间歌颂的至情至诚的真爱,但这份真爱能让两人白头偕老的能有多少?千百年来所听到看到的,也只有梁红玉一个而已,其它的妓女都像苏小小,杜十娘和茶花女一样的三种结局:一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终;二是心灰意冷,自尽红颜;三是贪享图乐,重操旧业。
各种杂闻野史在张永弟脑海里翻腾,最后张永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老吊老变,他们一定会出于玩的心态接受下来,最终厌腻了,就甩掉人家,但自己还是不能像老吊他们那样厚无颜耻的玩弄人家感情。
“你可以玩弄女人的器官,但你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因为那是上天恩赐给你的一份爱。”张永弟又想起了曾经读过的这一句话,不管此时符小兰是不是在表演,张永弟真的感动了,深深呼吸,稳定了心境,轻声的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符小兰摸着眼泪抬头说:“你说什么?”看到那微红的双眼,张永弟有些动摇,不,要快刀斩乱麻,不能拖,张永弟严肃的说:“我说,我不……”“哎,破烂,怎么把小兰弄哭了?”玲姐的声音打断了张永弟的话,符小兰娇声的说:“他哪有,是沙子不小心吹进我眼里而已?”玲姐咯咯的笑着说:“是么?”
张永弟笑笑不说话,心里想着:“现在要不要拒绝她,算了,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再跟她说吧?如果她不是做的,那有多好?”张永弟被自己念头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心底还是想接受她,只不过就是妓女的身份让自己望而却步而已。漂亮女人,男人还是很难拒绝,难怪女人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符小兰靠近耳朵轻声的说:“你的衣服都让我哭湿了,明天下午下班后,我去帮你洗?你现在住在哪里?”张永弟连忙头部后仰,摆手说:“不用不用。”心里奇怪:“怎么是白天上班的,鸡婆不是在晚上做的么?”“你还没说,你现在住哪里?”符小兰晃着手说。
张永弟摆手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水泥厂旁边。”“喔,那里是不是有人赌场?”符小兰问,张永弟点点头。符小兰比着手指说:“那地方我知道,玲姐,我明天提前半个钟头下班好不好?”看到玲姐笑着点头,她又对张永弟说:“你明天晚上七点来接我好不好?”
“接你?”张永弟愣着说,符小兰该不会真的演戏上瘾了,越说越离谱了,“怎么,接女朋友下班,是你们男人应该做的。”符小兰撇着嘴大声说。
“女朋友?我靠,自己还没答应,她倒还真的一厢情愿,先宾夺主哟,做鸡的胆量就是不一样。”张永弟心里想着,嘴上说:“小兰,你别误会?我没……”张永弟还没说完,臭屁的话便插了上来:“没车是不是?明天我借给你就行了,到时候一定要把泡妞的绝招告诉我。”鹰仔和高芳也回来了,张永弟晃着手说:“不是,不是……”“是不是不懂小兰在哪上班呀?就在菜市场的边角上的游戏厅,问一下就知道了。”鹰仔抢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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