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之前凭空多出的歪脖子树,那颗像极了人影像极了指引阴阳路的歪脖子树。
之前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昨夜里头明明路口什么都没有,到了今日,那路口却是凭空长了一颗茂盛大的歪脖子树。
原来,那颗歪脖子树真的只是指引阴人,那阴阳路真的只是只有阴人才能行走自如。
可是...她又是怎么死的?
顾至末本就消瘦的小脸上布满了阴晴,不见那笑如春风的微风,只剩下那死一样的寂静死沉。
目光空洞的望向了前方,眼眸中是浓浓的生无可恋!
顾至末不由的用冰凉的的手指覆上了自己的脖颈,她还能清晰的记得那女鬼勒紧的疼痛,还记得那清晰的痛楚。
本以为是逃过了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谁知,老天爷跟她开了如此大的玩笑?
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开了免费的水龙开闸,刷刷的直流泪水。一旁的李带娘看着心疼不忍的扭过了头!
“我说....昨晚妈怎么不搭理我,原来....我已经死了。”
哽咽个不停,低声抽搐哭泣好一会儿的顾至末,猛然的抬起了头,如梦初醒般恍然大道:
“可是,我为什么....拿的了黄符咒?那个保命符,我拿在手里并无大碍。而那个女鬼,却是忌惮不已。甚至是被我伤了元气,打伤了鬼体!”
顾至末惊呼的声音落下,那伤心难过,一脸黯然伤神的李带娘却是眼睛猛然一亮:
“如果你对那黄符咒无感,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并没有死。只是你一时受了重伤,灵魂出窍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遮都遮不住的喜悦,可想而知,李带娘心里也是极为疼爱顾至末。
不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不舍的这唯一一个女儿的离去,从此阴阳相隔!
“你在想想,在仔细想想,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警官们怎么就死了,而你,怎么就...灵魂出窍了。”
李带娘握着顾至末冰凉如冰块的手,不由的焦急,目光如炬,催着顾至末细想。
顾至末喜极而泣,连连用冰冷的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紧蹙着眉头,细想着昨晚的种种。
可想破了脑袋,想了半天,顾至末俨然只是记得,昨晚她跟那三位警官一路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甚至都不记得,那三位警官什么时候去的山路那脚下的山沟里,更是不知,自己又是从哪儿受了伤,促使自己灵魂出了窍。
“妈,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有个鬼影出现,一个有影子无脸的鬼影,后来,那三位警官受了惊吓,都给吓跑了!”
顾至末淡淡的诉说着昨晚的一切,可那紧皱着的眉头,并未帮顾至末找出事情的实情。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
“鬼影,有影无脸的的鬼影。”李带娘重复了顾至末的话,半响在心里也找不到答案。
而那顾至末则又是轻应了一声嗯,事后便又沉默寡言。低垂着头细想!
“那个鬼影,是不是穿着西装皮革鞋,脖子上还搭着一条长长同色的围巾,浑身都散发着冷气,冰意动人。”
过了半响,李带娘面无表情的诉说,仿佛像是亲眼见过一般,细细的说出了一切细节。
顾至末不由的惊愕:妈,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见过他?
“不,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他出现的时候,那个地方通常是会有死人的出现。不仅如此,那还会有阴间幽灵花传闻的白色妖娆的花儿,直直的开满一条路!”
清冷的嗓音,夹带着浓郁的无力。顾至末回想起,遇见那鬼影的次数,时间以及附近的景象,意外的发现,竟好像与自家老妈说的无异。
开满了白花的阴阳路,每逢初见事后必有尸体,必有死人。
可是,他到底是谁?顾至末满满的好奇。
“那...他到底是谁?”顾至末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焕然道:妈,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是厉害的鬼祟吗?
顾至末这么问的原因,皆是因为,李带娘曾经跟她说过了,鬼祟有影无脸的必然是不好惹,就像一个人一样,没脸没皮的总是比有脸要面子的难收拾。鬼怪也一样!
素来在阳间,在阴阳界有个说法,人鬼无异,却是有鬼祟存活在世上久了,久之久之就会把自己生的模样忘了。
会把那活在世上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脸给吞噬掉,给吃了。
还有另一个说法,比较实在真实一些,就是谣传世间万物即使是死了成为了鬼祟的鬼。
活在阳间太久呆在世上太久,它的脸就会过度的腐烂 ,会逐渐变成肉息,最终是长回了肉。根本没有五官可言!
顾至末仰着头,漆黑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李带娘,不急也不催,静静的等待着自家母亲的下文。
过了许久,李带娘叹了一口浑浊的恶气,畅畅的说道:他不是人,也不是鬼。他不属于世界万物,他只属于上仙神祗!
“他是神,人间俗称的鬼神。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死神。”
“死神?”顾至末微张着嘴巴,眸里满是惊恐。死神,那个有影无脸的鬼影,竟会是如此强大的背景!
“那...是不是遇见死神的人,都会活不了了。”
担忧着自己小命,顾至末是紧张的问出了这句话。毕竟她遇见那死神可是不只一次两次了。
这次放过她,那么下次呢?会不会如此好运,再一次饶过她?
“不会。”李带娘很肯定,而那心里黯然附上的一句:因为你是....死过一次的人。却是迟迟不敢说出口,她怕吓着了至末!
听到了回答的顾至末,自然是不担心了,一个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小心脏是放回了胸腔里。
这旁的娘俩似乎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你一句我一句,气氛倒是十分的和谐。
而另一头,俨然挖出了尸体的工地难免又是一场热烈的谈论大赛。
日日挖出尸骨,一个工地如此,作为工地老板、股东的那是打破了血牙往肚子里咽,就没比这更委屈,倒了血霉的了。
工地开发距离开工不到数月,日夜挖出了尸骨不说,数量还日渐数长。
谁听闻了不是说一句工地不吉利,不该开工,工地有怨灵啥的。
而偏偏那作为负责人,又是一个集体的太子爷,偏生是把顶上的脑子悬在裤腰带里乱来。
说不什么都不让停工,不仅仅如此,还日夜吃喝拉撒住在工地里,别的不说,就是为了监督工人们干活。
也不知太子爷本就命硬还是身份不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是连鬼怪都忌惮三分。
到了夜里,孤身一人住在工地里的帐篷里竟也是过了几夜,连个鬼影都没碰着。
安然无恙,大大的打了喊停工,说工地不吉祥闲话的众人们一个响亮的耳光。
本以为今日与平时无异,除了挖地的时候,会再挖出几具尸体、干成了骷颅的干尸骨头而已。
谁知今日也不知撞了什么邪?
居然还没挖呢,砰的一声,从天而降一女人?一个长相眉清目秀,长发飘飘,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的女人?
自然,若不是从一坠地就没爬起过,更是没睁眼,众人还会是以为从天而降一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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