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夏有银立即抗议:“那我还及不上那劳改犯呢!”
夏如画一怔,拧眉看了看他,摸了摸鼻子,说:“今天我想要吃珍馐阁的水晶肉,你去买回来。”
“主子你欺负人。”
“我不给你工钱,你兜里不是照样有钱给竹叶买礼物,背着我收了不少红包吧?”
“那是王妃见我辛苦打赏给我的!你以为”夏有银在赵谨言的警告下噤声,他心有不忿的咬牙隐忍,委屈的转身去为无良主子买的美食。
屋内,所有的物品摆放整齐,一如他以往在冶铁铺时的作风,时无端书气的脸上斑斑污迹,目光不同先前的消沉,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人生似乎有了目标,他专注的疯狂让夏如画有些熟悉,曾经自己也如他一般。
时无端言语中难掩激动:“我按照你的要求,仔细量度些配方,大概……能做出你的要求,只把特定部分烧成灰烬,只是痕迹……”
“别担心,放胆去做,科学成果本来就是从实验中积累而来的。”夏如画鼓励着。
“嗯。”稳了稳心中的不安,时无端操作了一番,他示意三人走到屋外,跟着点燃引线,那点点火花越燃越靠近丨炸丨药。
“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夏如画狐疑的说,自己好似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丨炸丨药被挤压点燃,不是会爆炸吗?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屋顶被炸开一个大洞,屋内顿时一阵刺鼻硝烟,夹杂着灰尘迷了他们的眼睛。
被赵谨言第一时间护住的夏如画一脸惊讶,除了有些出神外,倒是没受到影响。赵谨言脸上同样被那丨炸丨药吓得不轻,在见怀里的人儿安好才松了口气。
相比之下,庄里的下人们淡定得多,这些日子来时无端的试验烧毁好几间屋子,大伙熟门熟道的将大伙扑灭。
三人被安置好,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仍是强烈,夏如画掩鼻咳嗽,一旁的赵谨言心疼的轻拍她的背部为她缓解难受。
“抱歉,或许我能力有限。”时无端垂眸,原本他还想着有一番作为,不至于与心上人距离太大,如今看来,他亦不过是平庸无能罢。
“不是的,你刚才可是做出了古代第一枚丨炸丨弹,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做出丨炸丨弹,我真是要疯了,时无端,你太厉害了。”夏如画兴奋的执住他的手欢呼。
赵谨言阴暗的拧眉,一阵醋意上喉,大手拍掉他们的亲密触碰,轻板正夏如画的小脸强迫她正视他,咬牙说道:“夏如画,你可知方才多危险?”
时无端儒雅书气的脸皱成一团,他的手这是要废了吗?好似没有知觉了,又不是他主动的,为何只打他的手,时无端一时委屈。
夏如画懒理他的责难,为自己申辩:“哪个伟大的发明不经历一番危险,谨言,我们要有奉献精神。”
“你就是一个小女子,无须当大人物,以后都不许再做这样的实验了。”少了以往的宠溺纵容,赵瑾言霸道宣言。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你摆明了在质疑我的能力。”夏如画噘嘴说。
深知她的性子,赵谨言亦不出言羞辱,他转换了思维,巧言道:“如画,通常大人物……死得快。”
闻言,夏如画惊的圆睁杏眸,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对他的言论深信不疑。
贡院仕子案终于尘埃落定,江黎亦得到他应得的惩罚,江盛和的尚书之位虽然得以保住,可在其儿子被判终生流放后,江盛和亦提出告老还乡,怕是在京都再也无立足之地罢。
这些夏如画都不关心,一副心思全在刘家村白骨谜案之上,就连早膳都要拿这卷宗翻来覆去,深怕自己漏掉一星半点蛛丝马迹。
“成功了,成功了。”时无端从外面灰头土脸,满脸胡渣的冲进来,他嘴里喃喃念着那句话,目光正在寻找那抹作为动力存在的身影。
正好莲荷端着早点过来,时无端目光发亮,冲过去就将她拥进怀里,精美的糕点可惜的摔了一地,时无端发红的眼睛激动得身体都在微颤,“我成功了,我终于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时无端癫疯的行为吓了夏如画一跳,到口的食物直呛得难受。
夏如画接过赵瑾言递来的手帕,缓了缓气,怒道:“莲荷,你还说你们之间没有奸情?”
莲荷端庄的仪态坚持不住,脸色绯红的推开时无端,身为武将的力道之大将时无端直摔墙边,一阵混乱,就连看戏不怕事大的夏如画惊得往赵谨言身边凑,“你与时无端什么仇怨,这般狠辣。”
见到撞晕在地的时无端,莲荷心疼的上前呼唤:“时公子,你可还好?”
“你方才也听见了,时无端已经破解案件关键,你把人打昏的,得负起责任。”
对于夏如画撮合行为,赵瑾言不甚认同,他最清楚这些牵红线的,事情圆满那是运气好,事情办砸了……他可不敢想象后果,不过看她心思单纯,怕是当真紧要案件罢,大约是自己多想了。
莲荷的闺阁外,夏如画和竹叶二人鬼鬼祟祟的偷窥。一旁的赵瑾言无奈,看来他还不是完全了解她,忍不住催促:“如画,你若无心办案,我便出门去了。”
一听,夏如画不满的回头,“你最近为何总是独自出门,你是我的侍卫,怎能玩忽职守?”
赵瑾言叹气,刮了刮她的鼻梁,宠溺的说:“用词不当,看来我有必要对你重新教育。”
“你告诉我,你这成天独自出门,究竟是去哪了?”夏如画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赵谨言嘴角微微一扯,随即又恢复正色,可眼眸中难掩喜色,他耐人寻味的说:“你猜。”
一旁的竹叶翻了翻白眼,心中感叹:殿下的恶趣味!
“莫非你又背着我到皎月楼找淼淼了?”夏如画惊呼。
“我找她作甚!”赵谨言脸上嫌弃道。
“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把你的行踪立即告诉我。”夏如画无计可施,只能拿出自以为高他一级的身份强制。
无奈赵谨言不卖帐,他目的分明的说:“你若以上级的身份命令我,那我有权力选择不说。”
“为何?”还能有这样的操作,心无城府的夏如画被他唬住。
“我若是你的下属,那就该有下属原本的空间,所以我的行踪也是我的私人时间,上级无权过问。”
他的大条道理把夏如画说晕了,只见她好看的眉目皱在一起,天真可爱的说:“……可是,除非了以上级的身份,我还能有什么身份来质问你?”
终于说到点上了,赵谨言心喜,“你可以”话语到口还没说个完全。
“醒啦醒啦,时无端终于醒啦!”竹叶的打断成功引起夏如画的注意。
赵谨言一怔,随即目光阴暗的射向竹叶,后者就是故意要打断他的话语,谁叫他好端端的告白不做,偏要挖空心思对夏如画下手,虽说平日她跟夏如画互怼,可那是她们之间爱的表现。
就是看不惯他的作为,女子就该哄着供着的,竟然想诓骗夏如画先一步承认对他的感情,这算什么?虽说他有拿乔的资格,可是对象是夏如画,她就是不容许!
夏如画一个箭步冲进屋里,质问:“时无端,你可醒来了,马上交代你和莲荷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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