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这样的,这里一没书看,二没骨头检验,三没电视解闷,我家穷,没什么娱乐可做,只能坐在门口打发时间咯。”夏如花如实回答。
“电视是什么?”
不等夏如花回答,转角口张小哥两手拧着油包,招呼着快步走过来:“我来探望你了,夏如小兄弟。”
“原来是张小哥,许久不见。”
“我今日休沐,听闻你回临安了,特意过来探望,给你带了往日你钟爱吃的烧鸡。”
早早闻到美食味道的夏如花听见他手上的油包是给自己带的,激动的上前接过油包,识相的将张小哥请进屋里,连竹叶都忘在身后。
在屋里坐下的张小哥,四处张望,问:“怎么不见夏先生呢?”
“他好像又去仁爱院看望那些孤儿了。”
张小哥莞尔,“夏先生就是心慈。”
“自己的女儿不顾,光顾着别的孤儿,这也叫心慈?依我看这是虚伪。”竹叶讽刺。
张小哥从容不迫,“你一定是坊间传言夏如小兄弟的媳妇,本来我想替你解释的,可是又怕你另有打算。”
“用得着你解释?你是什么身份。”凭借着在自己阅人的经验,眼前这个小哥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隐约能嗅出他的心思不纯,莫非他对夏如花有意?
“姑娘莫误会,我是知府左大人的随从,从前和如花旧识。”张小哥恭谦的说。
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这就改口喊名字了,日后还得了?!竹叶为了捍卫赵谨言未来的危机,立即将夏如花支开。
就这么只有二人的空间里,竹叶的敌意被张小哥无视,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挂着礼貌的笑意。
“张小哥是吧?你可知如花已是名花有主?”
他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礼貌的拱手说道:“姑娘误会,我对如花没有非分之想。”
没亲没戚的,难得休沐日不赶紧去休息沐浴,跑这里来献殷勤,还说没非分之想,谁信呢?肯定在谋划什么!
“你若没有这个心思那是最好,如花可不是你能匹配的。”
张小哥敦厚的表情闪过一抹阴鸷,“看来我在这里不受欢迎,就不打扰了。”
这时,夏如花端着烧鸡出来,见两人跋扈的气氛,不明:“怎么了?莫非竹叶你骂张小哥了?”
“我,我骂他作甚!喂,你干嘛问也不问就把事情怪罪在我身上?在你眼里我算什么?”竹青质问。
“那张小哥是客人,你是自家人,当然先问罪你咯,哪有问罪客人的道理。”夏如花大条道理。
这话听起来实在让人来气,可偏偏就是生不起气来,竹叶忍耐着内心的不满。
“如花,不打紧,竹姑娘和我不熟悉,有点防备也属正常。”
竹叶脑筋一紧,问:“你怎么知道我姓竹?”
张小哥明显一愣,随即表现镇定:“方才如花有叫你的名字。”
这就奇怪了,竹这个姓氏很罕见,如花喊她的全名,可他又怎么知道竹叶是她的全名?果然属于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准确,眼前的张小哥确实不如表面一般。
面对她的打量,张小哥从容不迫,适时说道:“我也该回去了。”
“哦,我送你。”少一张嘴,那烧鸡就多一份进肚子,夏如花美美的想着。
刚出门口,远处驶来一辆眼熟的马车,还有外头驾车的熟悉面容,方才的客套立即换上惊喜的笑颜,不假思索的冲上前头。
马车里的赵谨言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看见朝他奔来,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充满朝气,他心头忍不住澎湃的心情。
赵谨言身轻如燕的跳出马车,及时将如箭一般冲过来的夏如花接住,带接稳她的身子后,随即宠溺般抚上她的小脸,微词责骂道:“车子还在行驶中,怎么也不注意些。”
夏如花没有回答,只是眯眼甜笑,反正他肯定不会让她受伤的,自然也就没怕了。
“你总算来了,我的魔方呢?”她雀跃的目光盯着他满足的笑脸。
赵谨言欢喜的心情一怔,不待他回神,夏如花已经上手在他身上摸索,为此赵谨言惊慌的止住她的动作,这丫头这是作甚!
“那可是值一两金子的魔方,头可断,魔方不可丢!”夏如花被‘束手就擒’,不满的嘟嘴抗议。
赵瑾言原先的感动化为乌有,就是不能对她有所期待,否则只会失望越大,避免她继续当街非礼他,赵谨言无奈的拿出腰间的锦袋。
得到自己宝贝的魔方,夏如花立即转身离开他的怀抱。
走了几步的夏如花回眸,拧眉问:“还愣着做什么,到家了,快些进来,莫要阻碍交通。”
一听,赵谨言原本的失落顿时消失,目光如水的看着她的身影,这才惊觉一旁的眼熟面孔。
一旁的张小哥面无表情,却隐约透着阴森的目光,被赵谨言的锐目一扫,他立即恭敬的作揖说:“赵大人安康。”
“你为何在这?”
“小的今日休沐,听闻如花回临安城了,特意前来探望。”
“你和如花很熟吗?”赵谨言的目光赤裸裸的威胁。
夏如花率先接过话题,回道:“是挺熟的,以前我经常靠张小哥接济,否则日子可就难过了。”
闻言,赵谨言面色凝重,恶狠狠的盯着他,语气冷冷的说:“竹青,拿十两黄金给张小哥。”
张小哥沉稳的咽了咽,说:“赵大人无须客气,我和如花感情要好,这些也是我应该的。”
“如此……你是要忤逆我的话?”
他的语气带着威慑,不容拒绝,张小哥只是面色一僵,随即聪明的作揖道谢。
十两黄金!这可把夏如花急眼了,抗议:“为什么给他这么多钱?”
她劳心劳力得到的报酬才那么几两银子,再说张小哥也只是偶尔来探望带的手信,还是她从前要他注意的礼貌,夏如花心头堵得慌。
“这是他应得的。”赵谨言不让她继续抗议,连忙催促:“好了,快进去吧,莫要妨碍交通。”
尽管他不是十分明白她的话语,聪明如他可以结合相似的理解她话语的意思。
到了屋里,夏如花仍对他的出手阔绰不满,说:“谨言,我说过吧?你这样花钱如流水,迟早要破产的。”
赵谨言瞟了她一眼,“放心,这样的流水我的家底还付得起。”就是破产了,也全是为你败光的!
“有钱人了不起哦!”还真是了不起,起码她没有这样的底气,好心疼啊,十两金子呢!金灿灿的金子,夏如花忧伤的走到桌前,闷闷不乐的夹起烧鸡吃。
看见桌上的烧鸡,赵谨言神经一绷紧,立即抢过来,“别吃了,烧鸡有什么好稀罕的。”
夏如花惊的扒住碗碟,大吼:“你干嘛呢!这可是十两金子换来的烧鸡,你怎么一来就要折磨我呢!”
“我给你带了邻县的甜糕,这个凉了,一看就不好吃,扔了吧。”向来沉稳高傲的赵谨言竟然耍起小心机,加以安抚,加重了手上抢夺的力道,那姓张的一看就居心不良,天知道他在烧鸡里加了什么,万一她吃了以后就对他有好感呢!那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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