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14节作者:
蚂蚁公民 “不用太多,咱们赢个几千就可以,不显山不露水,太多了,容易闪失”。老包胸有成竹,他来了三次,赢了1万多,他这个人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吃好玩好就可以,几乎成天就和单位那帮不务正业的家伙在一起吃喝嫖赌,因此在组织面前比我还不如意,领导一听他的名字,脑袋跟吃了摇头丸似的。
敬东姜兵他们在单位现在天天挥汗如雨没日没夜撅着腚干活,残酷程度勘比奥斯威辛,这些农村孩子只能指望这样,将来才能早日因为表现优异,而走上腐败的仕途。
海军则天天和他以前高中的同学在一起研究做什么买卖,我听他口若悬河的说了好几个伟大的可以说惊天动地的项目,可惜结果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经过我同意就仓促的下马了。
至于我,也不怎么样,和我一起分配来的家伙现在都坐办公室了,我却还在倒班,虽然清闲,但是遭不住别人同情的眼光,起初刚毕业,大家一致认为你必然前途无量,老远就必恭必敬讨好似的喜笑颜开对你行注目礼,结果,马上快一年了,同事们见到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第一句话几乎都是冷冰冰的,“你还能不能被提拔了”?
起初还不介意这个,但是后来架不住人多众口烁金啊,我现在理想已经不再远大,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坐几天办公室就可以心满意足的离开人世了。
人生头一回感觉,我不是为自己活着,是为了别人的脸色而苟且。我最看不得别人对我怜悯的目光,求求大家了,别那么多人同情我啊,同情大劲了,我知道就该鄙视了。
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一说就恼火。
我继续欣赏何老师……
刚认识何老师的时候,她身上还缺少一些如方老师一样的高贵气息,而现在的她身上无时无刻不透着这种落落大方。这样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有霸占的欲望,而且霸占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就是彻底蹂躏,那种践踏肉体的感觉绝对是酣畅淋漓无可比拟的快乐。
我算计着怎么接近她,今时不同以往,我现在也参加工作,不再是小毛孩子了,与异**往是我的权利,虽然目前有洋洋作为女朋友,但是这个小丫头不让我上身,平时亲亲嘴,抚摩一下丨乳丨房就算是最大福利了,而且她父母根本不赞成我们在一起,所以即使这样隔靴搔痒的福利一个月也就那么一次两次,我有些时候都不太想和她交往了,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谁在利用谁。
何老师这时候好象准备睡觉了,我真羡慕和她对铺的家伙,如果允许更换,马上和他拜把子的心都有。我想过去偷窥一下,估计一定很刺激,但是还没有那个勇气,在公共场合,那么猥亵的行经我还暂时不好意思一本正经的做出来,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这个女人我必须拿下,否则白做一回男人了。
不想了,上床睡觉。
夜里,我梦遗了,主角,不用猜,大家一定知道是谁了。
一早起来,已经进入河北地界,我们不久就到目的地廊坊了,如果再不说话,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不想彻底没希望,于是犹豫再三,最终咬牙跺脚,豁出去了,我起身简单整理一下衣冠,然后快步走到何老师的卧铺旁。
她这个时候也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铺位上照镜子,我觉得机会可以,不是很忙,于是开口想打招呼,但是说什么好呢?我有点犯愁,高雅的有点不伦不类,俗气的还害怕弄巧成拙,最后因为实在找不到琼瑶老师教科书中适合我的词句,也不能总傻站着啊,于是我急中生智客气的对她说,“你好,有指甲刀吗”?
晕倒!——太俗气,事后多少年想起这场景,我都哈哈大笑。
何老师抬眼看我,有点意外,但是老师就是老师,不能那么不给人面子,她简单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说有,然后翻出小包找出指甲刀给我。
我拿着指甲刀,假装剪指甲,这个时候气氛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我坐在过道边椅子上,也不管旁人异样的眼神,继续一往情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
“你是老师吧”?
“你怎么知道”?何老师没有惊鄂,微笑着问,这个举动证明类似的骚扰不胜枚举,而且开场都惊人的一致。
我彻底可以确定她就是何老师了,至于她对我的陌生,我怀疑是假装不认识我,我不相信那么对她多流口水的男生中,我就那么不起眼,她不可能对于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是教音乐的老师吧”?
这回何老师放下了手里的镜子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是吗”?何老师上下打量着我,“我教过你吗”?
“没有,你分配来的时候,我已经高三了”。
“哦”。何老师恍然大悟一般的看着我,我正希望她能回忆起曾经的点滴的时候,她又摇摇头,表示对我没有印象。
我很失望,但是没有气馁,既然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能过分装粉丝,我矜持的问,“您姓何吧”?
“是啊,你们那个时候班主任是哪一个”?何老师估计是怕我套瓷,想出这办法考验我。
我说出了班主任以及当时校长的名字,何老师这回有点相信我确实是她们学校的学生了。
“您这是准备去哪里啊”?我问。
“去北京办事”。何老师说完拿起了一本美容杂志,津津有味的翻阅着。
我不觉得她这种冷落能够熄灭我内心的仰慕,我继续嬉皮笑脸没话找话,“您现在还带课吗”?
“还带”。何老师客气的回答道。
“侥幸一把,看把你牛的嘴唇都快碰到天了”。老包看不惯我的嘴脸,尤其我的架势,简直就是今天不推翻老包刻意经营的高大形象,我就不能善罢甘休。
“看不出来,你还真很内行啊”。小雪夸奖我道,“下一步押哪个,我跟你”。
“再说,再说”。 我笑嘻嘻的说。
“兄弟,别谦虚啊”?小雪一看,不干了,非要我再押几把,我比较讨厌她叫我兄弟,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
“别着急,容我细看看”。一夸我胖,我还喘上了,仿佛真成了专家似的。
“白狗肯定是长在野地里抓兔子,比赛训练的少,否则不可能中途放弃,另外刚才白狗跑了一场,体力透支也是原因之一”。老包开始分析刚才的比赛,我则认为他是在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是不是黑狗没吃饱,所以才玩命跑”。我揶揄他道。
“有这种可能”。老包煞有介事的说道。
我懒的和他理论,现在因为有了本钱,走起路来都与众不同,我把老包甩了,带着小雪在人群里四处游弋,看见有人搭拢赛狗,就凑过去起哄,每次都仿佛东北的港商一般,对狗指指点点,甚至还和别人争论两句,结果终于又赛了两场,不成想却输了一对,不但赢得钱没了,本金还输了200元。
“大哥,不会咱俩也犯相吧”?小雪也跟着输了400元,有点埋怨的味道了。
“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有机会”。我也有点慌了,刚才两把都是挑的冷门,结果发现真理绝对不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我带着小雪又赌了最后一把,这回把剩下的600元全押了上去,我就不相信能连输三把,按照数学概率,也该再赢一把了吧。
结果这一把,老包也参与了,他和我对赌,也押了600元,而且非常自信的不看狗,专门看我,看的我一点底气和脾气都没有,就只会一个劲对着上帝默祷——赢!赢!赢!
不用猜,大家也能知道,象我这样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赌徒,只会千篇一律的孤注一掷,那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一致的,那就是输的只剩下裤衩。
唱片公司老板——律师变讼棍{21}
没钱之后,小雪没有埋怨我,无奈的一笑转身飘然远去,挥一挥手,没有留下任何话语。
我看着她的背影,当时臊的恨不能找个马葫芦钻进去,躲个三天四夜再出来,早知道装大尾巴这种下场,我宁可拿这800元全贴在这女人身上了,也好过现在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灰头土脸,一点面子也没有。
不过有一点好,我发现了,数学概率在赌博当中不太管用,谁如果相信概率能赢钱,那他离倾家荡产估计只有0.5毫米距离了。幸亏我没钱了,如果当时有人借钱,按照我的个性,估计肯定想翻本,那样的话,律师就不是变讼棍,而是直接变赌棍了。所以奉劝好赌的哥们,赌博适可而止,不是那金刚钻,最好少惹那瓷器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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