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15节作者:
蚂蚁公民 赌狗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逐渐彻底结束,赢钱的喜笑颜开,输钱的垂头丧气。晚饭在六哥家里吃的狗肉,六哥朋友很多,来了好些人,占了两桌,大部分都是东北人,我被介绍了一下,也没用心记住谁是谁,就是哼哈的应付着,我也不想认识他们,回头就各分东西,什么江湖朋友,我认为这帮家伙都是牲口,自己养狗,居然还吃狗,而且吃起狗肉来丝毫不犹豫,大快朵颐,欢畅无比,我则一筷子都没接触狗肉,一想起狗忠诚的眼神,我就摇头叹息,没有了胃口。
老包一个劲没心没肺的劝我多吃菜,我除了狗肉什么都吃,我几次用愤怒的眼神制止他给我夹狗肉。他还一个劲死皮赖脸的告诉我,“大补”!
补你妈的头!再补,我就马上直接他妈的射你嘴里。
老包问我怎么认识的小雪,我说是她主动搭搁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那路神仙。老包告诉我她是别人的小老婆(那个时候不时兴叫二奶),我恍然大悟,这个结果也算在我意料之中,还可以接受,我就喜欢勾引别人的小老婆——刺激!
老包告诉我明天还赌,要是有兴趣,可以再给我点本钱,但是最好少和他装犊子,否则回去的时候,没裤衩上不了火车,别怪哥们不够意气,我说不需要了,他有钱就可以了,我反正出来就是享受的,然后有点不耐烦的问他,“什么时候安排我去找廊坊妹妹”?
“别着急,晚上再说”。
“去县城,还是回廊坊”。我不搞清楚细节,我没心思吃饭。
“这附近小旅店里有的是”?
“C你妈,老包”!我恼了,“你他妈的打发要饭的呢,野鸡,是不是10块钱,还带盒饭那种”?
“不是很好吗,宵夜都解决了”。老包开心的笑道。
“滚哦”!我有点恼火,“你这个狗揍的东西,如果敢晃点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熊样,小雪想不想上”?老包附在我耳边色迷迷的问。
“可以上吗”?我听这话心情稍微好一点了,仿佛真能实现一般。
“离她远点”。老包恢复了正经脸色,“他老铁在这一带可比较有名,小心,到时候别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吹牛呢”?我不屑他的表情,在重庆,咱什么世面没见过,还能被一个玩狗的小地痞吓倒!
“真的,那家伙是北京的大管子,是个唱片公司老板,前些年那个迟志强的什么囚歌就是他公司发的,很有钱”。
“囚歌”?这我知道,确实很火,那实力确实不错,我又问,“那老板总来吗”?
“不总来,我也没见过,他的兄弟大春总来”。
“大春是谁”?
“今天没看见,这小子在廊坊混,开了几个酒吧,有不少手下,也是咱们东北人,下手很黑,我亲眼看他一脚把比赛输的狗踢死了”。
“我CAO,那可真不是人啊”!我听了这话,有点信以为真,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一般畜生可以干的出来的,我就没有这么狠的脚力和心劲。
“小点声,六哥和他们关系不错,听到不好”。老包小声关照我。
“那个唱片老板叫什么”?我自诩对流行娱乐行业比较了解,没准还听说过这个名人大哥呢。
“姓周,大家都叫他二平哥”。
“哦”。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10年后,我领教了这个家伙的实力,他推出的东北歌手演唱的‘两只动物’火遍了神州大地。
正吃着,突然有人进来招呼六哥有电话,神色比较匆忙,六哥让我们继续随意喝,然后出去接电话。
不一会就回来了,对着一屋子的人拿起酒杯说道,“兄弟们,今天能赏光来廊坊,大哥我很高兴,今天随便吃随便喝,晚上还有余兴节目,来先干了这一杯”。
大家一听都很兴奋,纷纷站起来碰杯,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绝于耳。老包和我起身干了杯中酒之后,悄身告诉我,“晚上能免费玩小姐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六哥需要咱们帮忙了”。
“帮什么忙”?我很困惑,我们能帮他什么忙呢。
“你听他说”。老包没有回答我,提示我注意六哥下一步的举动。
六哥又斟满一杯酒,然后吩咐兄弟给客人都满上,然后再次举杯,“二平哥在市里开了个酒吧,结果有个外地人和他做对,今天晚上要谈谈,大春你们这里大部分哥们都认识,到时候咱们过去站个场子,助下威,哥们们一会都去哦,我这里先提前敬大家一杯了”。
六哥的话刚一说完,一仰脖先干了,两桌人有不少明白事的也大声附和着将酒一干而尽,这里面也包括老包,我虽然有点不满六哥这种强买强卖的作风,但是既然老包都不在乎,我也不能含糊,于是一口干了,心里感慨说——这世界上确实没有免费的晚餐啊!
喝完这杯酒,我问老包,“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种事情”?
老包没看我,点点头。
“没听你说过啊”。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凑热闹,放心,打不起来”。老包安慰我道。
“你不会提前知道吧”?我对老包漫不经心的态度很不舒服,有种被利用的感觉,这么多年,顺我心,哥们朋友怎么都行。不顺我心,我逆反情绪就比较强,搞破坏的心都有。
“我真不知道,撒谎王八蛋”。老包赶紧和我发誓,因为他知道如果发现他涮我,我翻脸可比脱裤子都快。
我一听脸色稍微好一点,然后切入正题,“完事后,小姐安排都什么档次的”?
黑社会——律师变讼棍{22}
老包以前确实主动参加过他们的械斗,否则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招待。
大春子在廊坊开的酒吧实际幕后老板是二平,这家伙用手中的艺人频繁走穴,甚至有的人不会唱歌,都被他包装成了歌星,如此这般,几年下来,从一个东方歌舞团跑龙套的迅速变成了唱片公司老板,挣了不少昧良心的钱,而且据说有好几房小老婆。
二平所有廊坊的业务都交给了大春子,这个大春子不到30岁,实际名字根本没有人知道,在廊坊这一段时间,表面是酒吧,实际暗地组织卖淫,贩卖‘嗨’药,挣了不少钱,这次发生冲突的对方主角外号叫宝哥,东北人,在这一带也算是一个人物,以前他攀附二平,主动出资合作,后来因为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双方合作失败,宝哥看二平在火车站附近开的‘哥们’酒吧生意不错,于是较劲在‘哥们’对面开了“姐妹’迪吧,设施更豪华,场面更宏大,抢走了不少‘哥们’的生意,因为竞争的关系,双方多次恶语相向,两个老板也势如水火。这次就是电话里抬杠,然后互相吵骂,最后约定晚上12点在火车站广场火并。
当然,这些情况我当时不知道,都是后来知道的,六哥他们不可能告诉大家实情,没告诉和谁发生冲突,没告诉去那里谈判,就是说站脚助威,要是告诉大家真刀实枪干,估计我们这一帮20多人,至少有一半以上只能站着喊口号,然后找机会随时脚底抹油开溜。
这一半以上的人当然也包括我。
晚饭后,因为人手还没有凑起,加上时间未到,于是大家玩麻将的玩麻将,拖拉机的拖拉机,反正都和赌博有关系。
我头一回在农村简陋民房中看见这么多全国各地的赌徒,有些新鲜,如果没有老包,我是不会和这些狗贩子在一起的。看见屋子里面乌烟瘴气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土匪,他们估计天天过的都是我们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我对麻将比较感兴趣,简单问了一下规矩,一看不太复杂,于是占了一个位置,老包架了我200元钱,我们玩一块钱,飘两块的,这些家伙以及旁边看热闹的咋咋呼呼的,很是让我烦心,玩了三圈,一把没‘和’,我就输了100多。
打麻将一定要心情好,不能烦躁,不能有讨厌的事情发生,要不点就背,牌技再好,也必然输钱。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这个规律,虽然不高兴旁边的人总支牌,但是不好意思斥责,否则让大家看了,显得小家子气,这样不满淤积在胸中,哪里可能赢钱,烧香能少点几炮就阿弥托佛了。
我打牌喜欢‘和’大的,也就是俗话说的不夹不‘和’,在钱只剩下8块钱的那一把,我坐庄,静下心来,全身放松,色子在手里做法般的晃了七七四十九下,晃的其他三家都不耐烦了,我才出手,色子打出个‘7’,我给自己助兴般喊口号道,“我要连做七把庄”!说完长舒一口气,开始抓牌,结果一展开牌,我暗自窃喜,玩了半天,终于来吧好牌,天挺!夹三条。不等围观的人看明白,我扣下牌,开出一个闲张三万,就等别人打出熟张然后开门喊挺!结果下家三万不要,非常配合的打出一个三条,我推门吃夹三条,抠出一个夹八万,然后喊挺!
三家都很纳闷,寻思这家伙点背半天,都以为我是凯子,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么横!旁边的人也都没看明白我的牌,说这也太快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牌了。
我欣然的伸手摸宝,手指一感受,我就知道抠对了,宝是八万,这是宝中宝。如果自摸的话,一把就能把所有输的钱全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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