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23节作者:
蚂蚁公民 “好象是一个2020吉普”。老包羡慕的直流口水,“他把车斗篷全去掉了,摇头尾巴晃的样子简直就是美国鬼子再世”。
“那个二平长什么样子”。我现在心里很矛盾复杂,潇洒吧,我觉得这女人爱慕虚荣,没有看到我丰富的内在,不潇洒吧,我又认为她贪图富贵,不能和我一起风雨同舟。
“我估计应该是二平,长的其貌不扬,个不高,下巴上全是小胡子,好象没进化彻底的样子”。老包形容的比较龌龊,我脑海中马上闪现出日本鬼子的经典形象。
我已经彻底开始讨厌何老师了,跟谁不好,非得跟一个我也认识的男人,我由爱生恨,不怀好意的问道, “咱们对付的不会是她吧”?
“哪个他”?老包不解,有时候他的想象力确实和我不能相提并论。
“音乐老师”。我轻描淡写回答的样子,证明我真心希望这次任务目标就是何老师,这样的话就财色兼收了。
“不可能,我看他们之间很甜蜜啊,再说谁忍心对这么个超级尤物下手啊,玩还没玩够呢,哪里舍得抛弃啊”。
“那会是谁呢”?
“管他呢,有钱挣就可以,钱足够的话,刺杀克林顿我都干”。老包这话我相信,这家伙对于钱的贪婪程度堪比正局级乃至副部级领导干部,多少都不嫌多,毕业这一年多,他和我几乎正好相反,工资一分不花,全存起来,天天四处撒码哪里能挣钱,不是卖点废铁,就是倒腾点电缆,再不几个矿泉水瓶子也能运输到收购站去榨取剩余价值,反正从来不闲着,每天佝偻个身子做梦都想拣钱的样子,一点也不象个受过中等教育的知识分子。
“大春子还没醒来呢”。我肚子已经有点咕咕叫了,昨天晚上啃了几个骨头之后,后期就一直喝酒了,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咱们出去溜达一下”。老包建议道。
“走吧”。我随声符合,然后二人出了卧室,在一楼客厅,我看见屋子举架很高,可以看见二楼,二楼还有四间房间,整个农家乐里摆设的比较简洁干净,我们不想打扰大春子,于是推门走到外面。
早上回来的时候,没工夫细看周围环境,我们现在仔细一看,这里环境还真比较幽雅,我们坐落在一不片林子中,旁边还有一些院子,里面也都是方方正正的二层楼,如果再停一台随便有四个轮子的汽车,那么这在90年代中期,就已经绝对是奢侈的象征了。
我和老包走出院子,四处溜达溜达,但是没有走远,怕大春子起来找不到我们,一着急,到时候不用我们了,那买卖吹了就可惜了。
转了半天,我们发现周围没有饭店,没有地方吃饭,于是回到农家乐,一进门,大春子已经起来了,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回来了”?大春子抽空和我们打招呼,然后继续打电话。我和老包则坐下,等待他带我们出去吃饭。
大春子终于打完电话,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我偷眼一看,实力不错,有巴掌大小,摩托罗拉,8000多一台,我做梦都想有一个,拿着在大街上走,女孩子关注度那是相当的高,如果再不经意的接听一个电话,潇洒的样子估计能吸引一个排想嫁给我的女人。
“出事了”。大春子故做镇定的说
“怎么了”?
“好象昨天晚上死人了”。大春子语气显出苦恼。
“不会吧”!老包惊讶的说。
“现在还在抢救,没事情,咱们能摆平”。大春子安慰我们道,然后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你们饿了吧”。
“有点”。老包回答道。
“一会车过来接咱们”。
“什么时候行动”?老包这个人就是没有眼力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战士似的,总是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现在快死人了,人家是否需要还两说的呢,还他妈的傻呼呼的往上冲,脑袋进水了,我就烦他这一点。
“一会,我再问问,别着急”。果不其然,大春子也很头疼,一时半会也理不清头绪。
如果大春子不这么回答,估计老包肯定要问下手对象是谁。这种事情,主家不说,没有主动问的,这是江湖规矩,要不我总看不上老包呢。
大春子又拿起电话,一通潇洒的按键,然后开始通话,“二哥,好象不太好,我刚才又落实了……六哥找人去了解了,……,希望吧……行,我明白,这个事情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我明白,你放心,另外小雪的事情怎么办?……好,好好”。
大春子放下电话,然后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我们,老包被看的有些心虚,目光闪躲,我则始终漫不经心的东张西望,他看我,我也假装不在乎的样子。
半天之后,大春子看样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才终于开口,“继续行动,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一会车来了,我招呼你们”。
我和老包起身回屋,大春子则上楼继续打电话,估计里面的内容不想让我们听到。
一进屋,我回头确定大春子上楼了,然后关上门,小声对老包说,“你听出来了吗”?
“听出来什么”?老包大大咧咧的回答。
“咱们的目标是小雪”。
“不可能”。老包声音非常大,而且我要不制止,这家伙还能继续自作聪明的高分贝的解释,他看见我一个劲瞪眼珠子,才没有继续发傻。
“你没听见刚才他说小雪的事情怎么办吗”?
“整她干什么啊,她是他铁子,不可能,昨天小雪还开着二平的车来看赛狗呢”。老包信誓旦旦的帮我分析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认为有这种可能”。
“两万块,小雪身上哪个器官值这个价啊”?
“另外,昨天出事了,不会牵扯到咱们吧”?我再次压低声音提醒老包。
“操,咱们也没打人,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没事”。老包二得喝的样子,让我真恨不得踹他个前列腺肥大,这种人想事情总是那么简单,打群架,要抓就抓一大帮,管你起了什么作用呢。
老包一看我仇视的眼神,知道自己的理由不能说服我,于是继续一相情愿的胡说八道,“王涛,老林,还有那服务员不是都能证明咱们没打群架吗”?
“我C你妈,你个大SB,服务员给你做证,服务员正想告你强J未遂呢,你还他妈的让她给你做证,你当时用屁眼思考上的中专啊”!
寒酸的杀手—— 律师变讼棍{29}
和老包这样头脑简单的人在一起交流问题,不知道会扼杀我多少无辜的脑细胞啊!
来接我们的车还是早上的轿车,车开了不久,在看见路边第一个饭店之后,大春子就张罗在这里吃,一点也没有客气着征求我们的意见,大哥就是大哥,一马当先的进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又胡乱点了几个毛菜,没有酒,就要了些米饭,然后就招呼开吃。
要不是看到大春子表情比较凝重,仿佛有很多心事似的,加上我们知道他肯定是为昨天的事情焦头烂额,否则早就因为过于简陋寒酸而挑理了。
“这帮小子下手太残忍了”。大春子知道可能气氛过于压抑,于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和老包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话茬,他则接着说,“我估计是山西那个胖子下的手,这小子就打躺下的人,没躺下之前几乎看不到他”。
“你说陈胖子”?老包问道。
“对,就是那小子,妈的,把人家头盖骨都打碎了,真是畜生”。大春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完全忘记了昨天是自己带人去砸的场子。
“那B养的确实这样,我们昨晚去火车站之前还揍他一顿呢”。老包不知深浅的说道。
“你们之前打他了”?大春子好奇的问道。
老包简单的讲了一下事情经过,大春子微笑的听着,然后难得用欣赏的眼光看了我两眼。
“现在对方报案了”?老包问道。
“对”。
“受伤的是什么人,多赔点钱算了”。老包想开导一下大春子。
“说是火车站一个什么东北饺子馆的老板,还说我见过,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大春子说道。
回魂夜——我给我兄弟烧纸去了!
今天距离2008年11月26日正好是七天,民间的头七,也叫回魂夜……
11月26号当天,我不知道我兄弟杨+去世的消息,27号早上才知道的,当时真的脑袋嗡的一下,不敢相信,真的吗???
真的。
我曾经许愿,说我兄弟走的那天我要烧纸,我食言了。
说句实话,我从来没有烧过纸,以前父母给爷爷奶奶烧,我几乎就是事不关己,袖手旁观,今天,我不这样认为,虽然我们相隔千山万水,素昧平生,但是我要烧,我认为这不但是烧给杨+,实际也是烧给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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