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22节作者:
蚂蚁公民 大春子也喝多了,脚步踉跄,口齿不清,结束的时候已经眼光迷离,六哥让我和老包搀扶着他上车,然后自己去招呼安排其他兄弟去了,我和老包将大春子塞进座位里,大春子睁大双眼一个劲怪笑着说自己没事,然后探出头和送行的人挥手说88,最后用手指比划着嘱咐老包,让我们上他车,和他一起回家。
凌晨北京车少,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大概不到5点,我们到了目的地,这里应该算是郊区,那个时候北京还没有别墅群,但是这里却应该算是一个别墅,虽然有些土气,更象一个农家小二楼,但是也能看出主人应该有点实力。
我们车开进了这个农家乐——抱歉,如果说别墅,实在有点糟蹋这个词。大春子下了车,进了院子,带我们开门进了一楼一个卧室,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在这里先休息一下,估计你们也累了,休息好了,咱们出去吃饭”。
“不累”。老包憨憨的笑道。这个家伙表象很迷惑人,微笑的时候象个老农民,坏起来就是一个恶棍。
大春子也没和我们多客气,直接关门出去了,我们听见他上楼的动静,好象还和一个人隔着门说点什么,然后就又轻轻的开了一个门,进了屋子,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咱们来这里干什么”?我站着没动,冷眼看着老包。
老包又开始憨笑,假意整理床铺,这个笑很心虚,我知道他有事情瞒着我。
我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望着天花板,开口说道,“说吧,再不说,我可就翻脸了”。
老包这个时候已经脱去了衣服,穿着短裤就进了被窝,还是那样笑着,这回笑的有些恶作剧般的得意,“你他妈的真精,瞒不过你,确实有事情”。
“什么事情”?
“收拾一个人”。
“收拾人”?我很意外,“收拾谁”?
“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答应的”?
“一个礼拜前”。
“我怎么不知道”?我很迷惑,但不是很生气,没有什么受了欺骗之后的疲惫。
“没敢告诉你”。
“为什么”?
“怕你不来”。老包回答的很平静,没有丝毫欺骗朋友之后的内疚,换了我也这样。
“多少钱”?我和老包合作过不少次,我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这种事情都明白,没有白干的活。
“两万”。老包说出了这个触动我灵魂深处的数字。
“什么时候动手”?我没有决定是否参与,但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问道。
“不知道”。
“为什么他们找你”?我问。
“我上次帮助他们办点事情,很利落,所以找的我”。老包回答。
“为什么找我”?
“我只信任你”。老包的话让我有点感动。一下子回到了重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老包闭上眼前,说了最后一句话,“你可以不参加,但是不要和他们说,到时候办事的时候我自己干就是了”。
我冷笑一声,说的轻巧,把老子骗来了,自己吃独食,让我当傀儡,当道具,想的美。
我闭上眼,心中反复算计着一万元赏金如何消费,不一会就睡着了。今天确实太累了,再醒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老包已经先起来了,正站在窗口向外看,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到吃饭的时间了吗”?
“饿了”?
“有点”。
“一会我上去找春哥吧,我也有点饿了”。
“他还没起来吗”?我不喜欢叫那家伙大哥,他对我几乎就是目中无人。
“对”。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起来已经有一会了”。
“你看什么呢”?
“我刚才看见一个人”。老包说话有点吞吞吐吐,这和他的性格不太相符。“但是还不敢确定”。
“我认识吗”?我对老包故弄玄虚的伎俩没有那么多好奇,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随便配合着问问。
“你说这房子能是谁的”?老包没有回答我,反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周二平的吧”。
“这些干唱片的家伙都很有艳福啊”。老包退回到床边,躺下后感慨道。
“那当然,全国想做歌星梦的女人多了,排着队等着和唱片老板睡一觉,这样即使不出唱片,出去吹牛都有资本”。
“这帮小子的精子估计自大成年后,就没有浪费过”。
“那当然,几乎夜夜当新郎,一般的美女,还不入他们法眼”。我一相情愿的帮着别人设计着我自己渴望的情景。
“你说他们都玩什么档次的女人”?
我一下被问住了,“怎么说也得磕一炮200元以上的吧”?
“咱们都真白活了”。老包吧唧两下嘴,“小姐算什么东西,要玩就玩良家妇女,多干净啊,给她一辈子添身子都乐意”。
我哈哈一笑,想起了当初和小伊分手时候,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于是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良家妇女?难缠,万一沾上了,甩不脱”。
“甩不脱,也幸福啊”。老包一副憧憬无比的样子,“我以后重点要找良家妇女,小姐费钱,还不干净,容易得病”。
“带套,怕什么,再说小姐都年轻漂亮啊,大街上年轻漂亮的,你随便给她100元,人家也不跟你上床啊”。
“埋汰,千人骑,万人操,下面干巴巴的,都快进化成四川腊肉了,没意思”。
“怎么了,你不会改邪归正了吧,你可是答应请我玩的,咱可不兴耍赖”。毕业快一年了,性生活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奢侈品,我可不在乎什么腊肉,腊肠,现在除了梦遗,就是打飞机,多么悲惨的江湖岁月啊。大家可能要问,可以在大庆找小姐啊,太贵,漂亮点的,二三百元一次,我那点工资——实在舍不得,另外也没有多少接触异性的机会,单位倒是不少小姑娘,小媳妇,但是影响不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一会我上街给你买几斤肉,钻个眼,给你解决一下,用完之后还可以拿去涮火锅”。老包坏笑着说道。
我一听哈哈大笑,骂道,“操你娘的,你爹估计就是总这么节省,拿狗肉蹂躏你的弟兄,才整出你这么个残次品出来的”。
老包笑着没有回应,接着说道,“这个周二平据说很风流”。
“哪个男人不风流啊”。
“这小子有好些小老婆”。
“是吗,就小雪那样的”?我有点不屑一顾,小雪确实比较漂亮,但是有些太随便,大大咧咧,没有女人该有的那种妖娆,妩媚。
“小雪一般,我刚才看见的可真不错”。老包无限回味的摇头叹气,感慨万千。
“在哪里,我看看”。我一听蹭的从床上弹起,跑到窗口张望。
“早走了”。老包的话很让我扫兴。
“有多正点”?我兴奋的问。
“你猜”。老包继续打着哑谜。
“猜不出来,是歌星吗”?真希望是我认识的某个歌星,哪怕是三流的,也可以意淫一下,毕竟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明星,即使是明星的老板也让我有三分荣幸啊。
“你可能认识”?老包说道。
“我认识?唱什么歌的,你提示一下”。我脑海中准备开始搜索。
“没有唱过歌”。
“没有唱过歌,那能是谁呢,我还认识?不好猜”。我被老包勾起了兴趣。
“二平干什么的”?老包明知故问,实际是在引导我
“唱片公司老板”。我回答。
“你认识几个搞音乐的”?
“我不认识搞音乐的啊”?
“你认识”。
“我真不认识,我发誓”。
“你肯定认识”。
“我肯定认识”?我在记忆飞速盘查,从小学开始排除,可惜一直排除到明天的明天,我也没想出我认识什么搞音乐的,而且正点到可以给别人当情人的熟人。
“想不起来吗”。
“真想不起来”。
“你这次来,在火车上不是遇到一个搞音乐的人吗”?
“谁”?我脑袋翁的一下,眼前一黑,“何老师”!
“你确定”?我愣了好半天才逐渐清醒过来。
“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我估计应该99%是,你那个老师穿的服装给我印象太深了,应该不会是别人”。
我大概相信了,一个音乐老师给一个唱片公司老板当情人,简直太天经地义了,这就好比漂亮的女律师必须被法官玩弄,一流的猪大肠必须配尖椒一样。但是我也承认这实在有点非常蒙太奇,都说世界太小,太奇妙,以前半信半疑,现在则真怀疑我是真龙天子转世,上帝没事的时候总是那么关爱垂青我,一天到晚上完厕所就拿我开涮。
“你几点看见的”?我问。
“一个小时以前,我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尤其那女人的动静太动听了,我就起来看,我看见你那个老师笑的象花一样灿烂的和一个家伙下楼,然后出门开车走了”。
“不要总我的老师,我的老师,那是咱们的姐妹”。我不喜欢老包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看见咱们的姐妹和他上车了”。老包纠正道。
“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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