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爷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何景天(就是大伯),大伯母是他老婆,生了一女一子,女儿何菀芯,儿子何京墨。
二儿子何时归(女主师父),暂时没有结婚,只比于甘甘大七岁。
何菀芯大声道:“你以为谁和你一样不负责任,玩弄别人的感情,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赶紧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爷爷的医馆里。”
这是在给她来下马威?!!
呵!
于甘甘云淡风轻地反问:“爷爷生前说过,这个医馆由我和师父两人共同经营,到底谁应该滚?!”
何菀芯冷哼一声,“那是爷爷和小叔被你骗了,你这人就是阴险,嘴里喊着我小叔美人师父,却害我小叔不见了,这个医馆怎么可能还给你经营。”
于甘甘简直像听到了国际大笑话一样。
她逼视何菀芯,清丽的眉间散发着傲气凌然的光华:“我师父是我害不见的?不是你们说我半个月前车祸了吗?那我怎么害我师父,我看是你们心怀不轨吧,我一醒来就给我扯什么失忆,扯什么未婚夫的,现在还霸占医馆,你们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何爷爷将医馆留给她和师父时,大伯一家就极有意见,可没有少来捣乱。
师父看在兄弟的份上,没有和大伯他们一家子计较,可是大伯一家总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她真的很怀疑师父的失踪,就是和大伯一家有关系。
何菀芯用一百八十的码力极速道:“你明明本来就是失忆了,我们照顾你全是因为好心,等小叔回来了,医馆自然会交给他,但是现在绝对不能交给你一个失忆的病人,我们可不想来这儿的病人都被你治坏了。”
于甘甘轻讽:“那你,难道就会治病了?”
何菀芯下巴抬的高高地,“你少看不起人,我已经拿了医师执照的。”
于甘甘勾勾唇,却是冷冽如冰:“你十八岁那年,跟我抢着去处理药方,结果半枝莲和半边莲都分不清楚,还把怀牛膝当成党参,差点儿抓给别人。你二十岁那年,非要跟我争着开处方药,结果病人一个小感冒被你拖了一个月,还差点儿病成了肺炎,就你这样还想经营医馆,你要丢脸去别处丢,别在玉明堂丢,玉明堂是爷爷一生的心血,我可不想被你给砸坏了口碑!!”
她清冷的声音,字字都含讥讽。
何菀芯怒被于甘甘怼得脸色铁青。
她有点儿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尖锐地喊道,“那你以为你就很厉害了!!”
于甘甘陡然一笑,“难不成你现在要跟我比比,谁输了谁就离开医馆吗?”
何菀芯差点儿就同意了,可是话却梗在喉咙处。
她攥着拳头,心里肆意沸腾的摧毁欲,恨不得撕碎于甘甘嘴角的笑:“你以为你十八岁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本市医科大学,拿到医师执照就不起了!”
于甘甘点头:“对啊,就是了不起!”
何菀芯脸红发白,全身颤抖,警告道:“于甘甘,你不要得寸进尺!”
于甘甘冷艳一笑,“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真是气死我了!”何菀芯指甲嵌入手心,差点儿掐断,被气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于甘甘,你你……”
医馆突然进来一对中年夫妻,手里拿着锦旗,上面写着“妙手回春,仁心仁术”。
那妻子一直在感谢何菀芯,说是吃了她开的药,她老公腰疼差不多全好了,又让何菀芯再给他们开几副药。
何菀芯原本正被于甘甘气得目眦尽裂。
看到来人本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一听他们喊自己“神医”,立刻就咧嘴笑了起来。
她得意地瞥了于甘甘一眼,万分狂炫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说我不行,看到没有,有人给我送锦旗了,有人夸我是神医。’
她真不是要小看何菀芯,而是她实在是太了解何菀芯了,何菀芯就是个半桶水,有时候连脉都把不准的半桶水。
而行医又不是速成课。
除非何菀芯像小说里重生了或者被穿越了,换了一个会医术的人……不然还真不可能。
何菀芯抓药的过程,于甘甘一直都盯着她,生怕她出差错,看了看……确实都是中医止痛的药,适用于风湿表虚证、肾阳不足之腰痛。
但最后加的那个褐色粉沫是什么东西?
于甘甘趁着何菀芯送人的时候,拿纸巾将遗落在药台的褐色粉沫一擦,然后折起来放到口袋。
何菀芯把那对夫妻送走后,看到于甘甘还是一言不发定在原地,只以为她被自己啪啪打脸打晕了,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她带着刻意的炫耀与讽刺说道:“于甘甘,看到没有,不是只有你会!!”
“何菀芯,我真的很钦佩你,因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脑袋与脚趾头的功能是一样的人,以为身上带着处丨女丨的牌子就以为自己真是处丨女丨了,会止个腰痛你还就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于甘甘的冷嘲热讽,令何菀芯瞠目结舌,狠狠一咬牙,“你敢骂我,你找死啊!”
她抬手想甩于甘甘耳光,但是手腕却被于甘甘给握住了。
于甘甘用力一推,穿着高跟鞋的何菀芯,立刻便后撞在药台上面,痛的一阵尖叫:“啊!!”
“何菀芯,我今个儿把话撂在这里,千万别砸了爷爷的招牌,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于甘甘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何菀芯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像淬了毒一样,怒不可遏地扫落台上的药盏:“于甘甘,你个贱人,给我回来!!”
身后传来清脆刺耳的“啪嚓”声,于甘甘回头冷冷地看了何菀芯一眼。
回来?
她当然会回来!
这个医馆绝对不能让大伯一家霸了去!!
于甘甘在南镇街转了一大圈,相熟的人几乎都问了一遍,都是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何时归了。
天快黑了,于甘甘有些疲惫地回到家。
开门时突然想起方知寒,放在她家门口的行李箱。
不见了!
是方知寒自己拿走了,还是被别人顺走了?
于甘甘开锁……‘行李箱不管去哪儿,都和她没有关系。’
于甘甘推门……‘方知寒这人真是怪怪,不按常理出牌。’
于甘甘进屋……‘那个箱子看着不错,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贵重物品,就这么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于甘甘惊住了!!
目瞪口呆。
这这这……方知寒的行李箱,怎么会在她家里?
一时间,内心翻涌起各种情绪,惊恐,疑惑,忐忑,紧张,还有愤怒……她绝对没有告诉过任何野男人她家的密码。
方知寒到底怎么进她家的??
于甘甘立刻叫了起来:“方知寒……”
于甘甘像一只被人激怒的小狮子,想好好质问方知寒,是怎么进来她家的,结果叫了半天没有人应她,她赴死如归般冲进卧室,像个掠城的将军一样将整个屋子都翻找了一遍。
恨不得立刻把方知寒揪出来揍一顿,就决战紫禁之巅一样,你死我活。
可屋里。
除了她。
没别人。
于甘甘眼睛此生都没瞪这么大过。
看到箱子在家里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以为方知寒私闯了民宅,结果箱子在屋里,但是方知寒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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