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早已经来到小院,扛着一对大猪蹄,笑吟吟地看着我,
“师弟,走,我带你去拜见师叔!”
尽管很不解,但我还是跟着矮冬瓜出门,扛着两个大猪蹄来到了城郊外。
兴德斋位于晋平县风水街,矮冬瓜却辗转半个小时,带我来到了一座破院子前面。
站在门口,矮冬瓜将猪蹄塞进我手里,自己则轻轻咳嗽一声,上前扣了扣大门,“师叔,我来看你了。”
院子里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人带来了?”
矮冬瓜急忙点头,“是的,这小子叫陈凡,根骨不错,是棵好苗子,我恐怕教不了,只能带他过来孝敬师叔了!”
“他可以进,你回吧!”那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是!”矮冬瓜对院子里的人似乎很尊敬,毕恭毕敬地拱手施了一礼,转身对我眨了眨眼睛,“我明天再来接你!”
我走到小院前门,望着两扇破破烂烂的大门,正迟疑着要不要敲门,门里的人就对我说道,
“门没锁,你推门就能进了。”
我只好伸手去把门推开,谁想那大门推开之后,迎面却蹿出一条成人手臂粗的花麟蟒蛇,张牙舞爪地扑向我面门。
“卧槽!”
我情不自禁地爆了声粗口,匆忙把猪蹄抓在手上,朝着那蟒蛇丢去。
花麟蟒蛇张开嘴,一口就将我的猪蹄吞了下去,长尾一扫,卷在我的腰上,“嘶嘶”吐着红信子,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卧槽,滚,滚啊!”
蟒蛇身上布满花花绿绿的鳞片,黏黏的,十分冰凉,死死缠在我腰上,就差没把我吓出屎。
“真没出息,小花这是再跟你打招呼!”
门口出现一个细皮嫩肉的小老头,身高不过五尺,一身侏儒的打扮,皮肤很白,好像一辈子没有晒过太阳,下巴长着山羊胡子,那眼神更是直勾勾的,仿佛一具尸体般杵在那里。
“你就是陈凡?”老头眯着双眼,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似乎在确认什么,接着才淡淡地说道,
“进来吧。”
我指了指盘在腰上的花麟蟒蛇,苦着脸说道,“师……师叔,这是不是你养的,可不可以先让它下去?”
怪老头嘿然一笑,“小花,别这么热情,人家怕你,你先回吧!”
蟒蛇似乎能够听得那怪老头的话,瞪着阴冷蛇瞳,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身体逐渐放松,居然就这么游进了院子。
我打小就怕蛇,站在院子里东瞧西看,确认那蟒蛇已经不见了,这才冷汗兢兢地走进小院。
“小子,之前学过道术吗?”怪老头躺在椅子上,对我投来阴沉的目光。
我实话实说,“没有,师兄让你教我……”
“嗯,你先过来,让我替你摸摸骨。”
怪老头对我勾了勾手,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他闭上眼睛,先用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按了几下,手指缓缓下移,又到了肩膀,沿着肋骨往下划动,冰冷的手掌好像一条蛇,突然伸向了我的胯部。
我蛋疼菊紧,下意识夹.紧双腿,“师叔,你干啥?”
“嘿嘿,摸骨嘛,自然要透彻一点!”怪老头嘿嘿一笑,抬头看着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散发出刀子一样的目光,
“还没开过荤吧?”
我老脸一红,“没……咳,我比较保守,不接受婚前关系。”
“切,没本事泡妞,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无耻起来都快赶上我了!”
这怪老头嘿然一笑,摇头说道,
“既然还是童身,事情就好办了,真正的玄门高人,无一不是术武双修,你今年虚岁二十三,本来已经错过了练武的年纪,但老头子倒有个办法,恢复你身体的柔韧性,就是稍微得吃点苦头。”
反正走到这一步,我也没啥退路可言,道童子命犯白虎凶煞,只有入了阴阳行当,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当即咬牙说道,
“师叔,你就教我吧,我从小家境就差,别的优点没有,还算能吃苦。”
“那就好!”
怪老头点点头,突然把手伸到我肩膀上,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想干啥,就听到“咔嚓”一声,一句剧痛传来,整条膀子都搭耸下来了。
“啊!”我疼得脸都青了,死死抓着脱臼的胳膊,“师叔你干啥?”
“先练缩骨功,可以协调你身体的柔韧性,你底子太差,只能下点猛药了。”
怪老头阴沉一笑,又闪电般伸手,卸掉另一只胳膊。
我疼得冷汗直流,心说这老头玩我的吧,练功就练功,哪有一上来就就先把人整脱臼的?
我撒腿想跑,结果没等我跑出多远,膝盖就突然麻了一下,身体踉跄倒地,回头一看,发现怪老头手里抓着一把银针,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
“嘿嘿,小子别喊疼,以后师叔陪你玩的时间可多着呢,今天只是开胃小菜,为了给你松松皮!”
“草,救命……师兄你快救我!”
我被这怪老头抓着脚踝,像条死狗般拖进了屋,他不断用力在我身上捶打,我难受得好像每根骨头都要断掉一般。
可难受归难受,这一连串拳头挨下来,我反倒感觉身子骨暖暖的,越挨打越舒服。
挨了半个小时的揍,我也喊了半个小时,一开始是因为确实疼得受不了,最后只是出于惯性在喊。
那怪老头打累了,直起腰冲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骂咧咧地说道,
“妈的,鬼嚎什么?这是在给你疏通筋骨,再叫老子给你皮揭下来!”
挨完打,这老头就找了一根绳子,在我身上打了几个结,将我吊在房梁上跟只大蜘蛛一样挂着。
我实在受不了了,身体被绳子绑着,一个劲地扑腾,怪吼道,“师叔,放我下来,我不学缩骨功了。”
他翘着二郎腿,嘿然冷笑,“小子,老实待着吧你,功夫哪有这么好练?你基础太差,刚入门的时候感觉辛苦也是正常的。”
我感觉这怪老头似乎对我有虐待倾向,他把我吊了一天,到傍晚才放下来,屁股刚着地,又被他用拳头暴打一顿。
打完之后,他丢给我几个大白馒头,“快点吃,吃了就睡!”
我看了看天,还没黑透,不解地问道,“师叔,你们都习惯这么早睡觉?”
“呵呵,”怪老头将我胸口的玉坠扯下来,收好放进怀里,又瞥我一眼,露出一脸坏笑。
被吊了一天,我浑身都疼,吃完馒头就被他安置在一间破屋子里,早早睡觉了。
睡到后半夜,我感觉浑身冷嗖嗖的,身上既疼又酸,伸手去摸被子,却一把抓了个空。
感觉不太对劲,我急忙睁眼,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睡在床上,而是被那怪老头用麻绳绑着,掉到了一棵歪脖子老树上。
“这臭老头,真特么见鬼,这哪里是在学本事,根本就是专门折腾我的!”
我满心不爽,骂骂咧咧地扑腾了几下双脚,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好像有什么黏黏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感觉不对味,顿时轻“咦”了一声,身子被绑着,这让我行动不便,十分艰难地一回头,入眼的一幕吓得我脑门上青筋全都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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