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房屋建筑,一般我们的房屋都是南北朝向,但这里却是东西朝向要么是斜向朝向,想怎么盖就怎么盖,一点不顾及风水格局,当然,也许我说的这些都是迷信。
还有村子里虽然处在两个风口出,但白天基本没刮过风,这很不符合自然规律啊。
村子整天被白雾所笼罩,但每到晚上便刮起风,那风冰凉刺骨,董老,那是阴风吧?
村子建在这样的地势上,又建成这样的格局,按说,在风水学上该犯的忌可都犯了,但村子却顺风顺水,丝毫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很耐人寻味。
我自打退休就对这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看到这后,自然就不想走了。”
“铁卫,你果然是有目的,我也早料到这个原因了。但我没法和解释太多,虽然我是这村里的祭司,但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们的先辈口口相传,传下来的,有很多东西很有可能已经丢失了,我就把我知道的一些东西告诉你吧,不知道能解除你心中多少疑惑。”
“好,您说。”
我听到拉凳子的声音,紧接着老铁的声音从屋子里大声传出来:“三儿,把大门关上,给董老烧点水。”
我进到屋子里,又感觉到那两道深邃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描了两圈。
“铁卫你的怀疑没错,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告诉我,我们的祖先是从明朝迁来这里的,先祖是一位将军的随从。
先祖小时候被将军从战场上抱回来,抚养长大,算是先祖的再生父母。
但将军在一次征战中不幸染病,先辈跟随将军灵柩来到这里,却不想将军化作雄鹰展翅而去。
先辈为了等待将军归来,特在此地建立屋舍,但先祖却没在他有生之年等到将军,特传下遗训,让后辈儿孙坚守此地等待奇迹出现。”
祭司说的很真,故事讲的也很唯美,但是对于进过墓地的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弥天大谎。
我不知道是祭司本不知道实情还是他在撒谎。
但现在更让我疑惑的是,这个村子到底守护的是小棺材里的那个男子还是大棺椁里那个类似狮子的动物。
根据理智来判断他们应该守护的是小棺材里的那个男子,但是,那个男子明显是受害者,那么是他们不知情还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守护者,他们坚守的是一个更大的秘密,就如同老铁所说的时空之门。
如果他们坚守的是时空之门,那么他们为什么而坚守?谁让他们坚守?施令者是谁?是否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将军?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守卫着什么?
那个墓地和时空之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进入墓地改变一切后,时空之门会关闭?
问题接踵而至,越想越疑惑。
“董老,我想您只告诉我们一点点,这一点点不足以解释那座神山上的一些东西。”
老铁显然也不信祭司所说。
“什么意思?你们上过神山?不可能,没人能够上去。”祭司忽然神情激动,不可置信的盯着老铁。
“对不起,我坏村中的规矩,我只是到山底下看了一会,那里的石头树木都跟别处不一样。”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我说为什么白雾忽然说没就没了,我们住了几百年都没有事,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全都变了,还有今天先人的警告,这就全对上了。
铁卫,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这个村子里你可以随便逛,但就是不可以上那边的山上,你偏不听,你破了我们的禁咒,你。。。你。。。你赶快走,马上离开这里。”
祭司越说越激动,站起来用手指指着老铁,气愤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城府极深的脸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惶恐,直到对我们下了最后的通牒令后,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您别生气,其实什么神山那都是忽悠人的,那山上只有……唔!”
老铁一把将我拽过来,钳制住我的脖子,右手紧紧的捂住我的嘴。
“铁卫,你把他放开,让他说,让他全说出来。”祭司的话音中带着强自镇定中遗留的一丝颤抖。
老铁悠悠叹口气,只能将手挪开。
“那山上只有一座墓!”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里,我和老铁的胸腔都在打鼓,不知道祭司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们俩盯着仿佛成了一座蜡像的祭司,屏住呼吸,唯怕一声小小的呼吸就将这位老人的面容击碎。
好久之后,“谁进到了墓里?还是你们俩都进去了?”祭司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咄咄逼人的眼神也暗淡下来,仿佛生了一场大病风烛残年的老人。苍老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唯唯诺诺的回答。
“说说里边的情况。”
刚刚老铁就问过我,但我没有说,可是现在我的感觉告诉我,我应该告诉这位祭司。
“里边是一些棺材,我打开了正面最大的棺椁,看到了一个我没见过的某种动物的雕塑。没有值钱的陪葬品,甚至连个陶罐都没有。”
祭司没有说话,缓慢的转过身,拖着瞬间老迈的双腿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说:“今天就走,永远不要回来。”
我和老铁愣怔的站在原地,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篱笆墙外。
祭司一定隐藏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但这个秘密是什么,我和老铁都不好意思在去问他。
那是他们一个族人坚守了多少年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已经变成了一种信仰,而这种信仰忽然在某一天被打破,可想而知由此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有多大。
我和老铁默默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老铁或许还有些恋恋不舍,毕竟为了搞清事情,他已经在这里做了一年的苦行僧。
或许他还有不甘,说不定在某个清晨他又会折回来,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够了,王玉婷我也救了,梦中那个老头和棺材里那个可怜的少年我也都救了,至于事情的本质留给更聪明的人去解读吧。
我还是一个逃犯,我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将我的冤情洗刷。
我将一些吃的用的迅速塞进背包,老铁则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在这时,轰隆隆的摩托声传来。
我和老铁均猛的停下手上的工作,相互惊诧的望向对方,这摩托声音太熟悉了,这是查莽的老式重型摩托车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们俩不敢出去,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大哥,好奇怪这个村子我们居然没来过。”声音就在我们屋外,而且这个声音和大巴上那个猥琐猴子的声音很相像。
“是啊,这周围咱闭着眼睛都能打来回,可为毛这地方就没来过呢?这两天尽他么碰稀罕事。”查莽特有的粗门大嗓!
接着,便是重型摩托的突突声再一次响起。
我和老铁均陷入了沉默之中,我不知我和王玉婷进入白雾之前,查莽是否看清了我的面容。
我想老铁担心的也是这点。
“我出去瞅瞅,你在屋里哪都别去。”老铁吩咐我。
说完,便拿了一把锄头,向门外走去。
“什么人,老头站住,干啥去?”
“哦,出去挖点野菜。咦,你们这是?”老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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