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犯疾之后,武后乘机插手政治,开始参与国家大事。武后取得皇后的地位并不满足,她还想进一步掌握政权。于是,她一方面排除异己,扫清政治道路上的障碍;一方面又组织力量,培植私人势力,为自己进一步掌权做准备。高宗因武后慢慢有主导政局的趋势,一度有废后的打算,未料计划被武后得知,武后向高宗申诉辩解,事情遂作罢,但是协助高宗拟诏的上官仪则遭族诛。这件事情过后,高宗再也无由压制武后。其后,高宗头疾加重,目不能视,难于操持政务,武后得以逐渐掌握朝政,高宗在武后的建议下使用天皇称号,与天后武氏并称二圣。
不久,高宗因病去世,高宗及武后之子显继位,是为中宗。只是中宗为人怯懦,事事遵循武后意见,不能乾纲独断。朝臣恨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
以致之后的很多年里,武氏一族权势滔天,竟将梁氏皇族稳稳压制。
之后,梁氏势力与武氏一族展开了长达十数年的明争暗斗,使得国力衰减,边患不断,百姓生活也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中宗继位五年,武后改京都洛阳为“神都”,大肆杀害皇族宗室,兴起“酷吏政治”。但她“明察善断”,多权略,能用人。又奖励农桑,改革吏治,重视选拔人材,所以使得贤才辈出。
只是武后年岁渐长,逐渐豪奢专断,开始耽于享乐,大修宫殿、佛寺,渐生弊政。
武后的面首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年少美姿容,常傅朱粉、衣着华丽。武氏一族重要人物都争着追捧他们,甚至为他们执鞭牵马。当时,武后已经进入暮年,老病缠身的她长时间不能垂帘听政,对朝政的控制力下降,她将二张兄弟当做耳目。二张逐渐插手朝政,陷害宰相魏元忠,不仅跟大臣结怨,也使得武后与皇族梁氏的关系更加恶劣,引起了政局的复杂化,武后母子、君臣关系也因此空前紧张起来。
中宗十五年七月,武后病笃,在迎仙宫卧床不起,只有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侍侧。宰相张柬之、崔玄暐与大臣敬晖、桓彦范、袁恕己等,交结禁军统领李多祚,佯称二张谋反。于是发动政变,率禁军五百余人,冲入紫微城,杀死二张,随即包围武后所寝集仙殿, 要求她搬离京城。 武后被迫徙居上阳宫。同年九月,武后驾崩于行宫,年七十二,执掌朝堂三十余年。自此,朝政终于回到梁氏一族手中。
中宗遵其遗命,改称“则天大圣皇后”,以皇后身份入葬乾陵。其后累谥为“则天顺圣皇后”。
中宗重掌大权后,先把弟弟相王梁旦加为安国相王,拜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又给妹妹太平公主加了镇国太平公主的称号,以表彰二人的拥护之功。张柬之、崔玄暐等人也加官晋爵。二月,复国都为洛阳,一应典制,悉复高宗时期旧典。
二年,中宗马上立韦氏为皇后, 又不顾大臣的劝阻,破格追封韦后之父亲为王,并让韦后参预朝政,对张柬之等功臣却不加信用。将韦后的女儿安乐公主嫁给武氏一族。韦后同武氏一族关系暧昧,韦后又十分信用儿女亲家武三思,并以此结成了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左右着朝政。中宗对此也无能为力。
中宗继位二十七年,被韦皇后和武氏一族合谋下毒暴毙身亡,终年55岁。其后被葬于定陵。
同月中宗幼子温王重茂被立为帝,改元“梁隆”,由韦后临朝称制,欲重演武后故事。
同年六月,相王联合太平公主,交结禁军诸将葛福顺、陈玄礼等,以兵诛韦后、安乐公主并诸韦、武等。史称梁隆政变。乃废少帝,相王梁旦继位,是为睿宗。
自此我大梁帝位转往梁旦一系,直至今日。
睿宗是为当今天子祖父。
讲到当朝睿宗后,齐先生也就停下不讲了。孟然满脸疑惑地看着齐先生,问道“先生,您还没讲完呢,还有当今皇帝以及他父亲没讲呢!”
齐先生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就不再开口了。孟然也就不好再追问了。
就这样,孟然启蒙学习的第一天就结束了。
晚宴时分,孟浩屏退仆人,亲自为齐先生斟酒,并举杯敬酒,不停地说着孟然听不大懂的话语。
齐先生摇头苦笑不止,却也来者不拒,满杯即饮。
宴毕,二人已酩酊大醉。
鉴于此,孟然叫来母亲、仆人,将二人带去休息,自己也回了卧室。
翌日清早,孟然尚在睡梦中,就被开门声惊醒了,抬头一看,是父亲孟浩。
孟浩进屋后,就对着孟然满脸严肃地说道“然儿,为父昨晚与齐先生所说的话,切不可告知他人,如若可以,你也尽快忘记吧。”
孟然一脸懵懂地看着孟浩,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点头称是。
随后,孟浩转身离去。
辰时过半,孟然就开始了学习,自此,孟然开始追随齐先生学习儒家经典。
此后,每日早晨,西院那里就会传来稚子的读书声。
“子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而在下午,齐先生教授孟然礼仪外,还给他讲一些历史故事,如“烽火戏诸侯”、“孟母三迁”、“鸡鸣狗盗”等。
一场大雨悄然而至,暑气不知觉间便被杀了几分。秋雨过后,展翅高唱的夏蝉,如今已收翼嘶鸣;雨夜过后,蛙鸣也不复从前雄壮,只余三两。
大雨之后,清凉风来,白露降;继而,寒蝉凄切。
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蝉嘶不见,蛙鸣远去,不觉间已然深秋。
十月中,雨落而下,为寒气所薄,凝而为雪。地寒未甚,故雪量不大,谓之小雪。
至此,孟然已经跟随齐先生学习了三月有余,季节也已转了两次。
这一日学习结束后,孟浩向齐先生询问儿子孟然从学以来的进展。
齐先生面带喜悦地说道“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孟浩听毕,甚是欢喜,时常严肃的面孔也因此话而变了模样,一副欢喜莫名的样子,哪还有平时身着官袍、肃穆端正的样子。
齐先生接着说道“然儿有智慧,且好学。我教书这么多年,这样的孩童或者弟子见之甚少。少年孩童,大多都贪玩慕食、好动厌静,能像然儿这样谦虚好学,守时知礼且能自制,真的是太少见了。若非知晓他的年岁,我都有些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了。”
孟浩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齐老哥,我中年得子,如此聪慧,自是祖宗护佑,当然也得源于老兄你教导得好。”
齐先生抚摸长须,会心一笑。转身对着孟然说道“然儿,你可曾见过你父亲如此失态过?”
孟然正襟危坐,抬头瞧了一眼父亲,见孟浩脸色如常,也就回道“未曾见过父亲如此开心。”
齐先生对着孟然笑了笑,正了正色,说道“你父亲之所以开心,是因为你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虽然你还小,但你父亲中年得子,想要看你早日成才,在所难免有些心急,只希望你能够理解,不要心生抱怨;再者,你父亲入仕这么多年,沉沉浮浮,而今已然三十过五,却依旧只是个临安县府尊,其中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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