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茹笑着,“子豪,你看智煜,喝那么点,脸都红了!”
智煜手一推,“笑什么笑,你们还不是一样,以五十步笑百步,好玩不?”
“就爱笑你,咋的?”
林智煜用语文老师的口吻说,“同学,不能怎么,我能把你怎么啊?”
“行了行了,别学那个老师了,再说你学的也不像啊!”沁茹脸也红扑扑的,带着拜托的语气。
子豪躺在那里,笑着笑着,突然哭了起来,好像一个好孩子。
“子豪,你怎么了?”沁茹过去坐在子豪身边。
林智煜也走过去,“一个男子汉,哭什么啊?”
徐子豪抹了一下眼泪,“我……我”
“说啊!”沁茹智煜异口同声。
“我看到沁茹,想起了我的李嘉楠,去年的今天,我手术,是她救了我,可是我连她的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没事的,子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看着白沁茹为王佳伟同学捐骨髓,她是何等的无嘉楠相像?”子豪继续说道。
白沁茹微微一笑,“子豪,我很庆幸与你和林智煜做好朋友。”她说着,抽了一张纸巾给子豪擦眼泪。
见此状,子豪下意识地躲闪,沁茹还是慢慢地,温柔地用纸巾给子豪擦了眼泪。
“子豪,我会和李嘉楠一样帮助你的。我想,如果去年今日我是熊猫血,我也一定会成为你的捐献者。”
林智煜躺在一边,脸红红的,傻笑,好像也不完全是傻笑。
子豪可能因为身体的缘故,对于来自非血亲的关爱,他都特别感动,“沁茹,智煜,你们知道吗?我一直拿你们当我最好最真的朋友!”
沁茹点点头,“知道,我们都知道!”而林智煜躺在那里,还是傻笑,“对,我们是好朋友,永远都是。”
此时,包厢里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音乐,他们三个全无睡衣,唱起了小沈阳和高进的那首《我的好兄弟》。
白沁茹拿着话筒,“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林智煜也凑过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哭过笑过至少你还有我。”
徐子豪心情好了很多,他们一起齐唱,“朋友的情谊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朋友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小姑娘徐子萍却在那儿熟睡,时不时发出轻轻的鼾声。
“李嘉楠,她和我素昧平生,在我命悬一线之际,她却献出了她宝贵的献血,使我手术平安成功!”徐子豪抽泣地说。
“没事,你们以后肯定会再见面的,相信我,上天肯定会眷顾好人的,上天是公平的!”白沁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徐子豪言。
林智煜躺在那里,脸上的笑容久久停在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徐子豪看着白沁茹,原本因为饮酒而发红的脸面更加红润,他看着看着,慢慢地低下头。
接着,他又抬起头,这一次,白沁茹和徐子豪再一次四目相对。接着,子豪又低下头,沁茹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这三个酒醉的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根本不能回家。店主是一个老奶奶,她认识这三个经常来吃饭的少年,她分别给房东打了电话,叫来了他们的家人,让他们安全回了家。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另一边,李嘉楠也坐在自己的房间,捧着自己的那本《牵手人生》,她此刻也在思念子豪,“子豪,一年了,你还好吗?我们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你这时候是不是也还没睡?你身体怎么样了?你还好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年关将至,在过去的一年中,李嘉楠作为一个青年志愿者,养老院看望过老人,扶老人过过马路,义务植树,此外,她还为红十字会献过一次血,她被那些敬老院老人称为“爱心天使”。
今天是她为子豪献血的一周年,她望着那轮孤月,百感交集,因为在她心中,子豪也占据了不可替换的位置。
她房间的门被轻轻敲打,父亲李伟军发问:“嘉楠,睡了吗?”
嘉楠从回忆回到现实,“爸爸,我没睡呢。”她说着,为爸爸打开了房门。
爸爸笑着走了进来,“姑娘,还没睡呢?”他说着坐在了嘉楠的书桌前。
嘉楠跟着爸爸坐在了床头,“爸爸,我睡不着。”
李伟军拿起放在书桌上的那本《牵手人生》,“宝贝女儿,想子豪了吧?”
李嘉楠笑着低下头,“嗯。”
李伟军抚摸着女儿的额头,“孩子啊,去年今天,你为子豪献了血,使他顺利手术。你要相信,上天是不会亏待一个好人的,你们一定会有机会见面的。你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啊!”
李嘉楠像孩童一样,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父亲,“爸爸,真的吗?”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看望外婆呢!”李伟军说着,起身。
“好的,爸爸,晚安!”
“宝贝女儿,晚安!”李伟军走出了房门。
爸爸出去后,李嘉楠慢慢进入了梦乡。
酒醉的徐子豪、白沁茹和林智煜被家人接回了家,在回去的路上,在路灯的照射下,子豪的影子被拉的好长好长。他边走边唱,“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妈妈杨紫霞背着徐子萍,“这个小屁孩,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这还唱起歌来了。”
三个少年被家人领回家后,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李嘉楠早早地起了床,穿着一件好看的长棉袄。此外,在这个寒假,她为外祖母叠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纸鹤,她希望祖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冬日的江南也不是暖的,昔日可以乘船的江面也似一层玻璃一样躺在水面。与北方不同的是,在那广阔的江面,是不是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落在上面。觅食是不可能的,他们可能是去饮润化的一点点水珠,亦或许是去冰面玩,反正万物皆有灵性,他们都有追求美的权利。
爸爸开着轿车,和嘉楠一起行驶在赶往外婆家的马路上。
祖母的农家小院在冬日也不失美的感觉,在白雪皑皑的大地,农家小院显得格外寂静,有种“天大地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李嘉楠刚走进祖母家的大门,便兴奋地喊起来,“奶奶,奶奶,我来看你了!”
老人揭起门帘,“宝贝来了,可想死我了!”
嘉楠跑过去一下子抱住老人,显得格外亲切,李伟军站在后面,“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小时侯一样啊?”
“她再大也是我的小孙女嘛!”老人带着慈祥的语气言。
“嗯嗯,奶奶最疼我了!”
老人松开嘉楠,“嘉楠,快进屋吧!”
嘉楠扶着老人,爸爸跟在后面,他们一起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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