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第27节作者:
汪茂 周娜说:“**不离十也应该有五十五了。”
我说:“那就对了,孙主任是革命前辈,理解下她老人家的心情,再说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还能折腾几年,让她满足一下唾沫乱飞的**吧,以免退休之后闹得慌。”
周娜气愤的说:“凭什么。”
我说:“不凭什么,完全是处于同情心理。”
周娜说:“我不善良,爱她妈咋的咋的。”
我说:“随便你了啊,反正是实习工作,临时的。”
周娜说:“算了,不和你挣了,我做饭去了。”
周娜一边做饭嘴里还在唠叨:中国法律只规定男二十二、女二十是结婚年龄,又没规定多少岁谈恋爱,这不扯淡不是。周娜的反常让我有点担心这丫头片子是不是神经出了毛病。明明是死巷子还使劲的往里钻。
一天,在和周娜即将入睡的时刻,手机提示有信息,我断定的认为不是鱼P就是潘总。周娜不信,偏要和我打赌。
我说:“赌什么。”
周娜说:“你赢了随你处置。”
我说:“你赢了呢。”
周娜说:“随我处置。”我翻下床从裤子兜里摸出手机,又回到周娜的身边。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是“睡了没,这么久不给我发信息,把我忘了?”
我说:“这谁呀,根本不认识。”周娜一口断定我在外面还有女人。
我说:“说不准是串号或者是发错了号码。”
周娜说:“真没有。”
“我还能骗你不成。”周娜赢了。
我说:“你赢了,来吧。”
周娜说:“美吧你,我说给我处置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明天早上去买早餐。”
无风不起浪,我回想往事,应该是谁呢,我陡然想起了远在老家还有一个人——方芳。能这样说话的只有方芳才符合逻辑。似乎这预示着什么,或者预示即将发生着什么。为了不让周娜起疑心,我悄悄的将电话关了机。直到第二天周娜上班之后,才开机回拨了那个号码。首先是一阵劈头盖脑的叫骂。
“你有本事,不回我信息还关机。”是方芳愤怒的声音。
“不是,你误会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看到的。一般晚上我睡觉都有关机的习惯。因为有本书上说手机的辐射影响大脑的休息。”我借口掩饰。
“我知道你书读得比我多,怎么说都有道理。”
“怎么又扯这上面来了。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愿听就挂了吧。”
“怎么这么冲,吃火药了?”
“是你不对,还说我吃火药。”
“讲不讲理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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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挂了我的电话,我兴冲冲的跑去上班,不久的时候电话又响起。父母打来问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在我看来这完全是无理取闹,所以我根本没觉得发生什么事。
母亲说:“就你和方芳怎么回事。”
“你问她啊,我怎么知道。”怎么女孩子都喜欢告状,都这么大人了还改不了这个坏毛病。
“别人说你不接她电话。”
“我正忙着呢,等会在说。挂了啊,妈。”
“这孩子怎么老长不大。”母亲愤愤的说道。
我试着给方芳发了条信息,她回信息却说要和我没完,我心想,在我没人光顾的时候,对我说这句话,我会觉得是上天的恩赐。现在我只想早点结束这不该发生的一切。我不想破坏这种新生活,也可以说舍不得破坏。现在才意识到定亲的盲目,带来的严重后果。定亲包含着有赌气的成份,也有对新鲜事物想亲身体验的心态。纯属在家闲着没事,然而这种不计后果的做法,在其他人看来是多么的理所当然、义不容辞。真她妈没事找事。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还是让周娜听到了风声,上次周娜看到信息之后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一次我洗澡的时候,电话响起。周娜接了电话。我正在往身上摸香皂。
只听见周娜说:“你谁呀…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少来这套…不要脸。?
我知道出了事,草草冲了身上刚刚摸上去的香皂泡抹。
我假装问:“谁呢。”
周娜说:“一个自称你未婚妻的女人。”
“啊有这事?”
“你肯定又要说是打错了,串号是吧。”周娜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摸了一丝冷汗说:“肯定是打错了。怎么会有人和我结婚呢。”
周娜略带气愤的说:“装吧,我看你装,一个号怎么可能两次打错,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想我打死不承认,周娜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于是我辩解:“我真不知道。”
周娜说:“好,好,你把我当傻子,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谁说你是傻子。”我有点担心道。
周娜提起包要走。我急忙挡住去路说:“我给你解释,大半夜的上那儿去。”
“别管我上那儿,有话快说。”
我支支吾吾了几句,周娜说:“完了?”
我说:“完了。”
“那再见。”怎么女人一生气就要离家出走,周娜从我身边挤了一条缝钻了出去。
晚上我一边琢磨着怎么跟周娜解释这事,一边在等待周娜的回来。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我满以为昨晚周娜会悄悄的回来。我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的是床上空空如也。我煮了碗面条准备去吃完就去上班,刚端在嘴边,锁被钥匙插进的声音,门开了,周娜回来了。带着哭红的双眼,她收拾了东西,我问住那儿。周娜说放心不会住大街。我想起周娜在单位好象有套房子。我说气消了就回来吧,这里大门永远为你打开。这有你的一半。周娜没有说话。
最后,周娜在我千言万语、千心万苦的哀求中还是搬去了学校。这到也让我比较放心。稍后几天我没有去找周娜,因为我没找到让她原谅我的理由。我觉得要把方芳这事处理完整后给周娜一个交代。才能获得新生。
在我的主观意念下,只想早点和方芳结束这件不该发生的感情纠纷,但是父母觉得起码要让人家把定亲的钱退回来才算完璧归赵。还说这事不能着急,得从长计议。这样更加让我心急如焚。
老陈下海经商,在重庆只有嘉陵江和长江,最多算个下江。倒腾起了垃圾废品。还小赚了一笔,我们也感到高兴,老陈赚到钱了,也能及时还本了。不至于把钱扔进了水里还不会起个波纹。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齐璐,由此可以看得出齐璐是个爱慕虚荣的粗俗女人。老陈赚到了钱,家庭慢慢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小陈也不会为此失去母爱。一切又走上了正轨。
老陈说:“借的你们的钱,暂时拿不出来,货还没出手。”
我们说:“等你赚大了,算我们入股。”
老陈说上次从我们那里借钱回来之后,又去找了自己的家人,东拼西凑的找了二万块。拿着为数不多的本钱,却想不出做生意的门路,这让老陈十分担心。一天楼下一个扩音器让老陈进入了浮想联翩。开始了对未来宏伟蓝图的构想。不是扩音器本身的问题而是里面喊出来的话“烂冰箱、彩电、洗衣机、电脑显示器有的拿来卖”。老陈觉得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接下来又跑了几个附近的居民区。他们卖废品都是靠别人来收,这样就压低了废品的价格。住居民区的大款、富婆也不是人人都是。都是拮据的过着小日子。而小区的每天的废品垃圾足够堆起一人高的假山。老陈便联系了几个大型的废品收购厂,又租了一个楼下的门面。
开张那天,歪歪扭扭的写了“收购垃圾废品”六个红色大字。当然居委会的大妈也不忘给老陈说上几句注意整齐,整洁,和污染之类的话题。
正式营业了,挨家挨户的传送这个消息。工夫不负有心人,老陈因价格公道,好几处居民楼的居民都在晚饭之余,带点废品下来然后折价换包香烟或者汽水。也让不少小贩将自己收购到的废品直接卖给了老陈,从中获取了微薄的利润。但减少了不少麻烦和风险。刚开始手头资金不足,一车或者半车就会运往处理厂,做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三车、四车一起拉过去,这样就会在收购储存垃圾的时候出现不少问题。
老陈租的房子不够大,装不了那么多废品。而被迫将其堆在屋外,游手好闲的人,就会在晚上顺手弄两口袋,第二天早上卖给老陈,老陈说他见过一个易拉罐花了三次钱才买到手。老陈为了照看垃圾,稳固自己刚起步的事业。只有舍弃和齐璐暖和的被窝,割舍和小陈的天伦之乐。在门市内搭建了一个小棚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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