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段时间的练习中我已经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我始终无法将大指骨节完全定住,这个不能定住并不是说不能长久的观想到他,而是在观想他时他总是在飘忽不定,很轻微,很轻微的在浮动着。哪怕是他发亮了,甚至完全化成光了,也总是有种轻微颤动的感觉,无法完全的定下来,就如我的心一样,总是在沉静的表面下还是有种轻微的躁动一样。于是我试图让他完全的定下来,这时才发现要做到这一点更加的吃力,比观想身体上那些不清晰的地方时还要吃力,总是瞬间的定住了,他好像马上又动了,再集中心力让他定下来,马上再次的动了,虽然动的范围很小,很轻微,在观想的范围之内,也依然发着光,但还是动了。就这样,定下来,动,再定下来,再动…。就这样,我感觉到越来越累,心脏处一条垂直下来的线条状的地方越来越难受,就如神经痛的那种说不出来的痛感。本来我的这个部位就一直不好,昨晚打坐时完全沉浸到黑暗中时这个部位还是有感觉,还是无法融入到黑暗之中。以前看书看得精神能完全深入去思考一个问题时也会出现这种痛,一种深入到神经里面的痛。当做到这里时,我已经不想再坐下去了,收功,下座。
日期:2020-06-21 09:12:35
16-2-14 星期天 辰时
昨晚打坐只能用一个乱来形容。
晚饭后出去散步练功,因为下雪了,天气寒冷,零下几度的低温。练功时身体里面是暖和的,胸腔里面阵阵的热气,手指里面的骨头也带有点暖意,可是皮肤却冻的冰冷。当做到第六式转腰动作时感觉到很舒服,以前那种疼的感觉没有了。回家后心境沉寂到极点,无喜无悲,心一点活力也没有,虽然准备打坐了,可是却没有一点激情,死气沉沉的。
还是观想大指,刚开始倒是很好,做到好的时候,好像出现了两个意识,一个照着全身的骨头,让他们清晰,发亮,另外一个则看着大指,有那么段时间整个脚掌骨头全部显露了,同时大指骨节变得极其明亮,甚至是耀眼的光芒。以前观想大指时总是他在发亮发光,别的骨头却好像看不清了,想要清晰些非得用观想大指这节的这个意识去观想他们,当他们清晰后再回来观想大指,这次用两个意识分别来观想后效果好了很多。可能还是心力不够,这样用两个意识来观想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
慢慢的两个手心似乎出现了两个光团,同时两个手心变得暖和,两个脚心也是暖洋洋的,这时心好像也累了,不想观想了,就这样感受着脚心,手心里面的那股暖意。骨头也消失了,光也消失了,只剩下这暖意,这时很自然的开始关注呼吸,心里甚至准备做安般念,可是杂念却随之而来,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白骨观杂念很少的原因,因为观想时出现了光明,那种杂念好像害怕光一样,光一出现,他们就自动的消失了,当我准备做安般念时骨头也看不清了,光明也自然消失了,光明一消失,那些杂念就如潮水般涌来,当时甚至把我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涌出了这么多的杂念?思维至此时赶紧观想骨头,让光明再次的出现,杂念也自然的消失了。
慢慢的,心好像又累了,骨头,光明也再次慢慢的消失了,上次出现的那种黑暗又上来了,黑就黑吧,我反而去观想这个黑,身体也自己轻微的做了些调整,也不知多长时间后我放弃了这个黑,再次的观想大指骨头,让光明升起。
这次打坐,上半身一直发凉,特别是整个脊柱,比平时的清凉还要凉一点,但不是冰冷。观想到最后,好像无聊了,开始观想头骨,观想全身,这时,由海底上来的清凉再次上到了头,在后脑里面好像分成了两股,一股走向头顶,经过额头再到双眼,到了这里就不走了,另外一股则顺着颈椎往下走。因为上次对于经络功能有了自己的理解,所以我也不去管他,但是他走到哪里,我就用意识观想哪里的骨头,让骨头变白,让依附在骨头上的肉体消失,这样经历会走到的更加流畅。其实我这样做也是在帮他,只不过这个帮只是帮他消除障碍—阻碍经络的肉体都消失了,他们自然的就畅通无阻了。而不是去帮助经络本身,经历本身自有他的循环规律,况且他们也不是我修炼的主体,我不用去过多的关注他们,我所做的,无非只是给他们扫清障碍罢了。这次,颈椎处的清凉一直走到了尾骨,到了尾骨后就好像消失不见了,也没有再来上一次小周天的循环。没有了,我就不去管他了,继续观想大指。到了最后,右腿的疼痛再次升起,一直到右髋骨,整片的痛,当影响到观想时收功下座。直到收功,脚心,手心还是暖暖的。
这次打坐100分钟。
很奇怪,打坐前本来准备打坐结束后再喝点酒的,可能是最后那股清凉走下来了,身体也感到很清凉,收功后这个念头刚一提起,心里马上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于是出去抽了支烟,上床躺下,继续观想。就这样睡着了,不久之后,迷迷糊糊之中,生*器再次硬的我身体不安,睡梦中做着呼吸,可能是意识不是很清明,效果不是很好,继续看呼吸,就这样慢慢的又睡着了。一晚上,睡的很不安稳,总是似睡非睡,直到闹钟响之前才睡的要沉一点,醒来后生*器还是很坚硬,做了几次呼吸效果也不是很好,索性不去管他了,点上支烟,慢慢的他也恢复正常了,起床,准备打坐。
打坐前心境还是一片死寂。上座观想大指。这次的打坐基本上一直定在大指上,偶尔的观想头骨。暖相没有发起,清凉也没有升起,唯独的变化就是大指的两节好像连在一起了,观想时他们也自动的一起出现。到了后来,由脚大指处一条清凉的感觉往上走动,到了小腹处的盆骨就止住了,两条腿都是这样,线路是脾经(也有可能是冲脉)最后颈椎处的气脉又发动了,双肩耸起,头骨下压,压下来后双肩放松了下来,头骨和颈椎连成一片,很柔软的感觉,带点暖意。不久之后,等到身体自动恢复正常了,我也不想做了,收功下座。
这次打坐80分钟。
连着的两次打坐,心都没有激情,很平淡,打坐中心力也不是很强,平平常常的。脊柱的凉应该是清凉升起了,因为在清凉之中有种甘甜的感觉,再加上昨晚从颈椎下来直到尾骨,基本上围着整个脊柱由下到上,再由上到下走了一圈,并不是经络图上的小周天的那种肉体上的路线,而是紧贴着整个脊柱。从后脑里面的那条分支走到额头后倒是在皮肤上走动。昨晚生*器的那种硬和前几天相比也好像有了不同,以前是生*器本身在硬,硬的难受,昨晚却好像是在小腹里面连着生*器的那个地方硬而导致难受,而不是生*器本身。好像这种硬由原来的生*器处转移到小腹里面去了。而且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春梦出现,以前总是伴随着春梦的出现。对于春梦,有次我也考虑过,春梦之所以出现还是因为自身的阳气不够,如果阳气充足了,光明出现,梦境中的那些阴人想来也不敢来。所以随着我阳气的充足,自身的光明也在慢慢的升起,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如此,这样,那些阴性的物质自然就远去了。
日期:2020-06-21 09:22:50
16-2-15 星期一 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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