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天“啊”了一声,说:“那一定很疼吧?”在可爱的小姑娘面前殷法师腼腆一笑,摇摇头。怎么可能不疼。刘丧虽参与了这一段儿,可再听胖子讲一遍还是心惊肉跳。
“在胖爷我的英明领导下,丧背儿先去外面避一避,因为鬼洞里面容易中幻觉。法师黑爷和胖爷我穿戴好潜水服背好氧气瓶,依次拾阶而下到达反应堆的中心,安放好轮回珠,期间法师沿途点灯照路。这灯可不是一般的灯,是价值连城的铜灯奴,而且是飞天女造型的铜灯奴。飞天女给佛祖头顶撒过鲜花,有吉祥的寓意,用在这儿有点费解。”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甭管什么寓意,胖爷先把法师没有点亮的灯装进背包。这时候第一位被刺瞎双眼的大祭司出来捣乱。就是他重新发现并开启了鬼洞,也是他给精绝女王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做王城,还布置了透地十六龙。这哥们原本是中土方士,机缘巧合到了西域落地生根,死了千几百年一直在鬼洞待着,就等着和殷法师一场恶战。丧背儿得亏你不在,你要是在他肯定附你的身,让法师无从下手。”
“打归打闹归闹,法师最后看在和大祭司都是道门中人的份儿上,发扬风格答应了他三件事情。第一我们拿了东西就走,尽快关闭虚数空间;第二不破坏精绝古城和女王尸体;第三保护好轮回珠静待来日。大祭司乖乖让道儿,爷仨转动轮回珠开启了虚数空间,结果什么也没变。”
“爷们仨继续下潜,终于到了一个水底的平流层,下面是一片发亮的空间,跟镜花水月似的,怎么也进不去。法师灵机一动说,因为我们是肉骨凡胎,虚数空间是另一种能量状态,说不定脱离物理状态,用能量形式可以到达。法师说干就干,甩出一个结界让黑爷和胖爷我看好她的肉身,然后白影一闪就进去了。”
“黑爷当时就吓傻了,胖爷我纵使见多识广也没见有人这么玩儿。胖爷我打开这个叫什么五彩仙衣的结界罩到法师身上,结界自己变出一个气泡带着法师往上浮。胖爷和黑爷搭上顺风车打算回到水面,谁料精绝女王的窨子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从上方向下沉。”
“胖爷黑爷一寻思这事儿不对! 要是窨子棺一直下沉,不就碰到轮回珠烧穿了吗?为了拯救精绝女王,胖爷决定把法师的肉身和窨子棺绑在一起,让精绝女王也搭一把顺风车。可是说来也怪,绑了三四次都绑不上,不是法师不听话就是窨子棺不听话。胖爷我灵机一动,把两位姐姐都拖到水下台阶上,黑爷看住法师胖爷开棺。棺材开了果然胖爷中了幻觉,差点把自己躺到里面去。这一段儿就请黑爷补充一下。”
黑眼镜把吃了一半儿的烤馒头片放下说:“胖爷这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说说,为什么您一定要在水下开棺?是不是那时已经中了幻觉?水中开棺难度大,水流还容易把随葬品冲走。”
胖子说:“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事儿了,就觉得棺材里面有人叫我。”
黑眼镜说:“不错,当时我控制住五彩仙衣,一不留神胖爷已经开了棺。法师你这结界和你人一样,忒难控制,以后让丧背儿怎么办?”
殷法师一把花生壳打过去,黑眼镜熟练躲开,接着讲:“胖爷的幻觉自然是飘飘,两人牛郎织女似的絮叨了半个来小时,我的氧气都快耗完了! 我看这样下去实在不行,就朝胖爷脑后来了一下。胖爷清醒了,可是又轮到我中幻觉了。”
说到这儿,吴邪突然笑了,随即胖子也笑了。吴邪和胖子中幻觉是家常便饭,但是黑眼镜中幻觉是新鲜事儿。黑眼镜的幻觉自然是哑女,刘丧回忆一下在哑巴村见过一两面的哑女,也跟着笑了。原来黑眼镜喜欢单纯阳光的,和我家老狐狸是真不可能。很好。
黑眼镜接着说:“我虽然在幻觉中,但是还有一丝清醒,控制自己不要乱说乱动。这时候法师的结界突然自己开动,精光大盛,五彩斑斓,好像孔雀开屏似的罩住我们和窨子棺。在亮光照到的时候,我们终于看见棺材盖子背面藏着尸香魔芋,见光就枯萎了。”
“我们被幻觉折腾得全身无力,氧气也快没了,还没进一步动作,就见法师的仙身和结界自己收紧,结界缓缓缩回棺材里,法师的仙身也落回去。我们拼尽最后的力气把盖子盖上,用绳索捆住浮上来。一出水见丧背儿已经回来了。”
殷法师说:“不可能,我已经离魂了怎么可能还有神通?”
黑眼镜:“的确不是我们把你塞进去的,我们也不敢。”
殷法师想想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大祭司。同是道门中人,他可以操控我的结界干出这些事。他有可能留下了精绝女王的尸体,也有可能和女王一起回到中土,搭了咱们的顺风车。”
胖子不解:“这哥们到底什么来头?干的事情奇奇怪怪的。”
小三爷打个哈欠,看一眼院子里的展厅说:“明天看看就清楚了。”
大家要回去睡觉,吴邪,白昊天,胖子,小梅和殷法师都是今天到的,还没安排房间。伙计十分抱歉地说:“各位爷,有几间房子漏雨在收拾,今天只剩四个单间了,你们要怎么住?”
白昊天:“给我一个单间。”
小梅:“我也要一个。胖爸睡觉打呼噜我才不跟他一间呢。”
吴邪举一下手示意一间,胖子示意一间。殷法师腿疼没站起来,坐着冲胖子和吴邪说:“你们俩挤挤让给我一间。”
吴邪笑道:“胖爷打呼噜,让我老弱病和他睡一间你忍心吗?”
殷法师:“小三爷你变了。”
几人一哄而散,刘丧上前伸手要扶老狐狸。老狐狸眼神朝他们散去的方向一扫,问刘丧:“你安排的?”
刘丧摇头。
老狐狸信了,一抓他的手,瞬移回房间。气氛微妙还带点尴尬,两人没这么用本来面目相处过。为了缓解尴尬刘丧说:“你腿不方便,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老狐狸看着刘丧。男女之间那层窗户纸早晚要捅破,不同在于十几岁的未成年是小心翼翼地捅破,二十几岁的小年轻是干柴烈火地捅破,三四十岁的人是从容不迫地捅破,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只要还有力气怎么捅破都行。
70多度的“闷倒驴”劲儿忒大,殷法师脑子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六神有主,脑子不清醒就管不住心头痴念。殷法师一拉刘丧,手劲儿大得将刘丧拽倒在沙发上。“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我要吃了疗伤。”
灵巧的舌头探进口中,好似妖怪直取心脏。刘丧不能自已,别说一颗心,一条命,就是十生十世也愿意。一次之后两人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刘丧抱老狐狸去洗澡。行动不便的老狐狸软绵绵靠在身上,水洒过两人,这又令人血脉喷张。
洗澡时候的第二次让老狐狸的酒彻底醒了,躺在床上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双手捂脸只想原地消失。谁料刘丧躺下看看表,说:“才凌晨两点半,离天亮还早。”
法师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
刘丧:“你累了?累了可以不动,我权当对女尸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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