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鬼朝圣,天下归我:解密道教神秘文化》
第41节作者:
天下归我 日期:2009-9-7 12:12:00
我看到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有点熟,稍微搜索一下记忆的仓库,在鬼村遇到过的那个郭萍一下子就闪现出来。我的心哆嗦了一下,我说:“你是郭萍?”女子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认识我姐?”停了一下,又灿烂地一笑,有些娇嗔似地说:“这下好了,都是熟人了,不会不帮了吧。”
她竟然是李梅。那个我在父亲宿舍里见过的小姑娘,那个在简易化妆间对我横眉冷对的小常宝,那个在郭萍家里见过的小精灵,那个大胆走出矿山的野丫头。她对我显然没有了一点印像。她长大了,跟几年前我们见过的郭萍一样,变成了个丰韵十足的少丨妇丨。
我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跟着李梅向她所说的剧社走去。剧社是白窑子矿刚刚组建起的一个业余剧团,唱晋剧和二人台等一些地方戏,前几天还贴了广告满世界招人。去剧社的路上,我向李梅打听她这些年的去处,她简单说了几句,只知道她一直跟朋友混,贩过军品,闯过边境,还坐过牢,从来没有安生过。
李梅告诉我,前些时一直跟她在一起的四猴子犯了大案,又进去了,她正自感没着落时,原来在宣传队的一个同事捎去了信,说矿上又要建剧社了,让她回来一起来做,就赶了回来。
剧社建在白窑子矿顶东头一个有十几间平房的院子里,院子里的房子很旧,原来是矿综合队用来磨米压面的地方。因为年代久远,红砖的墙上到处看得见雨水腐蚀过的痕迹,屋顶上的瓦片也抹了无数块防雨的白灰。我们进了院子,先看到墙边有人吊嗓子,一棵大树下还有人操琴,两边的声音都吱吱扭扭的,一听水平就不会很高。在一间屋子里,有个女声在唱二人台《走西口》,这个声音听起来要悦耳多了。看到李梅进来,屋里唱二人台的女子迎了出来,夸张地叫着她的名字。她正是叫李梅回来的那个同事,现在是这个剧社的主管。主管让我把李梅的行李拿进一间空屋子里,又对李梅说:“你就住这里吧,我早给你腾好了。”
李梅随我进了那间不大的屋子,扫了一眼,对主管说:“我得先回一趟家,收拾些东西,收拾好了,再看住哪边吧。”
李梅送我出来,在剧社院子的门口,李梅拉了下我手,说了声“谢谢”。这又是这矿上少有的礼数,我打心眼里对这个总是神秘出没的年轻女子又添了几分亲近。
从剧社出来后,我又在街上游荡了半个上午。太阳升到头顶时,我有点饿了,只好回到家里。莲子的气也消了不少,不再和我争吵,我以为生活又该正常了,没想到傍晚时一个偶然又把莲子平复的情绪激了起来,而且越发激烈了。为了讨莲子喜欢,我担了太多的水,不仅水缸满了,连水桶也都蓄得满满当当。看到有这么多水,莲子想洗一下衣服,让我把身上的衬衣也脱下来。就在为我洗衬衣的时候,莲子看到了附在衣服上的几根长发。莲子问我长发是哪里来的,不用多想,我就知道这一定是从李梅行上蹭下来的。我只好这样解释,可这样的解释只能让事情更加复杂:好好的在女人的行李上蹭,这事更说不清楚了。
莲子开始骂,骂着骂着又开始哭,这哭当然不是示弱,而是暴力的前奏,哭声中莲子又开始摔东西,桌上的茶杯墙上的镜框,都让她摔到了地下。我也急了,拿起身边的东西跟她比着摔,比的结果是武斗升级,两个人一下就打在了一起。
日期:2009-9-8 12:22:00
父亲和母亲都被我们吵了过来,母亲拦着莲子劝,父亲把我拉到了屋外,我喊着还想往屋里冲,被父亲劈头敲了一把,父亲说:“看你日能的,能打出个啥结果,先出去躲躲再说。”
一天里我第二次被逼出了家门,我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我随意在街上游荡,顺着穿过矿区的马路行走,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我正走着时,忽然听到前边的路口发出金属碰击发出的巨大响声,身边的人都骚动起来,前边的铁路桥洞下顷刻间围了一大圈子人。我意识到出了车祸,也紧跑几步。快跑到桥下时,见有人已往回走了,边走边发出惋惜的声音。我走近人群,看到一个穿白色裙子的长发女孩儿也从人群中钻出,她的眼里充满恐惧,正慌张地拍打裙上的尘土。
她是李梅。我喊了一声:“李梅,你咋在这儿呀?”李梅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的惶恐一下去了不少。
李梅说:“我正想回家取衣服呢,前边车子撞了,摔得我好疼。”我走上前去,看看李梅裙上,蹭了好多的黑色的煤面子,裙子的下摆也蹭开了一个挺大的口子。我问:“撞着没有,没事吧?”李梅说:“我没事,有个老头儿撞坏了,怕是起不来了。”
听李梅说还有老头起不来,心里一急我就想挤到前边去看,李梅一把拉住了我,说:“别去看了,快扶我回趟家吧,我的腿有点疼了。”
我扶着李梅往她家里走去,李梅的家在白平房,我和她从铁路的桥洞中钻过,再穿过几栋二层的小楼,就来到了她的房子跟前。一路上,我们遇到了许多奇异的目光,我扶着李梅走,他们盯着李梅的裙子看,看看裙子,又看看我,眼睛里写满惊奇。
在李梅的屋门前,我们遇到了一个戴红箍的老头儿,老头儿看到我们,脸上表情也一如路上的行人,走出很远仍然频频回头张望。我问李梅:“他认识你?咋这样看人。”李梅说:“老头儿有病,别理他。”李梅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捅了好一阵儿,把锁子捅开,把我让进屋里。
这是一套隔成两间的小屋,屋子隔断的下面是抹了水泥的墙,上部装了宽大的玻璃窗户,窗上挂着的一道薄薄的帘子,白底,黄花,透着一种淡淡的雅致。李梅进了屋,先爬到里屋的炕上,把被子拉下来,盖在身上。被子显然长时间没有人动过了,拉开时扑出一股灰尘,直呛鼻子。我好奇地看着李梅,时间还没到中秋,她的举动实在让人不解。见我奇异地看她,李梅笑了,说:“我有点冷,你可别笑我,我也不知咋的。”我说不会的,只是这天气不该冷的,你肯定是感冒了。李梅说也许是吧,我从没这么冷过,要打摆子了。李梅指指外屋,说:“那里有柴炭,能不能给我生一下火。”我摸摸炕头,冷冰冰地实在没法睡人,便拢了柴炭,掀开炉灶,小心地把火点燃。屋子开始暖和起来,我热得有点受不了,便对李梅说:“我先走了,你要住这儿吗?”李梅说:“原本不打算住的,可现在我疼得动不了了,只能住下。”停停,又说:“肚子也开始疼了,你能不能陪陪我。”我看看了李梅的样子,她的额上正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捂着肚子,看上去非常难受。我本想拒绝,然而,李梅看着我的眼睛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我的心像是被那光茫捕捉到一样,一下软了下来。我预感今天要发生一个故事了,我忽然有了一种很企盼的想法。我说:“好吧,我不走。”
李梅就笑了,说:“看看,总麻烦你。我不会亏待你的。”想想,她弯下腰在床角处摸索起来,一会儿摸出几个核桃,递给我,说,时间长了,不知还能不能吃。我用牙把它们咬碎,一个个放在她的手心。李梅没吃,让我也到炕上来。我坐上去,刚一靠近她,身上忽然感觉一阵冰冷。李梅把被子的一角搭过来,反手将手中的核桃一粒粒送到了我的口中,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外屋的火烧旺了,李梅抬头看看,忽然指指屋顶上的灯泡,问可不可以关了?我说随便。她横着爬过我的身子,伸手拉了灯绳,外边炉膛的火光于是映上隔断的玻璃,屋里也罩了一层暖暖的红色。李梅将双膝拢起,脑袋搁在膝盖上,眼睛幽幽地看着屋顶。她说,我喜欢这样看火,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的火塘。她喃喃的话语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也勾起我的心事。我想平时家里停电,火光也是这样照着,我们全家围坐在一起说话,笑声常常不断。可现在我独自一个人在外,不由有了一丝的伤感。我说,看你弄的,让我想回家了。
李梅缓缓将胳膊围在我的肩上,轻轻伏上的我耳边,说:“现在,就把这儿当你的家吧,就我们两个人,好不?”李梅的话软软地在耳边飘,把我的心说得融化了一样。我想起了莲子,忽然想哭。李梅伸手揽过我的脑袋,我伏在她的胸间,感受着她的柔软的心跳,一股淡淡的花的香味袭上我的心头。
夜渐渐深了,后半夜,秋的感觉慢慢显现出来,外边刮起了风。炉里的火也烧过了劲儿,炉灶间只能看见些隐隐的火星,屋里暗了下来。外边的窗户有些松动,风吹得玻璃哗啦啦响。李梅碰碰我的小腹,问,不想?我没答,不知怎样回答。李梅也不再做声,默默和我一起听外边的风声。后来,李梅轻轻哼起一首曲子,她柔柔的声音在一片幽暗中飘游,我恍惚地像回到梦中,梦中有河,弯弯的炊烟在飘,河水中的小鱼冰凉地碰到脚面,岸上树叶落了,鸟欢快地跳着。歌声落定,我才从梦中醒来,说,唱得真好,我几乎要醉了。停了一会儿,她似乎受到了自己的启示,忽然开灯下地,变魔术般找出半瓶白酒,问我敢不敢真醉一回。我也下了地,找出两个白瓷的碗。李梅把酒倒上,说,该讲句祝酒的话吧?我想想,想起李梅刚刚经过的那次车祸,便说,就为让那个撞你的司机见鬼去,干杯。
李梅咯咯地笑,说,这话痛快。她仰起脖子,碗中的酒立刻尽了。
半瓶酒见底,我们都有了醉意,看屋里的东西都朦朦胧胧地摇晃起来。我想睡了,便昏昏沉沉地铺开被子,自己先钻了进去。李梅古怪地笑着,也开始脱衣。她摇摇晃晃地解开衣扣,露出修长的双腿和曲线柔美的身子。脱得只剩胸罩时,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让我帮着解开。我伸出手,触到她背上细腻的皮肤,很凉,像一条光滑的鱼。她转过身,丰满的双乳便展现在灯下。看得出它们曾经很美,只是现在有些松弛,丨乳丨头四周还有了深褐色的乳晕。我问:“你,有过了?”李梅脸上的红晕一下褪了,默默用手抚着丨乳丨头,神色也变得黯然。
我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便没有再问,只是往床里靠了靠,腾出一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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