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衣被缓缓的拉开,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向了我的伤口处,细细的磨砂着。
那个地方经过王老头的一番处理,血肉已经凝固,生起了肉痂,至于尸毒,在那些白丨粉丨的作用下早已经消散了。虽然时不时的还会伴随着一些疼痛的感觉,不过相比于被那只手插进胸膛来说,也算是无伤大雅了。、
"你看看你,为什么做事的时候还是一副不小心的样子。叔叔的走,难道还没有给你留下警示吗?"
她似乎根本不介意我身上的伤口,整个人轻轻地伏了上来,半躺在我的怀里。感受着这副温暖的娇躯,之前心里面升起的种种不甘的情绪都消散一空。
"我有多怕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在做这件事之前,我已经够谨慎的了,但最终还是着了道。"
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能力,这么些年下来,我继承了老爹大部分都能力,断然是不会出现那等小失误的,一切的根由,还是出现在那莲花之上。
若单只是一外界因素,是断然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响的,后来仔细一思索,才发现,那花圈 落下,只是一个引子而已,就是为了让我所有的封印都毁于一旦,而真正的变化,其实在之前的时候,在棺里,就已经发生了。
我明明做了预防手段的啊!这话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我只能将目标放在了那棺材本身上。如果不是我的手法出现了问题,那么,最直接的因素,就是那棺椁了。
"没事就是好的。我跟我爹说过了,从今往后你就在我们家吃喝好了,帮我们钉棺,你那些危险的行当,还是再也不要触碰的好了。"
怀中的娇躯一阵的扭捏,声音也渐渐的弱了下来,细不可闻。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妮子早就有了让我娶了她的心思,可我,却是不能...
"这件事暂且另提,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要让你帮我看看,那棺材上面有什么问题。这事要是都搞不明白,我走也走的不安生。"
"走?"我直感觉怀中的那副娇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两只手牢牢抓住我胸脯上的衣服。"你要去哪里?"
我却是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没有必要去牵扯更多的人。微微的扶起她那有些娇嫩的下巴,我俯下了自己的脑袋。
"嗯..."
"无量,我们,为什么非要在晚上出来,白天不好吗?"
当天夜晚,我就忽悠着小女孩从家里出来,陪着我直奔那天发生了惨剧的现场。说实话,我对这个地方都有了阴影,更何况经历了那天的那件事之后,这里也死了很多人,使得人刚一入岗,一股阴森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我倒是无所谓,可却是苦了安苏,她从小在家娇生惯养的,估计从来都没有来过这等地方。不过,我却是十分需要她脑子里面的知识,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白天,白天不行。有些手段,在正阳的时候是无法发挥出来的。唯有入夜之后,才会显现。"
我心里面有着推断,那尸体在白天的时候,一直都是受我的照看,根本没有任何异变,那就证明,所有的变化都是在抬棺入土这一段时间之内产生的,所以,晚上前来查看,就有了很大的必要性。
说实话,在感受到这岗上的氛围之后,我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毕竟之前死了那么多的人,这才过去没多长时间,怨气还未消散,贸然的进入,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我无法预估的危险。
不过,我很担心时间一旦长久,那些小把戏会渐渐的消散,这样,我想要找出证据,就变得更加难了。
有的时候我甚至都在心里自己问自己,既然没死,就好好的享受余下的生活好了,为什么还在来这里冒这个险。整整一天,我的脑海里都在回荡着这个问题。
可是到了后来我渐渐地想清楚了,其实,我来这里找所谓的证据,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有一个出手的理由而已。
我也只是,想用我自己的能力,去解决我们两家之间的仇怨,仅此而已。
前方的不远处就是那个之前 发生惨案的现场了。之前来了很多当兵的人将这里封锁了,至于发生了什么却是没人知道,当兵的走了之后,这里也就变得一阵破败了,看起来倒像是个施工现场。
远远的看去,地上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越往前走,地上就被铺满了黄纸钱,脚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纸响声。
"妮子,跟紧我了。一会发生了什么异变,我好及时保护你。"
我头也没有回的冲着一直都跟在我身后的安苏吩咐了一句,便继续向前走去,刚走两步便停了下来,心里始终弥漫着一丝不妙的感觉。
猛地一个回头,却是发现,我的身后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微凄的冷风,吹动了地上的黄纸钱,缓缓的开始飘散在空中。
安苏呢?
事情发生的突然性,直让我脑袋发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三分钟之前,安苏还是跟在我的身后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就算是再不济,也会跟我打一个招呼,怎会如此凭白离去。
看着之前还沉寂在地上的黄纸钱,却是在我来了之后开始了漫天的飞舞,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如果说下葬那天,这里面是有人在操控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距离下葬之日过去一周的时间了,怎么还会升出这等异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分的因子,我轻轻的嗅了嗅鼻头,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地上渐渐地出现了很多被焚烧过后的痕迹,一大片的焦黑布满了墓外的大部分黄土地。
焚尸!
看来,王老头也并不是完全的知情人士,当时是因为那具变异的尸体而死去的人,远远不止是我在平铺上看到的那些。
被摆放在那里的,估计都是些已经完全死透了的人。而有些没有完全死透的,则是被放在里这里,集中进行了焚烧。
可能外人,无法理解什么叫做没有完全死透,说白了,就是中了尸毒以后,身体发生异变的那些人。这种人,通常被称作僵,有简单的行动能力,见人就咬。
处理的的方法,也唯有烧掉。
就算是在此时,过去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我都能够感觉到空气中那浓浓的混杂着烟味的腐臭,极其的难闻。
安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自己朝着前面走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再往前几十米的地方,应该就就是那个墓坑了。
越是接近那里,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也就越发的强烈,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很担心,那棺椁已经被当兵的给烧了,这样的话,我估计就没有了证据,下一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墓坑的周围,直到现在还有着黄色的隔离带,我也是走到近前才发现的。
值得幸运的是,那棺椁依旧好好的躺在里面,只是却没有了刘老汉儿子的尸身。想来也是正常,毕竟,那些当兵的又怎么会允许这个异端还安稳的下葬,估计早就一把火一起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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