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干柴,被晓梅的“热火一下子点燃了。顿时我身体发生了变化,初秋季节,仍是单衣裤。我半躺半卧在床上,身体不能翻身,没办法遮掩。
晓梅无意看到了我的变化,脸腾一下红了,用手指使劲戳我头一下,“臭子,想什么哪?心我给你扎针把你治老实了!
我不好意思起来,“我,我......那个......。
“行了,甭解释,你都二十二了吧,该娶媳妇了,村里有相中的吗?我给你跑跑腿去!
“没有,真没有,娘前些托人了一个孟家庄的,女的是个豁唇。人家一打听,嫌咱家里穷没应。
“是嘛,那我看莲对你挺有意思的,你怎么不好好掌握?
“莲我一直当亲妹妹,从到大我都照顾她。从来没动过那心思!
“你把人家当妹,人家未必把你当哥。你可别辜负了莲那片痴心!
“我,我真的没,没那种感觉......我有点急赤白脸了。
晓梅看我急成那样咯咯地笑起来,”有没有没关系,至于急成那样?你真找不着对象了,不嫌你姐大你五岁,来找我好了!
“我可不敢,你有家有室的,我活动活动心眼行了!我调皮的笑道。
“姐也逗你。正经的,听俺爷爷莲爹当年发过一次财。晓梅岔开话题。
“是吗?怎么回事呀?我有些好奇地问。
原来,当年村里开展平整土地,上面号召不论谁家的坟-律无条件的迁走,不迁走的就地平了。
恰巧,莲爹德顺分到一块有坟的地,这座坟因年代久远,可能因后辈无人,也可能是后辈人远走他乡,久居外地。总之是没人认,当时村长林祥义决定平了它。那坟头并不大,平开坟莲爹傻眼了。那坟气派!
一水的青砖垒起的拱型,相当坚固。白灰抹缝,结构复杂。莲爹用硬嘴十字镐抡了一上午,才打开了一个缺口,用手电往里照,棺材腐烂的很厉害了。显然,是一个年代很古老的大户人家坟。
莲爹一阵窃喜,不定坟里会有什么值钱陪葬品,等他把青砖扒的能钻进去时,他便跳进坟坑里用镐掀棺材。来奇怪,那本来是个多云的气,当莲爹跳进去不多久,滚滚乌云从西北方飘来。
顿时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雷一个接一个地,在空中炸起。电闪闪着耀眼的光亮,象要把空撕裂数瓣,雨猛烈地抽着大地,尘埃飞扬狂风肆虐。莲爹赶紧爬出坟,看看四处,望见地里有座看西瓜的窝棚,还没来的及拆,便一头扎了进去。刚进窝棚,身后一串火球尾随而至。
雷声又连连震响,火球让风一刮瞬间散开,在窝棚附近不远处转圈随着惊雷消失。莲爹德顺惊恐万状抖作一团。
雨后徳顺走出窝棚,火球所到之处皆一片黑乎乎的烧焦状。德顺后怕极了,当时若躲避稍慢恐怕早被雷击中了。莫非老爷在告诫我德顺别扒人坟?
雨过睛后,他思想也做了一番斗争。知道扒坟盗墓要断子绝孙的,坟里可能有值钱的古物件,在诱惑他。他转念一想如果死鬼真有魂魄要报复的话,就让他报复村长林祥义去吧。是他非让人平坟的。
他又壮起胆子去挖坟,坟里积了不少雨水,他在坟旁挖坑,将水放净,用硬嘴十字镐弄开腐朽聊棺材。除了见风就化的寿衣,就是白骨了。德顺一顿乱刨,把白骨下面的垫背钱,七块大洋装起来,又把白骨手里攥的,嘴里噙的两玉,抠出来。然后,把垒坟的砖也拉回了家。
砖不敢垒房屋,怕出什么邪事,便垒了猪圈。徳顺得了意外财,日子不但没有混好,却家里再也不太平了。
德顺把坟坼完,把坟里乱七八糟的人骨,棺材板随意用推车推到荒野地外,用土填平坟坑。
那时德顺那些年壮得象头牛,吃窝头毎顿吃四五个,吃焐山药能吃半锅。德顺自从发了那财后,得了一场大病,人一下子就垮了,不禁把得的外财花了把家里积蓄也花了个净光。村里观香的神婆五婶,居能通阴阳两界,曾给徳顺看过香。让他从新安葬那不明尸骨,德顺也只草草潦潦办了-下。
多年来德顺家一直大大的发生着事,有的事解释的清,有的事却解释不清。
晓梅把她爷爷德顺的一,我心里不由的觉渗的慌,象刚看了林正英的鬼片,脑袋一乍一乍的。
正着,卫生室的门吱嘎一声开了,我扭头看并没有人来,外面也没有风,外面黑沉沉地,门怎么自动开了呢?晓梅也吓了一跳,我两目光同时扫向门口。
“你个该死的‘老头’,吓死俺了!”因晓梅是立着,首先看到了钻进来的“老头”,手抚胸口长出一口气。“你个倒霉孩子,成跟幽灵似的瞎串什么!”我不愿见到这个傻不傻,痴不痴,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
“老头”不知在哪挨揍了,鼻血弄的脸上一块一块的,都干了。头发不知从什么时也不理了,根根竖起来,麻黄色的。黄眼睛眯眯着,瞧瞧这瞄瞄那,鬼眉鬼眼象寻食的耗子。
“敬贤这辈子心眼子太多,把孙子的长的心眼都占了,让儿子弄出这么个个玩意!”我看着“老头”。
“老头”现在不象原来那样反来复去的那两句话了,能崩出几个让人听懂的词,大概这子听懂了我的话不是什好话,翻咕翻咕黄眼珠子,瞧瞧我。然后提了提露腚裤子,嘴唇动了动,想什么。见我正瞪他,咽了口吐沫又不了。
晓梅看着这鬼头蛤蟆眼的东西也笑了;“来,让我给你剪剪这头发,象个大绣球似的。”“老头”挺听话,脸上的褶子竟舒展开来,站在晓梅身边不动了。晓梅拿起剪子嘁哩喀喳地给“老头”铰起来,边;“这子还是黄发,上次去县城看见-帮妮子,弄的头就是黄的,不想这老头还赶上时髦了!”
“老头”似懂非懂得仰脸看晓梅,嘿嘿一笑,崩出两字;“你,好”。我也乐了,“‘老头’没学什么好,跟电影里学上日本鬼子话了。”
开了几句玩笑后,我们不在理“老头”,接着德顺的事。
“其实,徳顺就是太犟,我爷爷。又爱沾便宜,老是恨家不发,什么样的利也敢占,结果招来祸端。爷爷还,有一年徳顺门口大门被雨水冲了,他看到村后破庙有块青石板条,让他相中了。”
“老头”白咕白咕眼,从眼神里看的出,他似乎能听个大概。
“他趁晚上的功夫把青石板条用拉车弄回家,把青石板条安在大门出囗处。这下子可热闹了,半夜里德顺就听到人声吵杂,钟鼓齐鸣,木鱼乱响。德顺爬起来又躺,躺下又响。偏偏只有他自己听的到,莲娘竖着耳朵听半也没动静,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把青石板条,又送了回去!”
“这才平安无事了,你徳顺干的这叫什么事!”晓梅給“老头”剪了一个和尚头,脑壳显的更畸型,象个长偏聊大葫芦,家伙用手摸了摸,呲牙傻笑,参差不齐的牙露出来。突然“老头”崩出出字来“顺,鬼”。
我愣了-下,这东西德顺家有鬼呢,还是他身上鬼没驱走?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他会凭白无故的冒出一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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