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都看愣了,这让他如何插手啊!
要知道白肖现在这个举动是非常危险的,燕承愣了一下,罗俊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啊!直接松手整个人也扑上去了。
当场就把灌昌给乒了,那场面就跟流氓打架一样。
白肖手上脚上也没闲着,但是盔甲真的是太厚了,灌昌还没感觉怎么回事呢?白肖的手脚先肿了。
白肖只能往灌昌的脸上扣,这可不是白肖想扣就能扣到的,灌昌也防备着呢?
“嗷。”灌昌硬是坐了起来,他身上可是有两个人呢?罗俊白肖都穿着盔甲可不轻啊!
白肖连忙招手,一众郡兵就压上来了,把白肖都压到底下去了。
白肖很明显就感觉到嘴里一片血性,灌昌的耳朵被咬掉了,灌昌竟然把身上的四五个人都耍开了。
其中还包括罗俊,莽夫也怕死,灌昌竟然顺着云梯溜下去了。
燕承这次把白肖身上的郡兵拨开,把白肖给拉了起来,“七公子,你可不能这么蛮干啊!”
白肖直接把灌昌的耳朵吐出来是半截,“你刚才要是出手,灌昌能跑的掉,多好的机会放虎归山了。”
“请七公子见谅。”
见谅见谅也就是知道错不改了,燕承可真是个死脑筋。
黄昏之后贼兵的鸣金声才响起,此刻在白肖心里任何的曲乐都没有鸣金声好听,那代表着一的战事结束可以歇了。
燕承也下去回报了,白肖也想下去可惜下不去啊!柳庄那老王鞍还是挺阴损的。
燕承回去之后,就把白肖在城头上的表现,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白郢事无巨细。
白郢:“你所言非虚?”
“属下不敢欺瞒,七公子是挡着属下的面,把贼将的耳朵咬下来的。”
“没想到七能做到这个份上,是我们太瞧他了,燕承多带点人,绝对不能让七死在城头上。”
燕承还以为他如实相告之后,白郢会力保白肖呢?毕竟是亲叔侄啊!
“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让七公子,亲自涉险呢?”也就是私交甚密,要不然以燕承如此僭越的行为,白郢都可以处死他。
白郢打开手上的纸扇,“玉不琢不成器,既然七是块璞玉,那么当然要细心雕琢了。”
“城头之上凶险万分,属下也不敢保证…”
“燕承你跟了我很多年,怎么这次如此拖沓,难道你觉得七有事我会责怪你吗?尽人事听命,到时候只能怪七的命不好。”
白家子弟众多,不只是白肖一人,白肖的确可圈可点,但绝对算不上出类拔萃,欣赏不代表要护短庇护。
站在白郢这个位置上,很多事都变得不一样了。
燕承要做的只是尽人事就好了,交待了一下之后,燕承就带了几个好手上了城头,就看见白简都快给白肖跪下了,“少爷,的不能留在城里照顾孩子啊!”
“这有什么不能的?众人之中就属你会照顾人,你看看把我照鼓不是很好吗?”
“但的是照顾少爷的。”
“听话,回去。”
燕承走了过来,“白肖,你回去吧!七公子这有我照顾。”看着燕承身后那几个好手,白肖心里也有底了。
白简又变得喋喋不休了,什么晚上盖被啊!什么吃夜宵啊!直到燕承亮剑,白简才肯走。
只能白简想的挺美,城头之上哪来的被子夜宵,有块干饼就不错了,此时此刻白肖就是一个兵,什么都不用操心,贼人来了拔刀就行了。
不用巡城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可以早早的睡下。
可是大燕那群反贼,却没有让人睡觉的意思,大半夜的竟然夜袭,顺着钩爪就爬上来了,很多郡兵在睡梦中就被要了性命。
也就是白肖身边有燕承罗俊等人,才没有步入后尘。
白肖完全是被喊杀声吵醒的,城头一乱那很容易就自相残杀相互踩踏,“点火把。”
燕承:“七公子,这样我们不就暴露自己了吗?”
“我就是想要这样,在这北城头上认识我的郡兵不少,他们会向我靠拢的,我们一定要守住城墙。”
白肖执意如此,底下的人也阻止不了。
郡兵纷纷靠向白肖,白肖这边一下子就成为了守卫城头的主要力量,就连守将张表也跑过来了,“白县令,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幸好人不多啊!”完这句话白肖就感觉不对劲,人不多上来干什么除非,“不好,他们是为了城门而来。”
白肖连忙把火把扔到城下,底下守门的郡兵已经顶不住了,一些贼寇已经杀进城门洞了。
“张将军,有没有火油?”
火油自古以来就是守城必备,白肖的金山县是没有,这西河郡城总该有吧!
“有有有,我这就让人搬过来。”
“张将军你先在上面盯着,我先带人下去,记得火油上来之后城门外一定要一片火海,越旺越好。”
张表不自主也放低了姿态,“放心,交给我了。”
白简高举朴刀,“兄弟们,跟我下去杀贼。”
这次燕承等人已经接到了白郢的授意,全权听命于白肖的调遣,所以格外的卖力气,直接就从城墙梯道的半腰跳下去了。
白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是轻功吗?飞檐走壁。”
罗俊:“大人,这不是什么轻功?只是简单的提纵之术并不新鲜。”
“那你怎么不下去。”
“属下,自学的是沙场搏杀之术,并没有涉猎。”
不会就不会吧!这给他老气横秋的,这一点罗俊就不可爱了。
等白肖下去的时候,三道城门栓已经被打开了,一众贼寇在拼命的拉扯城门,郡城的城门可不是县城的城门,里面可都嵌着精铁呢?
开城门的时候都得用马拉,当然费劲了。
外面已经出现了些许火光,看来张表那边也已经动手了,白肖可不能拖后腿,这城门绝对不能被打开。
反贼要是不顾性命冲进火海,那么郡城危矣。
“弓箭手何在?给我放箭。”
“大人,里面有自己人?”
慈不掌兵,沙场之上最不需要的就仁慈,为了胜利什么人都可以牺牲,“宁杀错莫放过,如果让反贼钻了空子,城里的百姓就遭殃了,射。”
这也就是在郡城,如果在金山县城,白肖哪用得着解释。
城门洞里面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白肖就让人扔了一大堆火把进去,好家伙那些贼寇人手一块盾牌,形成了盾墙,怪不得射了那么多箭都没有用呢?
“那个谁谁谁?给我拉几个战马过来。”
白肖也真不知道谁谁,到处乱七八糟的,敌人都不知道从哪来的,只能扯着嗓门喊了,沙场之上想让别人听你的,就得靠喊。
几个郡兵拉了几个战马过来,“大人你要的马。”
白肖二话不,照着那些马屁股就砍了一刀,战马顺着城门洞就冲进去了,沿途踩了那就不了都是事。
人力再强也比不过马力,几匹疯马撞了上去,盾墙当场就散架子了,战马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
反贼刚才使得那点力气全白费,城门又合上了,战马有的都晕那了,一匹战马少都千八百斤,堵在那里白肖就不信了,外面的贼寇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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