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知道王铮的本意,更知道张僧家真实的情况,只有这条路唯一能走的长远些。她说:“破烂王怎么了?要是会经营,百万富翁还是有可能的。”
张僧的妈妈坐在屋里面,听到他们的对话,一直依靠的人没了,居住已久的房子要被房东收回,至于将来,还是先顾眼前吧。
收破烂是眼前最佳的选择。
“办一个废品站吧。平日只需要收集废品,分好类,积攒到差不多的时候,再转手卖到一些厂子里去。比如报纸之类的,一些造纸厂会买,钢铁和一些电子产品里的零件一倒手也能赚个大钱。”
张僧的妈妈从屋里走出来,“傻孩子们,这些都是需要钱的。轻音以前跟我说过,要我做这个,不用出去奔波。我打听过,光场地租用的费用很高,适合的地方没有场地。我还是带着张僧回老家吧。”
“我知道一处可以用。张妈妈我找到了。只是,那家主人一直没有找到。”
地方在学校的后面小巷子里。
那里曾经是一片葡萄园地,看护人居住着的两间瓦房从外面看还是很新的。
王铮通过关系,很快知道这家的主人现住在哪里,王铮带着轻音和张僧直接找了过去。
房屋主人地址是真的,今年这家人外出出游,还没有回来。
电话打过了,没有打通。
轻音独自留了下来,她在这里捡过垃圾,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
这家的邻居老奶奶总是会要她把她积攒的纸箱子,瓶罐之类的东西要她拿走,她要等她回来。
“小姑娘啊,你说的那家人。。。。。。那家孩子好像在家住。我昨天见过那小子提着东西进去。”
夜黑,四周没有人,轻音放下手机,翻墙而过。
登上五层台阶,红色铁皮门锁用铁丝解锁,推门进去。
奶白色的窗纱被门外带进来的风拂过,一角的窗纱轻轻飞起。
房屋里面叮叮咚咚的声音,这是水滴声。
巨大的沙发占据整间房屋的一半,一角酒吧台,一角放着白色钢琴,厚厚的带有花纹图案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台阶处。
轻音大着胆子上了第二层,微弱的窗外路灯光照在二楼的栏杆上,漆黑的两侧通道。
上来后,轻音才发现这里实际要比她以为的大得多。
该怎么办?要走吗?轻音思忖片刻,再次大着胆子选了一条通道,走了过去。
在微弱的手机光照射下,门板几乎一模一样。
手机拨号,那一头的声音还是未接状态,但是她能听到有人烦躁的扔东西的声音。
轻音走了过去,推开门。
一个人把她猛地抱起来扔在床上,床的弹力再把轻音的身体抛弃,未等她落下。
一个人将她压住,轻音直接用力反推,力气用尽了,她依旧被困住。
轻音吞了一口唾沫,把自己的紧张强行压下去,“你好,我想租房。”
一个响指打响,灯闻声亮起,身穿洁白家居服的年轻男子单手控制着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拿起轻音的手机,不经允许的翻看手机上的内容。
短信大多数是卫协的,他在国外热烈的搞对象,他交往中的每一个女人的喜好、性格甚至穿衣打扮,都会详尽的写给轻音看,同时强烈要求轻音向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样子看齐,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穿衣打扮,该花钱的时候一定要舍得花钱之类的话。
其次就是王铮的短信,内容都差不多,每日的课业检查。
“这个卫协我认识,他是我同学,整天牛哄哄的鼻子朝天,复读好像是别人求着他一样,看他的短信根本想想不到他原本是这个样子的。”
“我租房。”
“嗯。我听到了。”
“放开我行吗?”
初吻没了,轻音以为自己的初吻会伴随她一生。
“这是你的初吻?”那人轻笑道,“卫协还没有尝到?”
一副质疑的口吻。
“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会。这是你自己上来的。”
卫协在那头接通了电话,他正在参加一个团体派对,看到她打过电话来,很是高兴,“轻音,等一下,轻音。”
轻音张嘴想要喊,声音没有喊出来。
电话的那一头说:“轻音,我很快给你打回去哈。”
这人恶意的评价轻音说:“卫协还有这种癖好?男不男,女不女的。”
卫协的电话打过来,“轻音。那里太吵了,我怕听不清楚你说什么,跑远了些。说吧,有什么事?”
那人催促轻音,“轻音,说话啊。”
轻音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那人说:“怎么不说话?你要说话,我就把地租给你。”
电话那头不清楚真相的卫协也有了些担心,“轻音?轻音?有什么话不能说吗?王铮在你身边吗?我打电话给他,让他说。”
让王铮告诉他?自己做的蠢事已经后悔到恨不得立刻返回到动傻念头的那一刻,自己会武怎么了?不一样吗?偷偷闯入私宅,难道仅凭这一条足够抹掉她这么多年的坚持,甚至会给孤儿院带来毁灭性的压力。她怕了,不知道应该怎样挽回一切,只能对着话筒吼出,“别!”
电话那一头的卫协笑着说:“说吧。告诉我,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王铮有训斥你了?身体不舒服让王铮带你去医院。王铮要是说的哪句话让你难过了,你就笑笑,就当他放了一个臭屁。我对他的这张破嘴就很生气,整天叭叭叭的就以为天下的人他最会说话。”
轻音扯动紧张的嘴角说,“没有。朋友拿着我手机在胡闹。”
那人低声说:“舍不得?担心他?”
电话那一头的卫协又是自来熟一般,“哈。轻音的朋友你好吗?喜欢什么东西,我寄回去。你要好好的和轻音做朋友哟。”
那人催促轻音,“轻音,告诉他,你在哪里。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轻音摇摇头,自己做错了,“卫协,恶作剧的时间到了。你挂掉电话吧。”
卫协很高兴,能和轻音恶作剧的人一定是轻音喜欢的人,“恶作剧?你们要玩什么?说给我听,我和你们一起玩。”
那人说,“轻音说啊,你们在玩什么恶作剧?”
卫协说,“轻音说啊,告诉他,我们在玩什么恶作剧?”
轻音闭着嘴巴。
那人说,“轻音说吧,告诉他,我们在玩什么恶作剧。”
轻音,“。。。。。。”
电话的那一头卫协主动挂掉电话。
那人看着暗下来的屏幕,“卫协挺听话得嘛。你是卫协的什么人?妹妹吗?一个捡垃圾的小姑娘怎么会认识卫协的?告诉我,不然,我再打回去,让他告诉我。”
轻音这才老老实实的将她怎么认识卫协等人的,平时在什么时间见面,又是怎样相处的,讲的仔仔细细。
那人翻身下床,一把拉起轻音,“呀,这样子真丑。去洗洗吧。”
他把她推进卫生间,并帮她关上房门。
巨大的镜子挡在中间,镜中的她头发蓬松,双眼和嘴巴都很红肿。
走了进去,巨大无比的房间,跟客厅一样,有沙发,有茶几,有书架,有酒吧台,还有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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