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大嘴在往里走,花架后是她能开明白的地方,卫生间。
撩起衣服,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上受伤的程度,皮肤洁白无瑕无一点异状,仔细查看过后,恍然大悟,除了自己的初吻没了以外,这人并没有真正的对她下手。
洗过脸,走了出去。
“你这丫头太过于愚蠢。没有见过人心险恶,不知道仗着什么和他们混到现在。”
“你。。。。。。”轻音看着那人,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瘫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暖融融的。
“哎,你别想讹上我。我可是没有动你。”
“你亲了我了!”
“亲了。你跟着卫协,我怎么知道这家伙没有亲过你啊。那小子是号称人在花中过,一朵鲜花都不留的浪荡子。也对,这家伙一定是看你年纪小,等着养大了再下手。”
“你混蛋!你恶心!卫协是我朋友!”
“嗯。我知道了!不就是亲了一下嘛,别想靠这个赖上我。”
“我从来没有亲过人。”
“你这丫头,这会儿还不赶紧跑,等我喊人来抓你送你去坐监狱啊?!”
“喊吧!你喊吧!我就是不走!”
轻音抹掉眼泪,站起来走过去。
刚才,她出门再看到那人的时候,后怕的强烈感觉冲上来,双腿无力,浑身颤抖,哭是不由自主的哭。
哭过后,喊过后,她才记起自己要干嘛。
“你说过的,你要把房子租给我。”
“嗯。租金每年五十万元。”
“你骗我。”
“这里的房子没有人会出租出去,你想租,我要你这个价钱已经是照顾你了。”
“谁要租这里。我要租你家的葡萄园!”
“哦。那里啊。我得好好想一想,究竟要你多少钱呢?”
轻音站到那人的面前,好一个美男子的俊美模样,浓郁的两条剑眉倒立,透出一股清冷,双眼皮的大眼睛化减了双眼带来的清冷,添加了些许的笑意,高耸的鼻梁又增添了几分坚毅果敢,红润的薄唇将那份坚毅果敢增添了几分。
“看仔细了?”
轻音伸手抓住那人的双肩,抬腿上顶,被他用手压了下去,“欸,这招没用。”
轻音的嘴角微动,猛地用嘴咬住那人的嘴巴。
咬嘴唇这种事谁不会做?她轻音也是可以用这样的办法调戏人的。
那人慌忙去推轻音,轻音已经用力搂紧他的脖子,当他站立起来时,双腿夹了上去。
那人挣脱了轻音的嘴,呲着牙,“你这丫头真是没有见过。赶紧下来,别等我生气。”
“我要租的那葡萄园,你要租金多少?”
“哼。”
“你咬我一口,我回咬你一次,扯清。租金是多少?”
“你要用来做什么?”
“废品收购站。”
“什么?那是一块好园子。你要用来干这个?我们顾家丢不起人。”
“你先亲了我,不经我允许。”
“这怨不得我。找卫协告状去,让他找我算账。”
“我。。。。。。”轻音的眼泪落了下来,那人双手举起,“停下来,我们好好说话。”
“那院子你家荒废很多年,我们需要这院子,真的,租给我们用好不好?”
轻音的语调里带了些许的撒娇的语气。
“凭什么?”
那人有些慌乱,想要推开轻音,抬了抬手臂,最后放下。
“你亲了我呀。女朋友想要用那块荒园子。”
“女朋友?”
“对啊。你瞧我这嘴肿成什么样了,疼。”
轻音点点头,“很疼。”
那人头一低,弯腰,把轻音摔在地上。
厚重的毛毯承接住被甩下来的轻音。
“疼。亲爱的。”
被轻音这样喊,那人扑到床上,床上有轻音的手机,“我还是给卫协打电话,你这丫头让他来管教吧。”
“人家这里很疼,这样告诉卫协,他会生气的。会生很大的气,他不会再理我了。”
“好嘛,好嘛。”
“那园子不可能租给你做废品收购站的。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即使再差一些,我也不会这样缠着你。”
轻音严肃的看着那人,站了起来,“房主要我们在这两日内搬家。”
“你多大了?”
“我十二岁。”
轻音的体形要比同龄人大。
那人一拍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做的太荒唐,“丢人了,哎丢人了。”
轻音冷眼瞧着,这是想要漂白自己做的事情吗?闹她的时候,他怎么不懂的收敛呢?
“地方你们尽管占着使用,等我要收回的时候,不要像你这般胡搅蛮缠的。”
“立个字据吧。”
她可是知道在正事上胡搅蛮缠只会坏事,她面对的可是法律界的人,这人又是高校法律专业读书生。那园子要免费使用,但是也要对使用的最短年限写的清清楚楚的。
六年。
轻音尽了最大的能力争取了六年的使用权。
六年,张僧大学毕业,找了工作,有了工资,把自己的母亲接到身边养老,时间安排的处处有余。
字据手写的,顾子华。
轻音准备写下名字,顾子华说:“把你家人的身份证拿过来,你的年岁还不能代表你家人做决定。”
她该怎么说呢?她要说自己是为了别人缠磨他的?那母子和她还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哎,缩头一刀,伸头一刀,我说实话。”
听她提到张僧,顾子华噗嗤一笑,“你都认识的什么人呀。一个长不大的富家子,一个贫民子,你要是能举出你认识的人中让我佩服的人,我明天拿着这合同和张僧的妈妈签。”
“黎德生。”黎德生的家境很好,他的爸爸黎老师又是学校的美术老师,有可能教过他。
“那个没事调拨数学老师的混球啊?他爸爸是老师都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复读了三年。听说今年考上大学了,嗯,没有白复读。”
“王铮!”
“王铮是谁?”
他不认识王铮。
王铮高一休学,在家照顾自己幼小的弟弟,直到弟弟三岁可以上幼儿园的时候,才回到学校读书。
轻音与顾子华约定明日上午9:30在他家的葡萄园里见面。
这已经是轻音归家最晚的时间,顾子华不放心轻音一人回去,轻音原本是不打算把自己的情况告诉顾子华的,顾子华拿着她的手机要挟她,如果不让他亲自送她回家,他会打电话给卫协。
夜间的道路是宽阔无边的,路边灯的灯光再强,也照不亮更大的范围。
顾子华居住的地方是在老宅子上面翻新的,历史古迹公园等都汇集在这一片,正处繁华地段。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生怕轻音被突然出现的人撞到,顾子华细心的用手圈住轻音,为她制造出流动的温馨之地。
轻音鼻子一阵阵发酸,这种被人呵护还是她的第一次。
也许她觉得有了靠山,也许被另一种的关爱烫熟了心,她觉得有些发冷,瑟缩着身子,低着头,快步前行。
顾子华没有纠正轻音的步行速度,而是紧跟她,依旧像老母鸡呵护小鸡一样,张着双臂,把轻音呵护在他的臂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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