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还躲着我?
古古怪怪的。
我微微蹙眉,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是放松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家,才是一个能让人卸掉所有压力的地方,也直到这一刻,我的心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一会,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陈雪从房间里出来了。不过并没看她,我在等她的回答。不管怎么说,我跟她也很熟了,在我看来,你去干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总要跟我说一下的吧?
谁知道,我没等到陈雪的回答,倒是先等到了她的提问。
“你怎么回来了?”
说话的功夫,陈雪走到了我旁边,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你不回答我,我也不会回答你。
“我有点事和你说。”
陈雪话锋转的很突然,也让我闭合的双眼睁了开。
“算了,你先处理完了你的事情,我再跟你说吧。”
陈雪犹豫了一会,欲言又止的,半天之后来了这么一句。
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不满的看着陈雪。
“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干吗了?”
陈雪答非所问:“我去了一趟岛城。”
岛城?!
那不是在齐鲁吗?!
我紧皱的眉宇没有松缓,还是紧皱着,并没好气的说:“我没问你去哪了,是问你去干什么去了,还有你刚才说有事又是什么事?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不会再回津门了。”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去了。
我连珠炮似的说完后,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陈雪起身幽幽说:“我说的有事,不是指津门那边的事情,是说的这里的事。”
话音落下,陈雪伸出洁白而纤细的食指,指了指地上。
石门?!
我依旧不理解陈雪的意思。
陈雪那边已经不打算再理会我。
“你最好给顾兵打一个电话,这几天他天天都会去店里问我你有没有回来。”
陈雪说的我越来越迷糊,兵子找我干嘛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况且兵子找我能有什么事?
不过没等我问,陈雪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丢给我一句‘早点休息’,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有些无奈,你让我早点休息,倒是给我丢一床被子出来啊……
我没给兵子打电话,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明天再说,然后我窝在沙发上睡了下去。
一连几天,这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天空大亮的时候我才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有早饭,还有一张纸条‘我先去店里了。’,纸条显然是陈雪留给我的。
简单洗漱之后我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饭,随后便一路逛游的去了店里。
左右的邻居老远看到我就打起招呼,一个个说着‘回来啦’之类的话,我纷纷笑着回应。
进了店里陈雪正在看书,我进来时抬头看了我一眼后随口问了一句:“来了。”
我点点头,随后走到陈雪旁边坐了下来。
这时陈雪又说:“津门那边的局,不是最少两个月才结束的吗?”
我把在津门的事情说了一遍,没说的多么细,只是一口带过,说被人拆了局,然后我就回来了。说完后我问她:“你昨天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恰在这时,顾兵来了,陈雪冲我示意了一下:“事情找上门来了。”
“你可算回来了!”
那边兵子看到我后愣住了一会,接着他激动的眼圈都红了,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
我搞不清兵子这是发了什么神经病,别的时候我去外地抓千回来,也没见他这么激动过。我推开他之后发了根烟给他,我自己也叼上了一根。
“找我有事?”
点燃香烟之后,我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说。
“出事了,出大事了!”
兵子一脸的烦闷,点燃了烟后抽了好大一口,吐出来的浓雾久久没散开。
“到底什么事?”
兵子抽着烟看着我,直到一根烟抽完,他才沉重的说:“二狗的事。”
二狗的事?!
我心里一沉,眉头直接皱成了个疙瘩。
上次在津门分开的时候我还特意给二狗拿了些钱,并好生嘱咐他回去后给喜叔还有喜婶子道歉。现在看兵子这样,事情很显然是没按照我预料的那个方向发展。
兵子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从津门回来后,他压根就没回过家!”
经过兵子一番讲述,我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情。
话说二狗从津门回来跟喜叔认错,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以前的二狗已经死了,以后的二狗,就是一个修车的,他会好好的跟喜叔学修车,好好的过日子。
可也就过了三四天的光景,喜叔先是找到了我的烟酒店,发现我不在,又找到了兵子那,说二狗把家里的存折给偷走了,现在又找不到人了,让兵子帮忙找人。
其实喜叔自己也清楚,二狗肯定是去赌了。
因为我对赌场熟,所以第一时间他来找了我,发现我不在后才去找的兵子。
当时兵子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非把那畜生的狗皮给扒了不可!
兵子对石门的赌档也熟悉,毕竟他常有替那些赌档看场子的活,所以当即就杀到了赌档找二狗,可二狗没找到,要二狗命的人倒是找到了。
喜叔家里出了二狗这么个玩意,能有多少钱?
那存折里面一共就八千块钱,一天不到就被二狗给输了个精光,这里面还有我给二狗的钱,也被他输光了。甚至他还因为出老千而被扣在了赌档。
兵子找上门去的时候,赌档也知道兵子不好惹,跟兵子说,按照规矩这事没个三五万他们肯定不能放人,但看在兵子的面子上,给两万块钱就算了,不然就把二狗另一只手上的五根手指头也给剁了。
兵子什么脾气,淬火就炸,从来没有怕事的时候,当场就跟赌档的人说,剁手就剁手吧,没手了更好!
当然了,这话兵子也就是在气头上说说,二狗本来就还剩下一只手,在剁只手,那就真是个废物了。
喜叔家里已经雪上加霜,还有重病的女儿等着用钱,这时候哪还能拿得出两万来。最后还是兵子交了两万块钱,把二狗给赎了回来。
二狗已经被毒打了一顿了,鼻青脸肿的,看到他那副惨样,兵子没下去手再打他,但骂肯定会骂上几句。
谁知道兵子刚开始骂,二狗就抱着兵子的腿哭上了,说他被算计了。
兵子问怎么回事,二狗说他在赌档门口遇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要在赌场出老千圈钱,两人有一种很独特的出千方式,那就是魔术扑克,跟赌场里面的扑克一模一样的魔术扑克。
魔术扑克表面上看跟一般的牌差不多,但其实背面有一些猫腻,能通过特殊的记号,看出这张牌是什么牌,什么花色。两人的计划是赌场的荷官换牌的时候,他们就趁机把这副牌拿出来。
当时二狗躲在一旁偷听,咋一听这事,二狗就来了兴趣,要跟两人合伙,两人说什么都不想带着二狗,二狗直接把我给他的钱拿了出来,说我投三万,带不带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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