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鸭子的历史(一个鸭子的日记)》
第19节

作者: 一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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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着又抽烟喝酒,六瓶她喝了4瓶,给我喝了两瓶。——我他妈的怎么老是喝别人的酒。
  后来,她明显有些醉了,她说:“我要回去了!”
  “彧姐,我送你回去吧!”我说,我关心这个姐姐的心情。
  “嗯,好。”
  “你没事吧!“我说着扶了一下她。
  “没事儿,不用扶我!”她说,把我的手轻轻推开了。我又一次碰了她的手。

  出来后,我说送她回家,她就同意了,我拦了辆出租车,把她送到了她租住的家,在广元街**巷。
  到了之后,我没有下车,我又问:“彧姐,你真没事儿吧!”
  “没事儿,师傅,这是二十,到他家**街够了吧!”她说着给司机师傅钱。
  我推开她说:“彧姐,你不管了,我给就是了!”
  “嗯,那也行。”

  “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啊彧姐!”我说,那会儿在出租车上我们留了电话。
  车开动了,我仍旧在车里回头望着她的身影,我心里其实很舍不得离开她,我孤独,我寂寞,我他妈的太寂寞了。但是我必须离开。
  此时此刻,我仍旧想着她的手,她和我接触的每一个瞬间,想着她那动听的嗓音,当然,也偶尔想到她那个弟弟,跟着走了的富婆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有她这样的美貌,我想,可能没有。
  我想着彧姐,幻想着我能够在她的怀里睡觉,能够在她的怀里撒娇,她给我唱几支摇篮曲什么的,哄我入睡,我抱着她的腰肢,甜甜地入睡。

日期:2010-05-09 00:10:26

  第二部分《爱上舞女的日子》二十六
  我和彧姐发生关系了,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本来,昨晚我想向往常一样,去迪吧里看瑶瑶她们演出,再看看美丽的彧姐,彧姐戴着鸭舌帽喊麦的样子,很酷,我迷恋到了极点。可是我没有去成。
  还没有到晚上,彧姐就给我打电话了,她说要请我吃饭,因为我和她弟弟长得有些像,她弟弟被富婆包养走了。她想见我,弥补一下心里的难过,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我打车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我们商量吃什么,她说去温记豆浆吃饭,南大街有一家,是台湾人开的,很有名。

  我们坐在窗户边上的座位上吃饭,愉快地聊着天,时而看看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
  “彧姐,你今天不去迪吧上班吗?”我见天要黑了,迪吧到营业时间了,所以这么问。
  “不去了,我的一个朋友从兰州过来玩儿,她替我去喊麦了!”她说的时候,嘴角向上翘了一下,很美。
  “也是女的吗?”
  “嗯!”她点头的姿势很优雅。

  “她也会喊麦?嗓音一定也超级好听吧!”我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彧姐看,我的目光是纯净的,我已经把她当成了我的一个姐姐,即便不是亲姐姐,至少也是表姐。
  “她呀,做的时间比我还长呢!老油条了!”……
  吃完饭,我问她要不要去迪吧,她说不想去,很明显,迪吧是个让她很伤心的地方,我感觉到,她的心情不好,绝不仅仅是弟弟跟富婆跑了那么简单。
  我们回到了她的租住房。她的屋子里收拾地很干净,让我郁闷的是——地上有许多衣服,每一件上面都写着字:“***,我恨你!”
  就在我注视 那些衣服,疑惑不解的时候,她跑了过来,说:“别看了!”把衣服抱起来狠狠地丢到了垃圾桶上,洒落了一地。她快刀斩乱麻似地揉成一团,堆成一堆。
  她感情上受到了挫折。
  厨房的地上有一捆子干啤,她叫我拿了过来,我们就坐下来喝酒。

  这一段时间内,我一直把她当做我的一个姐姐,虽然我喜欢她的容貌、身材,她的嗓音,她的一切!但是我没有想过和她会有那种事情。
  “我跟他好了五年,他现在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彧姐伤心地说,猛地喝了半瓶干啤。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反而让她更加难过。
  “**”她叫了我的名字,很轻声的叫了,“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好男人吗?”
  “有啊!肯定有,彧姐,你也别太难过了,是他不懂得珍惜,他既然这么做了,那么他就不值得你在乎!”我说,我以为我说的很对啊。
  “你不懂!“她反对我的观点,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我当然不明白,——我对她的事情知道的太少,无权下任何结论。

  她喝酒的时候,要和我干杯,我其实不想喝那么多,但是考虑到她正在伤心,我只好将就着陪她。而且还装出很乐意陪她喝酒的样子。
  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我晕晕忽忽的,开始有一点非分之想,但我仍旧很清楚,她是个姐姐,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她叫我的名字,总是那么好听,我乐意被她叫唤一千遍一万遍。“我累了!你扶我到床上去,我得躺一下!”
  “嗯,好的!”我起来过去扶她。
  “我不是困,我是心累!”在我扶着她的时候,她还说了这么一句。我记得清清楚楚。
  当我把她扶到床上的时候,她拉住了我得胳膊,“陪陪姐,好吗?”她说的样子,似乎能哭出来。
  “好的!”我感觉自己真幸福,因为——我喜欢的彧姐,她让我陪她,而且是在床上,她信任我的人格,没有把我当做色狼什么的,她肯定了我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这让我无比感动。
  她的两腿一甩,就把鞋子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我去捡她的鞋子,却听到她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声,难道我为一个姐姐捡鞋子——这很可笑?
  “不用管它!”她含糊着说道,她喝的不少,语音已经明显的不是平常时候的样子了。
  我重新来到床边,我没敢坐下,或者躺下,因为这是姐姐的床上。
  彧姐往她那边挪了一下,“你也躺下!别站着看着我,怪怪的!”她懒洋洋地说道。像一只大懒猫。
  “好的!”我微笑着躺下了,不,是倚在了床边,但倚的很浅,身体的大半部分还在床外。
  我扭头看看彧姐,她的眼睛好像是闭着的,出于本能,我扫视了一下她的胸部、腹部……直到脚,脚上穿着米黄色的袜子,很可爱也很性感。
  我扭头看床头柜上,有一盒烟和打火机,我就拿起打火机来,去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正准备点的时候,她的腿搭到了我的身上,……
  “**,你喜欢姐吗?”彧姐朝上看着我。
  “喜欢啊!”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我却能很平静地回答。我真是佩服我自己。

  “把烟扔了,别抽了!跟姐躺在一起,怕我吃了你呀!”她笑笑地说着。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躺下的,只记得我躺下后,她的一只大腿仍旧搭在我的身上。
  三秒钟后,我压在了她的身上,我的思维和身体,那个时候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
  我们接吻,脱衣服,不对,是扒衣服,脱丨内丨裤,不对,是拽,是扯……我像个失控的野兽,尽情展现着自己的欲望,她也尽情施展着她的本领。
  我爱她的口水,我爱她体内的温暖,我吮吸着一切有关她的液体,……

  ……我的下身像被掏空了一样,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我喜欢的瑶瑶、喜欢我的优优,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而发生什么的,却是一个认识两三天的姐姐,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不相信它的不可预料和荒唐。
  不过,我喜欢彧姐,我甚至爱彧姐,我确信这一点。尽管我们都知道,这种爱并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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